沈夏夏大致知道情況了“當年那個患者的家屬您還有聯係方式嗎?”
房東思索片刻“沒有,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薑堯,好像還是個士兵。”
“不過這人現在好像隱姓埋名了,你們能不能找到不一定。”
沈夏夏“您知道他的出生年月嗎?”
“知道,當年這事讓我們家屬很痛苦,我還真給這個患者留了個心。”房東告訴了沈夏夏他們病人的名字和出生年月。
再怎樣在人間隱姓埋名,都不會逃脫生死薄的記載。
沈夏夏立刻讓霏霏查下生死薄。
這個薑堯還沒死,生死薄副冊上對他還有記載。
薑堯這個人還活在世界上,現在已經五十五歲了。
就住在宛城的一個小區。
沈夏夏利用擺渡車和宋雅倩去到了這個薑堯的所在地。
敲開薑堯的門。
一個五十五歲依舊英姿颯爽的男人從屋裡出來。
一看就是當過兵的,或者接受過特殊訓練的。
薑堯看到沈夏夏微愣片刻“你們是?”
我們是張賓的朋友,也就是您多年前心臟手術的主治醫生。
薑堯對這個醫生的印象比較深刻“你們好,有什麼指教的嗎?”
沈夏夏醞釀了一下話術“當年他以為是自己的手術失誤導致您已經死亡了,心臟病發作死亡了,這些年他的心日日受到譴責,導致殘留的魂一直不肯走,每天都在重複著那天的手術。”
“我們希望您可以跟我們走一趟,讓他知道您還平安健康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讓他的魂安心離開。”
沈夏夏已經做好了被罵神經病的準備。
卻不想薑堯直接答應“當然可以。”
這出乎沈夏夏的意料“您相信這些?”
薑堯點點頭,表情有點痛苦“信,因為我自己就見到過,我見到過我的隊友,他們死得很慘,我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宋雅倩給了薑堯一個地址“明天晚上六點,請您準時過來吃晚飯,順便給那醫生解開心結。”
回到宋雅倩彆墅,沈夏夏眉頭緊蹙,心事重重。
宋雅倩給她遞了杯果汁“怎麼了?問題不是找到了嗎,怎麼還心事重重的?”
沈夏夏緩緩開口“如果病人還活著,那那病床上的鬼魂是誰?”
這個問題讓宋雅倩雙手止不住微顫“你的意思說,除了這個醫生還有其他鬼魂在這裡?”
沈夏夏點頭“這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宋雅倩咽了咽口水“不行,我們搬出去吧,我看鬼片裡麵,房屋主人被害死都是因為打死都不肯搬家。”
沈夏夏搖搖頭“不能搬,我感覺是有人將我引到這裡的,這個薑堯的事件我查了下生死薄,和我公公當年可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宋雅倩問“什麼關係?陸伯父不是意外死亡的嗎?”
沈夏夏“生死簿對每個人隻有一個大致的記載,沒有那麼的詳細,具體的細節我不太清楚,等明天解決掉這個醫生的事情後再說。”
晚上宋雅倩給沈夏夏安置了一個明亮的房間,沈夏夏美美的睡著了。
“咚咚咚”
沈夏夏好像聽到小孩的腳步聲,一直在樓道裡跑,睡得太沉了,一時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突然沈夏夏聽到一聲尖叫,猛地坐了起來。
是她身邊的胎靈將她喚醒的。
胎靈示意她有危險。
沈夏夏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小孩的腳步聲並不是夢境。
她穿了拖鞋,從包袱裡拿出太虛幻燈點燃,小心的走了出。
她看見娜娜正坐在樓道上垂著頭,不知道在乾嘛。
沈夏夏緩緩靠近拍了拍她的肩膀“娜娜,你怎麼不去睡覺。”
娜娜猛然抬頭,嘴角裂開一個極大的幅度,恨不得咧到嘴角,朝著沈夏夏的肚子撞了過來。
還好沈夏夏反應及時躲開了。
娜娜顯然是被邪祟纏身了。
“敢在我麵前放肆,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沈夏夏拿出一張驅鬼符打在娜娜身上,娜娜瞬間痛苦得不行,厲鬼和娜娜的聲音交融在一起。
一邊是娜娜痛苦害怕的哭喊聲,一邊是厲鬼尖銳刺耳的鬼哭狼嚎聲。
“還不肯下來?那彆怪我讓你魂飛魄散!”沈夏夏拿出幽冥之劍刺了過去,娜娜瞬間恢複平靜,暈倒在地上。
宋雅倩和秦明聞著聲音趕了過來,抱起地上的娜娜“夏夏,怎麼了?娜娜怎麼會在這裡。”
“她剛才被厲鬼纏身了。”
“可是你白天不是說這彆墅很乾淨嗎?沒有臟東西。”
沈夏夏“有人刻意封印了邪祟的氣息,所以察覺不到,你們晚上和娜娜一起睡,她比較小,天靈蓋還未完全閉合,比較容易被邪祟頂上,那厲鬼受了重創逃走了,晚上不會再敢來造次了,你們早點休息,一切等明天天明再說。”
下午六點半,薑堯準時來到宋雅倩的彆墅。
宋雅倩已經讓保姆提前準備好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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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是拉攏關係和攀談的最好場所。
沈夏夏漫不經心地開口“薑叔,您當年的心臟是為什麼中槍?”
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中彈死的人都不多。
“有人要殺我,不對,”薑叔頓了頓,“應該說是有東西要殺我,那東西不是人,像是一團黑氣。”
“您認識陸明安這個人嗎?”
聽到陸明安這個名字,薑叔拿著筷子的手顫抖了一下“不認識。”
很顯然薑堯在說謊,從他的反應來看,不僅認識,而且交集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