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叔其實脾氣很好,膽子也小,但是他總是敢暗暗地罵薄行之,可能是見著薄行之從小長大的,又是薄行之外公的人……
總感覺他更像是薄行之的長輩。
雖然薄行之總說,你愛乾不乾就滾蛋,但是他也就是光嘴上說,對於宮叔,薄行之的耐性大得多。
甚至比對他的母親還要多。
“從來沒有見過六爺這樣溫柔地對待彆人啊。”有人開起了玩笑。
薄行之也沒有生氣,笑道。“對待女朋友,自然是要耐心的。”
有人眼尖地看到他脖頸上的傷。
不敢提,隻能曖昧地看向兩人……
“第一次見六爺,早聽聞六爺的傳聞,這杯敬六爺。”賀若詞舉杯,一飲而儘。
看起來乾脆又直爽。
“若詞就是這個性格,大大咧咧起來像個男人。”楚聞溪怕賀若詞這樣惹到薄行之,還陪了一杯酒。
“挺適合你的。”薄行之也乾了一杯,還誇了一句。
“那是,不然我能等這麼多年。”楚聞溪很是自豪地摟了一下賀若詞。
可是林聲笙眼尖地看到賀若詞下意識的避開了一下,雖然隻有那麼一下,但是她看到了。
不過這與她無關。
她隻是出來坐坐,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去個洗手間。”林聲笙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有事打我電話。”薄行之揉了揉她的頭,哪怕她站著他坐著,他依舊是居高臨下的姿態。
林聲笙乖巧地嗯了一聲。
林聲笙一走,他們就放開了。
“六爺,以前不知道你喜歡這樣的小姑娘?”
薄行之笑了一聲,點了根煙,笑道。“原來我也不知道。”
“時序怎麼坐得那麼遠,坐這邊來。”
薄行之對葉時序招手。
葉時序有些尷尬的笑笑。“我酒量很淺,而且不能喝多,明天還要上班。”
“有我在,誰敢灌你酒?”薄行之這話一說,誰也不會逼他多喝了。
“你之前提交的那兩個方案都挺好,我讓白甜月底聯係你。”
葉時序嗯了一聲,“你要是這樣說,那麼這杯酒我是一定要喝的。”
兩人剛喝完,宴涼月就開口說話了。
“六爺,那個女人哪裡配得上你?他們整天忙生意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她原本可是你侄子的女朋友,她的事情鬨得可不好聽。”
“她居然可以拋棄你侄子爬了你的床,那麼就有可能有一天,她也爬彆人的床,這樣的女人……”
這話一出,整個包廂裡安靜得連針落的聲音都能聽見。
特彆是剛才有人聽薄行之和葉時序在說方案的時候,還特意將背景音樂給按小了。
今天是楚間溪組的局,自然是不想大家不痛快的。
“涼月,你真是喝多了,彆亂講話。”
宴涼月喝得的確不少,剛才來的時候他其實就在不爽,所以一個人喝了不少。
“我是喝得不少,但是我現在很清醒,我們幾個人都是一起長大的,我是把六爺當朋友,我才說的,她根本配不上你,你把她當女朋友,不知道她把你當什麼提款機呢。”
“這種女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宴涼月越說越上火。
“你彆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薄行之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更加放鬆了。“她會放棄小少爺,那就是說明小少爺沒有足夠的本事留下人來。”
“而我薄行之,卻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隻要我想,她就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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