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方塵鬆了一口氣，那還好。
他又好奇地問道“對了，師尊，您不是說您沒有力量離開紀元殿了嗎？”
剛剛他想去乾坤聖虎族逮翼牟，厲伏可是沒有力量了……
而厲伏回答方塵，淡然道“本來力量要不夠了，但翼凶的任務既然失敗了，那自然便有了。”
聽到這話，方塵一愣，跟著不由道“所以，任務失敗，確實是有力量啊……”
“之前儲沁兒的任務也是如此嗎？”
厲伏嗯了一聲“否則為師如何助你在萬年火山渡劫？”
聽到這話，方塵恍然大悟。
所以，那個時候的雷劫沒有那麼聰明，是因為師尊在暗中出手，阻撓了黑芒……
否則，那個時候的自己就算以自殺卡劫雷攻擊間隔，怕也是會直接死翹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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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方塵問道“那師尊，任務失敗的話，我能得到的力量，也是氣運嗎？”
厲伏嗯了一聲。
方塵聽厲伏承認，不由好奇道“不過，怎麼沒有白光的……”
厲伏道“氣運有不同的表現方式。”
“他們身上的氣運，並不是九大宗門和九大妖族的氣運，而是生靈氣運。”
方塵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那既然如此，我們這次為何要先讓翼凶的任務失敗？”
其實，若是讓方塵選，他肯定最想讓薑凝漪的任務先失敗。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先去搞方槐。
搞方槐的目的很簡單。
他要讓界劫誤會他想讓方槐的任務失敗，但實則最後來一個聲東擊西，猝不及防……
而厲伏道“你讓淩瑰將方槐帶過來，又先以毒瘤之力影響方槐，我又一直在影響方槐，他以為我們的目的是方槐，這麼一來，便可以先解決虎祖身上的任務。”
“他被大乘巔峰的天魔入體過，大乘巔峰的天魔有與界劫相接之力，與一般的渡劫天魔完全不同，所以，他的氣運情況最為糟糕，界劫對在他身上的氣運的乾涉也越強，若能越早解決這份隱患越好。”
方塵聽到這話，這才明白——
難怪隻有翼凶的氣運任務情況不一樣。
彆人都是很快地便彈出叮地一聲。
就翼凶搞了好幾天才出任務……
接著，方塵不由好奇道“師尊，要是沒有我的話，翼凶本來真的會變成凝漪的魔虎劍靈嗎？”
厲伏道“占卜之術，窺測未來，以占卜望向他原本的宿命，是有通往這個結局的可能性的，但為師一向不認為占卜之術有何意義，占卜所稱的宿命，皆被為師打碎了。”
“所以，我亦認為，在沒有你的未來中，他並不會變成魔虎劍靈。”
方塵聞言，不由露出笑容“那他會怎麼樣？”
厲伏“他會被一劍直接劈死。”
方塵“？”
他撓了撓頭……
接著，他乾笑一聲，“對了，師尊。”
“那現在翼凶的任務失敗了，沒了生靈氣運，他以後的運氣還會這麼好嗎？”
他還指望翼凶給他吸天魔呢。
什麼金絕、崇阿之類的……
厲伏道“生來不凡，才可承載這份生靈氣運。”
“不要倒果為因。”
方塵若有所思，跟著露出嘿笑道“那我也是生來不凡，才能承載這麼多氣運嗎？”
要是這麼說，他身上可是有生靈氣運、宗門氣運、妖族氣運的……
但厲伏澆了一盆冷水給他，道“你生來很凡。”
方塵“啊？”
厲伏話鋒一轉“但你意誌非凡，超塵出俗。”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裡流露出滿意與讚賞，道“你的一切，是靠你自己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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