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字玉佩,皇子朱貞隨身佩帶之物。
因為怕衝了名諱,全國所有玉佩,可刻任何字,唯獨不能刻貞字。
且所有玉佩的形狀大小,也比此佩小,以彰顯他的身份。
如今對麵之人持有皇子玉佩,必是皇子身邊的人,讓他如何不怕,如何不顫抖。
持有此佩,殺他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碭燦身子發抖,冷汗直流。
“現在信不信,我敢殺你?”陳天生看著他,淡淡道。
“信,信”他連連點頭。
“跟這個餅國人談了些什麼?”陳天生又道。
“新建餅式風情街與學校的事項!”碭燦說道。
“談餒了?”
“嗯嗯,不不不!”碭燦先是點頭,隨後趕緊改口。
皇子身邊的人打碎雕像,足見對文化方麵的重視。
如果自己再不識趣,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立即去江南,給市長交待所有問題。”
“不得有任何隱瞞,能做到嗎?”陳天生道。
“能能能!”碭燦一連串的應道。
“滾!”一字嗬出,碭燦急匆匆離去。
“大人,我們知錯,還請你原諒!”警長道歉道。
“擺放在政府門口的醜婦雕像,在烏鎮還有多少?”陳天生問。
“十來座!”警長說道。
“把它們,全都砸了!”
“完成之後,就回局子吧!”陳天生淡淡道。
“是!”警長鬆了一口氣,聽他話裡麵的意思,隻要砸了雕像,就原諒了他們這次的冒犯。
那就趕緊執行吧。
“兄弟們,去砸雕像!”他大手一揮,說道。
“是。”所有警員立即站了起來,跟著他走了。
“這玩意兒,還真管用!”看著警察急匆匆的離去,石景道。
“當然。”陳天生點頭,“有它,我們還真是省心不少!”
“回去。”說罷,他轉身離開。
石景提著如同死狗一樣的餅國人,與柳雪跟在他的身後,離開了。
“難怪敢打碎雕像,斥責鎮長。”
“最後鎮長還如同狗一樣,給他跪下磕頭!”
“原來他持有皇子令!”
“是皇子身邊的人啊!”
“還好我們沒有動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了!”直到三人消失,保安們這才抹了一把冷汗,說道。
“他真的拿的是皇子的玉佩嗎?”有保安小聲嘀咕,腦門當即就被保安隊長抽了一個巴掌,喝斥道,“你以為警長他們眼瞎,搞刑偵的,什麼沒見過?”
“他們能下跪,豈是假貨!”
“而且試問那個玉囂店,敢仿皇子的玉佩!”
“簡直是不想活了!”
“是,是”
烏木酒店,七零二室。
柳雪端起茶壺,給陳天生的杯子裡麵續上了一杯。
陳天生端起,輕輕喝了一口。
將目光放在了臉色扭曲,不停在地上翻滾的餅國男子身上。
旁邊,石景以氣引導銀針,銀針不停的在他的腦袋裡麵穿梭,他痛的身子發抖,不停慘叫。
“這家夥學過忍術嗎?”
“還真夠頑強的!”他笑了笑,說道。
“彆紮了,我說我說”第二杯茶快要喝完的時候,餅國男子終於忍受不了了,大聲喊道。
陳天生手一揮,石景停止了施法。
男子的腦袋,立即不痛了。
陳天生拿出手機,打開錄音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