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嬌妻嫡女傾城!
蘇玉衡自然比安然更不明白了,“先不管這些了,等到找到圖中的位置些許能找到答案!”
“哦,對了,皇帝還在找十三騎的下落!”蘇玉衡跟安然說道,“我哥哥被關在天牢,經常還要受拷問!”
安然聞言詫異道,“杜家大公子還活著?”
“是!”
“那咱們想辦法先救他出來!”安然臉色沉了下來,
“好!”有了安然這句話,蘇玉衡不由露出了舒心的笑容。有他在旁協助,機會就更大了。
“今上之所以拷問大公子,約莫還以為十三騎隻是陛下身邊那隻護衛騎,卻不曉護衛騎隻是其中之一!”安然分析道,
“是的,杜家曾有一個部將叫陸少安,他現在暗中幫著皇帝找十三騎的下落呢,咱們行事還是小心些!”蘇玉衡擔憂道,
“嗯嗯!好!”安然講牛皮圖卷好還給蘇玉衡,“郡主放心,我會讓人盯著陸少安的行動,我這幾日先在洛陽待著,郡主有事可以去洛河商肆裡安氏緙絲店找我!”
“好!”
“老夫先告辭了!”安然拱手,蘇玉衡還禮自是送他出門。
出去時,楊清遠已經回來了,安然在書房暗門外看到了他,不過二人隻是相視一眼沒有說話,等到送走安然,蘇玉衡才細細跟楊清遠把牛皮圖上的事說了。楊清遠才知道使命之重。
“清遠,明日你隨我去找表哥,引誘他出來,我要找他拿玉佩!”
“好!”
二人商量好,便各自歇息去了。
次日晚間,蘇玉衡安置好府內丫頭婆子後,悄悄與楊清遠循著夜色往韓家飛去。
六月中的月亮又圓又大,瑩瑩的月光灑在韓家的院子裡,鍍上一層清輝。夜風有些燥熱,還夾著幾隻知了嘰嘰的叫喚聲,可這並沒有影響韓彥筠晚間習字。
韓家前院的東跨院是韓彥筠的住處,每晚臨睡前,他總要臨一遍小楷《樂毅論》,韓彥筠的小楷京都聞名,很多人都曾向他求字,再蓋上他的印鑒,說是狀元郎的書法,說出去都極為光彩。
韓彥筠心靜自然涼,一襲白衫也沒染上絲毫汗漬,暈黃的燭光襯著他麵龐明潤如玉,靜謐如畫。
隻是這寧靜的一幕卻被“嚓”的一聲東西砸在他窗口的聲音所打破了!
韓彥筠眉頭一凝,立馬抬頭往窗口看去,赫然發現敞開的窗口上插上了一支飛鏢,那隻飛鏢頭上還掛著一朵銀蓮。
霄雲!
韓彥筠猛然一驚,連忙起身把那飛鏢給抽了出來,他神情激動地四處張望。
那麼多年,每次霄雲找他有事就會丟飛鏢至他屋子的窗欞上。
那麼這一次…會是誰呢?
韓彥筠握著那隻飛鏢奔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裡四處尋找人影,可除了懸在半空的明月和搖曳著的樹枝外,他什麼都沒看到。
夜已深,他早把小廝都打發下去歇息了,此刻這院子空空蕩蕩,僅有他一人,他握著那飛鏢上頭的銀蓮,百感交集。
恰在這時,他院子裡那顆大銀杏樹後出來一個人影。
“韓公子!”
韓彥筠被嚇了一跳,循聲看去,見一高大的黑衣男子走了出來,他很快又鎮定了下來,“你是誰?這銀鏢是你扔的嗎?”
楊清遠走了過來,站在他麵前點點頭,“是的,韓公子,我是杜家的人!”
韓彥筠望著他神情難掩激動,除了杜家人之外,沒人知道霄雲給他送信的習慣。心下自然是久久不能平靜。
“你是杜家的暗衛?可還有人活著?”韓彥筠問道,他知道杜家有暗衛,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
“是,約莫還有一些,我這次來是想跟韓公子要一樣東西!”楊清遠神情無波看著他道,他不是個習慣敘舊情的人,
“什麼東西?”韓彥筠詫異,
“當年公子你和我家大小姐有婚約,杜家有沒有給你信物,是不是給了你一個玉佩?”楊清遠問,
韓彥筠聞言神色越發苦楚,竟是開口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