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您看什麼呢?”
沈明清實在是沒忍住好奇的開口。
蘇染轉頭看向沈明清，漆黑的眼眸帶著幾分戲謔神情。
沈明清見狀心中咯噔了一下，總覺的蘇染這眼神，看的他有些發毛。
“看攬月閣的好風景，這裡的姑娘都挺水靈，肌膚也比外麵的女子好。”
蘇染的聲音很輕。
旁邊的魏修竹聽到這話，忍不住笑著點頭
“確實是這樣，攬月閣的姑娘個個肌膚滑嫩，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脂粉，就連香氣都很獨特。”
蘇染聽到魏修竹這話，一時間都有些無奈。
“姑娘們用的都是尋常脂粉。”
蘇染聲音淡淡的說道。
那些姑娘身上的香味之所以獨特，隻因為和豔鬼長時間接觸，所以氣味不同。
豔鬼擅長迷惑人心，以人之欲為食。
魏修竹聽到蘇染這話，臉上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
“仙人，您對脂粉也多有研究嗎？”
蘇染看著魏修竹亮晶晶的眼眸，緩緩地搖了搖頭。
“那倒是沒有，隻不過攬月閣的姑娘這麼多。香味特殊的脂粉，大都價值不菲。這樣算下來，攬月閣的主人未必舍得。”
沈明清聽到蘇染這話，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仙人說的對，攬月閣這麼多姑娘，確實用不起那麼昂貴的脂粉。”
魏修竹聽到這話點點頭。
“想來應該就是攬月閣的姑娘比較水靈，所以連香味都比較獨特。”
蘇染聽到魏修竹這話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天色晚了。
大廳裡逐漸的熱鬨了起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們在門口招攬著客人。
有的客人麵露窘迫，但有的卻十分怡然自得。
有三兩個客人圍坐一團。
也有兩三個女子圍著一個客人，嘻嘻笑笑。
總之，整個大廳裡的淫靡之色越發濃重。
“咚。。。咚咚咚。”
悅耳的鼓聲響起，攬月閣的客人們也已經入座。
一群穿著清涼的姑娘們，踏上了中央碩大的舞台。
隨著密集的鼓聲響起，那些女子們扭動著腰肢翩翩起舞。
蘇染看了一下周圍，大多數男人都十分投入的觀看舞台上的美景。
還有一小部分人，正攬著自己懷中的女子，各種親昵。
有些在雅間的客人，甚至更加孟浪一些，懷中的女子衣衫半裸。
不時的有好奇的人看去，那些客人非但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反而越發的狂放。
沈明清察覺到蘇染的視線後，向著周圍看去。
看到雅間的情況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略微有些尷尬的移動著身體，擋住了蘇染看向那些雅間的視線。
蘇染見狀愣了一下，視線落在了沈明清那張已經漲紅的臉上。
蘇染微微勾起唇角，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沈明清一下子愣住了，熱氣往臉上湧，他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蘇染一眼。
見蘇染收回視線，沈明清輕輕地呼了口氣，按住了加快的心跳。
沈明清將這一切，歸結到環境的問題上。
不然，他怎麼會看到仙人的時候，感覺這般呢。
“沈公子，你還是專心看表演吧，我臉上是有東西嗎？”
蘇染見沈明清看的目不轉睛，忍不住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