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女聽到蔣成文的話,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是,老頭兒,我們家仙人讓你走了嗎?你就敢在這放狠話。”
蔣成文一下子僵住,恐懼的看著蘇染二人。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還想要殺人不成?”
誰知蘇染聞言,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你彆說,你這個主意倒不錯。你先前不是說。你還要對付蔣天縱嗎?把你給殺了也就一絕後患。”
蔣成文聽到這話後,心裡恨不得給先前的自己兩巴掌,
他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我錯了。饒了我吧。”
管家和侍衛見蔣成文都跪了,也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整個一院子都被跪滿了人,這麼壯觀的場景,看的蔣天縱熱血沸騰,隻覺得自己連續來受的屈辱,都被洗刷了一般。
蘇染看著蔣成文憋屈的表情,抬手拍了拍他的臉。
蔣成文僵住了,看著麵前豔麗的女子,再也不敢生出先前的褻瀆之心。
但蘇染又怎麼可能饒過他?
就算蔣成文不過是一瞬間的淫邪,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把賬冊和印章交出來,你就能夠走,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殺了。”
蔣成文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視線落在了管家和那些侍衛的身上。
那些人將頭埋的死死的,半點不敢給他一點回應。
他們是想要當奴才掙錢,可不想去平白無故的受死。
蔣成文見狀氣急敗壞。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抽刀將這些人給砍死。
先前他春風得意的時候,這些人怎麼拍他馬屁的?
當著他的麵,就將蔣天縱給丟了出去。
當時他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悲傷。
如果他一早就將這些牆頭草給換掉,現在是不是還多了幾分勝算?
但此時此刻。他心裡隻有無限的悲傷。
最終,他隻能帶著蘇染和蔣天縱他們來到了書房。
蔣天縱站在書桌前,看著那熟悉的桌椅,淚流滿麵。
蔣婉晴看著他弟那樣,將手帕遞了過去。
蔣天縱一下子僵住,順著他姐的餘光看向了蘇染和湖女。
見湖女有些嫌棄的撇嘴,蔣天縱的表情都僵住了。
難怪他姐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嫌棄。
蔣天縱將手帕接了過去,迅速的擦乾了眼淚,然後檢查著桌子上的印章和賬冊。
當發現他交出來的印章是假的時候,蔣天縱直接將東西給丟了回去。
“仙人,他交的這些是假的。”
蔣成文聞言頭皮發麻。
然後他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砸在了門口的書架上。
蔣成文疼的臉都綠了。
他一張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
蘇染就那樣安靜的看著他,甚至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但蔣成文卻能夠從她那冰冷的眼中,看出她未儘的意思。
蔣成文跌跌撞撞的扶著凳子站了起來,然後轉動了書房的密室。
他將裡麵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一次,他交出的是真東西。
先前他隻顧著得意,花錢去宴請官府裡的人,和家族的老東西,並沒想著立即去辦證。
這東西一旦交出去之後,他就沒有了管事的權利。
可是迎著蘇染滿是冷意的眼眸,他最終還是憋屈的將東西交了出去。
“現在我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還給蔣天縱了,你們可以饒了我吧。”
蘇染聽到蔣天棟這話笑了笑,並沒有攔他。
就這樣敞開著大門,讓蔣成文走了出去。
蔣成文剛出了書房,就被那些下人給扶了出去。
然後外麵的人,就一窩蜂的離開了蔣家。
蔣天縱看著人去樓空的院子,有些失落的垂下腦袋。
他有些擔心的開口“就這樣放他們走,會不會有麻煩?”
蘇染聞言說了句“會。”
蔣天縱愣了一下,驚愕的看向蘇染。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又沒殺了他們。就憑蔣成文那性子,你覺得他不會回來嗎?”
蔣天縱聞言搖了搖頭。
“不,他會回來的。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我家的財產。尤其是他知道了我父親留下來的財產,是多麼的可觀後,他就更不會放棄。”
蘇染見狀笑著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就趕緊的上手。總不能我把他們給弄走後,就要守在你們家,看著你長大吧。”
蔣天縱聞言眼神懇求的看向蘇染。
“那仙人,你什麼時候離開?能不能晚一點?”
蘇染歎了口氣,“先不說晚不晚的,現在下人都跑了,晚上的飯誰來做?這院子誰來打掃,我和湖女,你怎麼安排?”
蔣天縱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蔣婉晴也主動安排了起來。
最終,蔣婉晴帶著蘇染和湖女,來到了自己的院子。
蔣天縱則是帶著鑰匙去開了庫房,拿了一筆銀子出來。
他直接跑去街上,去找了牙行。
那些跟著蔣成文離開的管家和下人們,他壓根兒就沒想要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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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縱其實也很好奇,他父親的書房裡,隻有一些生意的賬單和印章。
但是府裡的地契,鋪子房契,包括那些下人的賣身契,他都沒找到。
等他找到了,一定要將這些刁奴全部都給發賣。
蔣天縱在街上跑了一圈,並不知道湖女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悄悄地解決了蔣成文留下來的人。
蔣天縱將買好的人安排好,然後又去飯館裡訂了飯菜,讓人給蘇染送過去。
然後就帶著人去了蔣成文的彆院,去接回了母親。
蔣夫人看到蔣天縱的時候,還有些懵。
她被關在小院裡,整日裡以淚洗麵。
當大門被撞開的時候,她還在失神。
蔣天縱看到蔣夫人後,眼睛紅通通的。
蔣夫人見狀心疼的不得了,抱著蔣天縱痛哭。
他們母子哭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家裡的幾人。
蔣天縱回去的時候,蔣婉晴已經將飯菜擺在了桌子上,正招呼著蘇染和湖女吃飯。
蔣夫人看著自己女兒好好的,眼睛又紅了。
尤其是看著蔣婉晴,熟練的照顧著蘇染用膳,心頭更是難受的厲害。
她心裡恨蔣成文,恨的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