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友成一看眼睛立刻瞪圓了，他不敢相信，這都已經正式的了，白布上都噴了油漆，怎麼現在整個一張都是白布沒有油漆呢，這不可能。他不相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掛在樹上的兩個攝像頭攝像頭沒有動是肯定的，攝像頭每一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記錄著整個的現場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他馬上就要要求調取攝像頭看一看。趙德柱，他們也不反對，大夥就讓他自己隨便看。現場什麼東西都有，立刻他就透露過搭建好的平台。觀看了攝像的內容，這都是分秒沒有誤差的視頻。包括掛布的開始，到今天他們到廠，從頭到腳快放之後。沒有任何的差錯，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尤其落到上麵的情況，這讓白布表麵有一層灰塵，一看也就是好幾天沒有動過的樣子了，絕對沒有油漆。莊友城一看這就傻了，怎麼可能呢？如果沒有人換了他，我自己不可能是在做夢吧。氣得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絕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視頻是不是在造假有人剪輯過了？莊友成立刻檢查這攝像頭。
攝像頭也沒有問題，好好的安放在那裡沒有人動過，都是經過鉛封的。動了之後是可以看得出來的，整個在安裝的過程中他都參與了，沒有任何的問題，從上麵截取下來的。是像也是分秒沒有誤差的開始的過程一直經過到結束。都是真真切切的他所經曆的半點也不假。所以懷疑也沒有懷疑的理由，他這一下子傻了，本以為那個噴了油漆的人，真的把飛機上的油漆給撒上去了。怎麼難道是戲耍自己了嗎？根本就沒有往上噴？
莊友成帶著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旁邊的謝東更是傻了，他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要說麵對這種結果是他沒有想象到的，根本就沒有油氣，你怎麼說？如果有了好多的油漆，他們辯論說是這個原因，那個原因根本就不是他們廠的郵寄，你可以站出來耍。橫可以有話說，但是上麵根本就沒有油漆又有視頻為證，人家沒有動攝像頭，攝像頭封封的很好。從裡麵截取下來的視頻資料也沒有錯，時間包括裡邊的內容完全和他們經理的符合。這就不能再懷疑人家了，說明這塊布的的確確是沒有被油漆噴灑到。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在當場誰也不知道下邊該怎麼做了。龍四叔走過來就問他們。“咱們說好了這實驗以這塊白布為標準，現在你們都檢查過了，白布非常的乾淨，除了塵土之外沒有油漆，這就說明我們廠子並沒有汙染，這一點你們應該承認吧！”
張友成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他這就納悶了，撓著頭皮。沉思了半天才說道。
“不應該呀，這塊白布上應該是有油漆的，怎麼現在沒有了？這不可能啊！”
麵對著這麼多人，莊友成真的無話可說了。他隻能是糯糯的點頭，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心想這次回去之後我一定去找那個噴灑油漆的小牛。他說已經賠了，為什麼要騙我？我找到他一切都要朝他要長短。現在當著這麼多人，他是無話可說了，隻能認栽認輸，他是心裡拔涼拔涼的，旁邊的謝東更是低頭耷拉腦的，像被霜打了一樣。
趙德柱現在也並不跟他們客氣。抓住這個機會，他就想出出氣。“你們也太不像話了，懷疑我們工廠汙染汙染了嗎？根本就沒有汙染。你們這麼懷疑那麼懷疑，導致我們工廠好幾天沒有正常工作影響了我們的收入，這一點我必須要警告你們，以後不要沒事找事胡說八道，沒有的事情不要說有，你們要把真正的源頭抓出來，看看隔壁那個廠子，隔壁村唐海開的那個廠子，他的汙染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飄到了你家如果你們抓不住真正的汙染源頭，跑到我們這硬給我們安帽子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今天這件事情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我一定要追查到底，一定要把你們治罪，也彆管你有多高的地位，也彆管你是誰的朋友，誰的哥哥，這都不管用，我們也不是三歲兩歲小孩任你們戲耍！”
這次實驗展示就以趙德住和龍四叔的成功而告終了。莊友成和謝東低頭耷拉腦。他們整個人都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困頓，不管人家說什麼，哪怕是罵自己也沒得說了。這件事情宣告了他們的徹底失敗，幾個人灰溜溜的離開了。這些人離開之後趙德住他們怎麼歡慶不用說，單說莊友成他們。回去之後，莊有成他們幾個人就湊在一起開會。
莊友成先開門見山的說道。“這tnd真奇了怪了，這是怎麼回事了？明明是被油漆已經噴灑了，怎麼就突然間出現了這種情況？上麵又沒了沒油漆，難道說從頭到腳咱們都是被人戲耍了，其實上麵有沒有噴上油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花錢雇著人噴了，咱們隻是通過他們的反應，才認為上麵有了油漆，這個過程從頭到腳，咱們沒到現場來看，是不是中了他們的計呢？”
謝東也覺得的確是中了他們的計，從頭到腳都是借助小牛來戲耍了他們。謝東說。“彆的都彆說了，馬上把這個小牛給找來咱們要好好的審問審問他為什麼要戲弄咱們，拿了咱們的錢說了讓他給咱們噴油漆，結果他沒給噴，這件事情他等於要賠償咱們的損失，這件事情從頭到腳咱們要對付小牛，他都說了，按照咱們指定的位置都已經噴灑了油漆，現在沒有油漆，看他怎麼說，看他怎麼賠償，咱們必須要讓他賠償啊，傾家蕩產，賠的他連褲子都穿不起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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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現在發起了橫而且橫的不可一世，馬上有人就去尋找小牛讓他過來。整件事情，小牛收的人家的錢的確不少。從噴灑的角度來說，他最多收幾百塊錢，可是那次他收了一千多塊錢，掙這點錢也必須給人家完成才行，如果沒有完成的話，必須要有一個交代，這也是他們乾這一行的常規。很快小牛就跟著那個人來了，一見麵對方就橫眉冷對的。朝他招呼。“小牛你拿了我們的錢，你這是乾什麼？你噴了沒有？你沒噴為什麼拿我們這麼多錢，拿錢不拿錢這倒是小事，你既然沒有噴，就不能說噴，你沒有給我們完成任務，造成我們極大的損失，現在這筆損失誰來賠，你會造成我們幾百甚至上千萬的損失，你想想這後果有多麼的嚴重，這些錢都要由你拿出來！”
說話的當然是謝東了，開口就是這麼狠，莊友成一句話沒說，坐在那個位置上威嚴森森。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比說話還厲害，一個是他的身份，另一個是他的地位有了生活地位擺在這兒，小牛也有點膽小，他站在屋子的中中腰就好像自從過審一般嚇得他都有點哆嗦了，他趕緊說。“我拿了你們一千多塊錢承諾給你們噴油漆，我絕對是噴的，如果沒噴的話，我憑什麼拿你們的錢看看我飛機上有沒有油漆，看看那油漆還在不在，都已經噴灑出去了。而且你們指定的問題一點也差不了。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順著線索去尋找那油漆彆的地方。都有油漆那裡怎麼可能沒有呢？如果說你們認為是在胡說說假話的話。我不服氣一切都是有證據的，憑什麼說沒噴我噴就是噴了，我根本就是噴的，你要說沒噴的話你沒事。瞎說讓我賠錢我憑什麼賠你們讓我在指定就被一直噴我給你們噴的憑哪一點去陪你們！”
小牛人來的底氣，他說話振振有詞，他不這麼有底氣那能行嗎？如果拿了人家的錢說了給人家噴，沒有針欺騙人家造成人家有了損失有了後果你不賠那行嗎？要賠的話。賠得起嗎？一張口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億打死他把骨頭。磨成粉賣了渣都不可能說賠得起。所以他現在據理力爭說噴了就是噴了，你不能說我在作為欺騙了你們。
小牛這一番話把幾個人都鎮住了，人家說絕對是噴了，那怎麼可能呢？那白布上麵很白，根本就沒有油漆，這又怎麼證明他噴了呢？莊友成說。“不是我們誣陷你，不是我們信口雌黃，人家有證據有視頻為證又有眼前的實物為證我們都看到了，人家白敬亭的什麼也沒有，而且呢，人家有視頻，整個過程都拍下來了，根本就沒有噴灑油漆這一現象出現，所以我們說你根本就沒有噴，如果是你噴了的話，油漆在哪裡呢？根本就沒有！”
小牛想了想說。“我告訴你們吧，我往下噴是絕對噴的，不過呢，如果它上麵有什麼東西遮擋，這就不敢說了，你比如說他用一張塑料布，很大一張塑料布把下邊這片都遮擋住了，我噴是噴下去了，那塑料布下麵的東西肯定是噴不上油漆，這一點你們得考慮。這塑料布如果調的特彆高，你的攝像頭也照不到，所以說是不是有這種現象，如果有這種現象的話，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讓我噴，屋子或者是什麼覆蓋物下邊的東西我肯定噴不了，這都是先說明白的，你們讓我在辦公樓指定位置一噴就得了，我們按照你的指定位置，飛機的高度也是一致的，位置也是一致的，他沒有碰到你可不能隨便找我！”
小牛的一番話提醒了兩個人兩個人你想確實啊，雖然是噴灑的，如果人家罩一張大的塑料布，你噴不到人家白布上邊，但是小牛也完成了任務，是在指定的位置指定的高度噴灑了適量的油漆，這就算完成了任務，下麵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就像一個人，你打算往這些人身上噴灑油漆。可是人家穿著雨衣，油漆你也噴灑下去了，但是卻沒有汙染人的衣服，因為人家穿著防護服呢，是不是他們也設置了防護的東西的，可是想一想又不應該呀，如果他們設置了防護的東西，為什麼又那麼緊張去找小牛。證明這件事情既然去找小牛證明這件事情，就說明他們已經被噴上了。那為什麼又沒有呢？這件事情前後想來都特彆的矛盾，想也想不明白，除非是讓趙德柱他們自己說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也是不可能的，趙德柱他們怎麼可能把人家背後的事情交底呢？
就在這個節骨眼，唐海打來電話，莊友成一接電話，唐海那邊就連珠炮一樣的開火了。
“老莊啊，老莊你簡直氣死我了，我把這件事情全權的委托給你們兩個，你們辦的這是什麼事情？不但沒有辦成，還讓我丟了人不但沒有辦成，這汙染還成了我們廠子汙染的了。上邊都找到了我們廠的說有人舉報衣服上都有顏色了，可是調查人家趙德柱的廠子，人家沒有汙染，按照推理來說應該是我們廠子汙染的，所以人家環境部門找到了我們，非要我們責令整頓停業！你說說你們乾的這是什麼事兒？不但沒幫了我，反而害了我，這件事情從頭到腳，我求你們就求錯了，你們說說你們給我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怎麼辦吧，我向人家解釋解釋不清，人家說有人衣服上有了油漆，都告到上邊來了，我們也沒辦法，你說說我們作為環保部門不調查也不行，調查的話就直接指向了你們工廠，從地理位置上分析來說，你們的可能性最大！人家的一番話你讓我怎麼辦？我隻能乖乖的聽從調查，乖乖的按照人家的指示，該停產停產，該整頓整頓，快把我給氣死了，你們兩個辦事真的不行！”
氣得唐海說完之後立刻把電話給掛了。把個莊友成弄的，心裡哇涼哇涼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從頭到腳一句話都沒有說上去。對方掛了電話之後，他就想打電話過去把事情解釋解釋。這件事情從頭到腳的確是他們的失誤，不過呢，環衛部門找到了他們廠子，這件事情倒好辦，讓謝東過去解釋解釋就行了，就說那天刮的風是從西邊刮過來的，從西往東刮不可能是他們廠子的油漆，隻能是這邊廠子油漆。環衛部門一定會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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