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期_信息素缺失報告_思兔 

治療期(2 / 2)

他有一次發情期很嚴重,也在醫院隔離過兩天,楚覓雲就曾經隔著玻璃看望他。,

但醫生抱歉地衝他搖頭“謝先生情況特殊,醫療檔案寫著拒絕家屬探視。”,

他堅定地攔住了顧謹亦,顧謹亦不想違背醫生的意見,隻能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

韓秘書又勸他回彆墅休息。,

但他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我還是在醫院等他。”他謝絕了秘書的好意。,

隔離區是有家屬休息室的,謝家把這一層都包了下來,顧謹亦雖然不能去看謝淮舟,卻能住在謝淮舟的隔壁。,

謝家彆墅那邊還送來了許多他的私人物品,一份是給他換洗的,另一份卻是送到了謝淮舟的隔離室裡。,

這些物品上沾著他的信息素味道,雖然濃度很低,但對於易感期中的謝淮舟也是一種安慰。,

顧謹亦上學的時候,對alha的生理課聽得不太認真,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會跟alha結婚。,

現在經過醫生解釋,他才知道易感期的alha會有“築巢行為”——他們會把ega的東西都放在身邊,像做窩一樣堆起來,搭建成一個小小的堡壘,抵禦外界的種種乾擾。,

不論平日多麼威風赫赫的alha,在這時都有種可憐的脆弱。,

不過醫生沒說的是,一般隻有認定了伴侶的alha會這樣做。,

他看了一眼顧謹亦光潔的後頸,那裡並沒有標記,他頓時對於這位謝家主和伴侶的婚姻生活產生了諸多揣測,什麼強取豪奪啦,同床異夢啦,怎麼狗血怎麼來。,

但他麵上還是一本正經,充分發揮了醫生的職業素養。,

顧謹亦難以想象謝淮舟也會做“築巢”這種事,麵色一時有點古怪。,

但他很快又想起來,在傅沉易感期的時候,似乎也有過這樣的行為。,

傅沉把很多他的貼身衣物放在了床上,然後抱著他一起睡在裡麵,哪兒也不肯去。,

想到傅沉,他的心情又變得空蕩蕩的。,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遲疑了片刻後,輕聲問醫生“請問,你知道有什麼方法,能把s級的信息素降低成c級嗎?”,

醫生想了想,“短期的話方法有很多,市麵上很多阻隔劑都能做到。但長期就很難了,因為信息素是一個人天生的標識。”,

“不過,”他又思考了下,“軍區應該掌握了這種藥劑,這種長期藥劑比較危險,不可能在市麵上隨便流通。”,

他有點不明白顧謹亦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那……c級的alha,有可能在易感期等級提升嗎?”顧謹亦又問道。,

醫生更迷惑了。,

“暫時沒聽說這樣的例子,要麼他本來就是高級彆alha,”醫生絞儘腦汁地回想,“可能信息素鑒定出錯了。”,

顧謹亦的睫毛眨了眨,低聲道“這樣嗎……”,

他沒再問彆的問題,配合醫生填完了一份檢查表。因為他是謝淮舟的伴侶,也需要填寫一些問題,有助於謝淮舟的病情參考。,

等到填寫完,他就送醫生出門了。,

房間的門慢慢合上,顧謹亦靠在門上,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眼神晦暗。,

他之所以會問醫生這樣的問題,是因為他想起了傅沉易感期的時候,信息素味道曾經有過改變。,

雖然他當時也被傅沉的信息素影響了,卻明顯感覺到那不像一個弱等a能有的壓迫感。,

但是易感期過後,傅沉的信息素又變得很淡,又是沒什麼存在感的弱等alha了,混在beta裡幾乎看不出區彆。,

他並不敢保證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

但他總覺得,傅沉易感期時候的信息素,跟書房裡謝淮舟的氣息幾乎是一模一樣。,

就像是孿生兄弟。,

顧謹亦靠在門上想了一會兒,還是把這個荒誕的念頭移出了腦海。,

天底下並非沒有高度相似的信息素。,

海風味信息素雖然少見,但也說不上稀有。,

他沒必要為一個不確定的記憶輾轉反側。,

這對謝淮舟也不公平。,

,

謝淮舟這次的易感期一共有三天。,

顧謹亦一直在醫院裡陪他,說陪也不準確,他跟謝淮舟連麵也見不著,隻能從醫生嘴裡聽見謝淮舟的消息。,

謝淮舟住院的事情並沒多少人知道,但羅塞爾星是柳家的地盤,柳衡山最近又在跟謝淮舟談生意,所以他很快出現在了醫院探望,表達關切。,

顧謹亦接待了他跟他的伴侶。,

他也是這時候才見到了柳衡山的“夫人”。,

柳衡山上學的時候,風流花心的名聲就遠近皆知,不知道養活了多少羅塞爾星的花邊小報。,

但他已婚的事情卻悄無聲息,顧謹亦也是從謝淮舟那兒聽到的。,

柳衡山沒有娶任何一任戀人,而是娶了柳家管家的兒子,兩個人也算青梅竹馬。,

顧謹亦看了看坐在柳衡山旁邊的青年,他記得這人叫文默,也就讀於蘭德學院。,

在學校的時候,文默就一直跟在柳衡山身邊,像一個安分守時的影子,照料著柳衡山的一切。,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喜歡柳衡山。,

唯獨柳衡山自己,視而不見。,

可誰能想到,兜兜轉轉,最後這兩人還是在一起了。,

,

因為謝淮舟還沒解除易感期,柳衡山跟文默留下看望的禮物後,沒待多久就走了。,

在文默離開的時候,顧謹亦不經意看見了他的後頸,清楚地看見文默也沒有被標記。,

他心裡有種短暫的驚訝。,

他跟謝淮舟隻是表麵伴侶,沒標記自然是不奇怪的。,

但文默跟柳衡山又是為什麼?,

但他也沒有太關心,客氣地道彆以後就回了樓上。,

而在柳衡山他們走後第二天,謝淮舟的易感期就結束了。,

,

三天的易感期並沒有給謝淮舟留下問題。,

但醫生還是在他信息素穩定以後,抽了他一管血,跟他過往的數據進行對比,看看顧謹亦的信息素對他到底有多少影響。,

所以他暫時沒有出院,在病房跟顧謹亦一起等結果。,

現在正是早上,秘書特意買了早餐過來,顧謹亦不太餓,隻喝了個牛奶,謝淮舟被關了幾天,全靠營養液補充體力,倒是吃了不少。,

顧謹亦咬著吸管,糾結地看著謝淮舟。,

他還在惦記信息素提取液的事情,想跟謝淮舟商量,卻又直覺謝淮舟不會答應。,

他有點愁眉苦臉,細細的一根吸管被他咬得都是牙印。,

終於,謝淮舟也無法對他的視線視而不見了,抬頭問他“你想對我說什麼嗎?”,

顧謹亦鬆開了吸管。,

他努力組織措辭,認真道“我隻是在想,我給你的信息素可能還是太少了。這兩天我看了不少相關資料,發現對你最有用的還是信息素提取液,我可以……”,

他講到一半,謝淮舟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等顧謹亦支支吾吾說完,謝淮舟慢條斯理地擦了下嘴角,冷酷無情地給出了兩個字“不行。”,

顧謹亦有點著急,還想說服他“可是這樣對你身體比較好,而且隻是提取液,我不會有危險的。”,

謝淮舟不為所動。,

他輕描淡寫地反問顧謹亦“上床對我身體更好,你也打算實踐嗎?”,

顧謹亦被他噎住了。,

屋子裡安靜了片刻,顧謹亦皺起臉,手指輕輕搭在一起,像是真的陷入了兩難。,

謝淮舟冷眼瞧了他一會兒,伸手撫平了顧謹亦的眉心。,

他對顧謹亦說道“我有我的考量,更何況生病也不是第一年了,我早就習慣了,也許有一天我能徹底好起來,也許我會跟這個病耗到死,誰知道呢?”,

他說到這兒停了停,看著顧謹亦在陽光下白皙清秀的臉,微微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想救我……”,

那就早點愛上我。,

愛上謝淮舟。,

可他最終沒有說出這句話,隻是握住顧謹亦的手指,輕輕吻了他的指尖。,

,

謝淮舟用最快速度辦理了出院。,

他的檢查結果還不錯,雖然信息素依舊不穩定,但是比起顧謹亦來之前,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顧謹亦聽到這個結果,心裡多少有了點安慰,覺得自己也算發揮了作用。,

謝淮舟卻波瀾不驚,甚至沒什麼高興的神色,迅速又投入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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