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陣內清醒過來的柳絮和飄揚看著疲憊的於雲馨很是自責。儘管她們的身體被他人控製,但內心深處仍然保留著清晰的意識。她們深知,郡主之所以會消耗自己體內一半的內力,完全是為了拯救她們。
“你們能夠蘇醒過來,已經是最大的幸事了。”於雲馨注視著兩人,輕聲說道。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寬慰,仿佛在告訴她們不必過於愧疚。
陣外的五人目睹了柳絮和飄揚的蘇醒,心中充滿了喜悅。他們急切地詢問著柳絮和飄揚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柳絮與飄揚滿懷感激之情,對視一眼後,開始向眾人詳細敘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在蘄州的時候,她們偶遇了上官紅成。此人如今所修煉的天魔功極為詭異,乃是通過采陰補陽來增進功力。他在蘄州抓捕了許多身懷武藝的少女,並將她們囚禁在一個神秘的洞穴之中。柳絮和飄揚為了解救這些無辜之人,不慎落入了上官紅成精心布置的陷阱。
上官紅成不僅貪圖她們的身子,還妄圖汲取她們的內力。然而,當他試圖吸取柳絮和飄揚的內力時,卻不知為何無法得逞。與她們有著相同遭遇的,還有另外四名女子。
此後,發生了一係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們莫名其妙地聽到一陣鼓聲,隨後便完全失去了對自身的控製權,隻能任人擺布。
至於那黑月和上官紅靈二人來到京城的目的,則是為了尋找紫車河。顯然,她們也在修煉某種邪惡的功法。
聽聞此言,幾人對上官紅的所作所為愈發憤恨不已。於雲馨取出從黑月手中奪回的鼓,詢問眾人:“是這個嗎?”
“郡主,此鼓乃是以少女之人皮製成,我們務必要毀掉此物啊!”瓊樓凝視著於雲馨手中的鼓,驚愕地說道。
“瓊樓,這鼓上陰氣極重,你前往慈安寺,在正午時分布下九陽陣法將其銷毀,並請寺內住持超度上方附著的魂魄吧!”於雲馨深知這些鼓難以破除,但幸好她喜好閱讀玄學書籍,知曉如何破解此類鼓。
瓊樓聞罷,立即接過鼓來。此時已臨近傍晚,唯有等到明日午時方可回鼓了。
“雲杉、煙蘿,你們陪柳絮和飄揚好生歇息一番吧!”於雲馨邊說邊在秋霜的攙扶下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陽光明媚,晴空萬裡無雲。整個林府張燈結彩,喜氣洋洋;而葉府也不遑多讓,同樣充滿了喜慶的氣氛。畢竟,今天是林家和葉家聯姻的大日子!
於雲馨起了個大早,精心打扮後,便與太子一同攜帶厚禮前往林府,向林登語表示新婚的祝賀。他們一路上談笑風生,心情格外愉悅。
當他們抵達林府時,門口早已站滿了迎接貴賓的家丁和丫鬟。看到於雲馨和太子到來,眾人紛紛躬身行禮,以示歡迎。
進入府內,隻見庭院中擺滿了紅花彩綢,一片喜慶景象。於雲馨和太子被引領到正廳,與林登語及其家人相見。林登語身著華麗喜服,笑容滿麵地迎上來,對於雲馨和太子的到來表示衷心感謝。
大家相互寒暄一番後,於雲馨送上了自己準備的賀禮,並祝福林登語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太子也不甘示弱,送上了一份珍貴的禮物,並祝願新人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新郎來接親的時候。在葉府內,葉輕荷毫不猶豫地決定采取行動。她巧妙地安排好一切,然後迅速將自己與昏迷不醒的葉傾箐調換位置,悄然坐上了原本屬於葉傾箐的花轎。這個計劃看似簡單,葉輕荷深知其中的風險,但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她義無反顧地投身其中。隨著花轎的起行,葉輕荷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她不知道前方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但她決心麵對任何困難,為自己的未來奮力一搏。而那昏迷的葉傾箐,則被抬出了京城命運似乎暫時懸而未決。
此時海望跟著葉傾箐的轎子,她不知道為什麼郡主要她這麼做。葉府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換新娘吧!可她跟著越來越覺得郡主好像判斷對了。
花轎緩緩地停在了林府門前,隨著一陣輕微的顛簸,林登語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準備掀起簾子。與此同時,葉輕荷也小心翼翼地伸出另一隻手,緊緊握住林登語的手,仿佛在尋找一份依靠和安慰。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悄然拂過,輕柔而和煦。然而,這陣看似溫柔的風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後果——新娘的頭紗竟然被風吹落!頭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地飄落在地上,仿佛在向人們展示著它的美麗與脆弱。
周圍的人群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他們原本期待著目睹一場盛大而莊重的婚禮,但現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當葉輕荷走出轎子時,她那嬌美的容顏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麵前。她的肌膚如雪般潔白,細膩如絲;她的雙眸猶如深邃的湖泊,在場的人們不可置信的看著葉輕荷。林登語立刻將手放下陰沉著臉獨自走回了馬,騎著馬絕塵而去。
“天哪怎麼是葉輕荷?將軍府可要的是葉傾箐。”程氏看見葉輕荷驚訝道。
白嫣一見立刻跑到了太子麵前跪下道:“太子殿下葉府怎麼能這麼欺辱我將軍府,我公爹和大伯哥我丈夫一家男兒都在戰場上,葉家竟然將一個與家丁私通的名聲敗毀的女兒送進我將軍府的請太子做主。”
太子看了一眼站在花轎前的葉輕荷道:“葉輕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林家和葉家聯姻是母後決定的是葉傾箐不是你。”
“來人新娘上錯花轎了把她送回葉府。”太子說著示意身後的侍衛將葉輕荷押回去。
然而,更讓人驚訝的是,葉輕荷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相反,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著太子說道:“太子表哥,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最想嫁的是你,今天也是你逼我的。”
太子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他的眼中閃爍著怒火,臉上露出了異常憤怒的神情,厲聲道:“葉輕荷,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難道你還要將責任推卸到彆人身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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