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河。
不大夫醫患謀殺案審結,杜雲封伏法,知州王守和因貪汙受賄十萬兩白銀烏沙不保。
這個案子隻是讓王守和丟了烏沙,卻不能將他繩之以法,蘇墨很不甘心。
退堂之後,他就開始查處各類案宗,隻要關聯州衙的案子,他都看得特彆細致。
然而,丟了官的王守和跑去了京城,在寧王麵前狠狠地狀告了蘇墨。
沒多久,蘇墨就接到女皇陛下的聖旨。
寧王在女皇陛下麵前進言,聲稱蘇墨乃西域莫塔王妃的親侄子,西域莫塔王對天朝國都覬覦已久,像蘇墨這種和西域莫塔王有關聯的人,都必須徹查。
蘇墨被罷官,又被三司的人押送進京候審,頓時在江南道傳得沸沸揚揚。
百姓的心聲好不容易來個好官,就這麼被罷免定罪了,可惜了!
蘇墨被抓送往京城,最著急的莫過於司徒雅。
她去城河碼頭送蘇墨的時候,蘇墨塞給她一封信,叮囑她一句話,“快去找殿下!”
在所有人都著急尋找滄無的時候,他卻賴在一處農家借口養傷,不願離開。
這兩天裡,陸瑾萱為他療傷,伺候他泡藥浴,儘心儘力,毫不含糊,滄無徹底迷上了這種感覺,他想就此過完一生,外麵那些紛爭,他不想再管了。
隻是陸瑾萱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有完成似的。
找個機會,他得好好問問她。
這會,陸瑾萱正在收拾那些藥浴後用完的藥瓶。
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滄無從藥浴桶裡走出,隨手抓了一件長白內衫裹住身子。
悄無聲息的,他從身後抱住了陸瑾萱的腰。
陸瑾萱嚇了一個激靈,聞到那股他身上獨有的藥香味,她的心情稍稍平和了一些。
隻不過,他突然襲擊她,還抱得這麼緊,肯定沒好事。
在他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陸瑾萱扭頭慎重地提醒,“你內傷剛剛好轉,禁止胡思亂想。”
“我隻是想抱抱你,沒有想什麼。”男人的指尖在她腰上臨摹,觸得讓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殿下,這裡是彆人家,不可以摟摟抱抱。”
陸瑾萱抬手去掰他的手,卻被他迅速地扣到她的頭頂壓著,他麵向她,將她抵在浴室的牆上。
“你乾嘛?”她緊張,他不但不停下,還欺壓而上,弄得她很被動,頭微仰,挺著胸。
這架勢太……
她羞惱地小臉通紅。
“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很迷人,我忍不住了怎麼辦?”他壓著她,一點點地移動。
“你想氣血攻心,你就為所欲為吧!”陸瑾萱閉上眼睛,試探一下他是要命呢還是耍流氓。
他瓷白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臨摹著,燭光的映在她瓷娃娃般美麗的小臉上,如此尤物,又隨便他品嘗,他若為了惜命而錯過,豈不是暴殄天物。
他低頭,吻了上去。
她顫抖的回應他,又覺得羞恥,咬緊了唇防。
而他不知收斂,繼續攻城略地。
她試圖掙紮,可是,越是反對,他就越來勁,把她牢牢地控製,動彈不得。
他的手撩起她的衣衫,吻落她的臉頰。
陸瑾萱大叫“殿下,你真不要命了。”
他微微移開臉,黑沉的眸子泛著情愫的漣漪,深邃幽暗,莫測難懂。
她猜不透他眸底的意思。
“你是不是故意說我得禁欲,不想讓我碰你?”挑起她的下巴,狹長的眸子半眯,有股虎視眈眈地意味。
“你可以不相信。”她微微睜開眼,看著他,輕笑道“你要是縱欲死了,我會給你燒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