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偷襲_諸天從師父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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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偷襲(2 / 2)

席間都是東京第一師團的年輕軍官,一個高層也沒出現,這一點讓陳識有些疑惑,按理說文搏帶著普魯士副總理的信件,第一師團又格外鄭重的接待,怎麼到了現在高層都不出麵,和他們的態度有些不符呀。

將這個疑問提出,香田少尉也沒什麼好掩飾的,冷哼一聲說道“肉食者鄙,不能遠謀!明知道副總理閣下即將登臨大位,又願意與我方保持友好,卻礙於普魯士總理的顏麵不敢公開施特羅海姆先生的到來,隻讓我們這些年輕人接待,就是想兩邊討好罷了!”

說完,香田少尉將杯子裡的清酒飲儘,重重的把杯子拍到桌子上,“不說那些掃興的,我與施特羅海姆先生一見如故,來唱個小曲吧,不知道您是否了解東洋歌曲呢?”

文搏不喜飲酒,嘗了一口後表示自己喝不慣,一直喝的是清水,這時候一點醉意也無,打起拍子唱響咖啡館裡那個東洋女喜歡唱的一首歌。

“晚霞中的紅蜻蜓,你在哪裡啊,童年時代遇到你啊,那是哪一天?”

“十五歲的阿姐,嫁到遠方,彆了故鄉久久不能回,音信也渺茫。”

文搏唱歌其實沒什麼天賦,這首歌聽多了也不過勉強不跑調的水平,可唱著唱著諸多席間的軍官們居然有幾個潸然淚下,更多的是將清酒不住的往嘴裡灌,好像這樣就能麻痹自己一樣。

這番場景讓陳識完全不能理解,可他也不敢太過特立獨行,裝作喝酒時狠狠掐了一下自己鼻子,這下涕泗橫流跟大家一起哀愁了。

“哎,都怪那些高官、財閥們向上阻攔聖聽,向下橫征暴斂,我等才不得不遠離家鄉從軍,而家人兒女們依然貧苦無依!甚至我聽聞鄉下的士兵家中女性不得不去南洋……可恨啊!”有名年輕軍官性子急躁,一怒之下拍著桌子就罵到,絲毫不顧文搏這個外人在場。

香田少尉卻並不阻止他,反而留心觀察文搏反應。

文搏這時候故意表現得像是根本沒聽懂這名軍官抱怨的話語,裝作一副東洋話不好的模樣吃菜喝水。

要不是之前大夥都聽文搏說過東洋話,他們可能還真信了。

眼見文搏守口如瓶,香田少尉決定繼續試探,其他青年軍官都早已得到暗示,也借著祝酒接風為名詢問文搏普魯士的政局。

說這個文搏就不困了,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將副總理閣下的人生經曆絲毫沒有遺漏的講述出來,其中重點就是啤酒館暴動。

說完之後,文搏語重心長的歎息道“通過暴力奪取權力在我看來是不可取的,這樣就不得不由上至下的清理反對者,流的血太多了,這不好。”

這些青年軍官們哪個不是熱血激昂的性子,否則他們也不會私下聯合結社。加上東洋一直以來的下克上傳統,底層軍官獨走已經成為常態,隻是暫時還沒鬨出什麼太大的事情。

當然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文搏知道就在這個月,關東軍的軍官們就會策劃一起非常重大的軍事行動,開啟東洋軍隊下克上盛行之風。文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阻止,或者說推延此事。但他決心在東洋國內挑動變局的心思不會改變,現在正要利用這些第一師團的青年軍官們達成他的目的。

陳識知道文搏的計劃,但文搏不但沒有鼓動他們發起一些過激行動,反而極力勸說青年軍官們不要輕舉妄動,明顯是反對通過暴動來掌握權力的。

文波爾多舉動讓陳識摸不著頭腦。可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陳識隻能把自己當個小透明,埋頭吃菜。

而香田少尉聽見文搏的理論,心下一沉,難道這位普魯士兄弟跟自己並非一路人?於是出言試探。

“施特羅海姆先生,冒昧問一下,普魯士在世界大戰中失禮,平民難道沒有怨懟嗎?那些高官財閥不去壓榨嗎?”

文搏聽見這話,臉上根本沒有表情,麵具就是這點不好,難以表現微妙的情緒,但是文搏用語言進行了回應。

“普魯士的人民勤苦耐勞,可戰爭的賠款何其龐大,哪裡是一朝一夕就能償還的?外有法蘭西狼子野心,內有蠹蟲欺上瞞下,如今經濟危機又席卷歐陸,普魯士人民苦魏瑪久矣!”

一聽兩個國家間居然有相同之處,香田少尉為首的年輕軍官們更加好奇,普魯士又是如何應對?

文搏話鋒一轉,又開始為副總理閣下大吹法螺。

“好在副總理閣下看不得普魯士人民受苦,崛起於微末,鋃鐺入獄也不改其誌,如今已登臨副總理之位,不日便要領導普魯士人民走向富強。”話語間,文搏有著充分的自信,絲毫不為普魯士未來擔憂。

香田少尉奇怪的問道“可普魯士那些奸臣們呢?不清理他們嗎?”

“普魯士的人民信任領袖,崇拜領袖,整個普魯士的婦女都稱領袖為‘英俊的阿道夫’先生,領袖又十分善於聽取底層人民的聲音,承諾將每一戶人家餐桌上都會有麵包和牛奶。這樣的領袖在位,有什麼奸臣能蒙蔽他?”文搏打著太極,就是不說該怎麼應對。

香田少尉有些著急,怎麼這個普魯士人比狐狸都狡猾,隻顧著誇那位副總理,一點口風也不漏。

少尉本來就不是懂這些權術的人,不知如何繼續試探不引起文搏反感,好在陳識看出端倪,馬上配合著說道“我在普魯士留學的時候就已經知曉,副總理閣下極為信重依靠年輕人,他的屬下大多數不超過三十歲,像施特羅海姆先生這樣的更是其中翹楚。”

表麵上沒有回答香田少尉的疑問,但暗示這些年輕人幫助那位普魯士副總理聽取了下層的心聲,這更是火上澆油,讓軍官們對比東洋的情況,一乾軍官們愈發不滿。

眾人觥籌交錯間,酒到半酣,有人提議唱歌助興,希望來點符合年輕人激烈熱血的歌曲。

不知是誰人帶頭唱起了時下最流行於底層軍官中的歌謠。

“汨羅淵中波濤動,群雲翻湧巫山峨。昏昏濁世吾獨立,義憤燃燒熱血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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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陳識一個歸國軍官肯定沒聽過,可他其實才是開口領唱的那人。

“權貴隻曉傲門第,憂國此中真乏人……”

而東洋軍官們已經像是一頭頭紅了眼的公牛,幾乎是怒吼著將歌詞唱完。

“吾輩腰間利劍在,廓清海內血泊湧。”

這下怒氣徹底壓抑不住,不知是誰帶頭就叫囂道“尊皇討奸,天誅國賊!”

“讓天皇知道我們的苦楚,讓天皇知道上層的腐敗!”

幾乎是一呼百應,整個宴席間的青年軍官們紛紛拔出佩刀、手槍眼見就要上演一出逼宮戲碼。

陳識悚然而驚,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文搏一直勸他們彆搞事結果這群人反而越來越極端?可現在陳識和文搏準備工作尚未完全落實,很多細節都沒有反複實地考察,就算發動事變,能夠完成計劃殺死目標的可能性也不大啊。

就在陳識非常猶豫要不要順勢而動的時候,文搏卻主動站了出來,擋在門口,將要衝出去鬨事的青年軍官們一拳一個輕易撂倒,然後拎起他們的領口怒罵到“大家聽我說,你們這樣冒冒失失的衝出去,豈不是讓天皇殿下難堪嗎?這樣的作為和兵變有什麼不同呢?想要做事情就清醒一點,你們有什麼話要說就寫下來上呈給天皇殿下,不能用武力逼迫,那是兵變!”

文搏凶狠的舉動頓時讓喝多了酒腦子不清醒的軍官們為止一滯,意識到兵變會帶來的後果,頓時酒醒了大半,香田少尉更是起身鞠躬道歉。

文搏這才安慰他不要在意,這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快去休息吧。

香田少尉如何會願意自己先休息,一定要帶文搏領略一下東京的特色娛樂項目方才罷休。

誰都知道,文搏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更彆說現在的東洋女人外形好看的真沒幾個不說,個子還矮。因此文搏理所當然的拒絕,這種表現讓香田少尉有些生氣,喝多了酒的他一個不注意就說了真話。

“施特羅海姆先生這是不把我當朋友,你在柏林的時候就肯定是流連花叢的好手,你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和加藤這樣的傻小子結交呢?還不是在紅燈區因為東洋藝伎結下的交情?”

文搏帶著麵具都差點變色,這是什麼說法?不等文搏疑問,香田一把扯住陳識的胳膊問道“加藤,你可彆說不是啊,施特羅海姆先生的東洋話固然很好,可那偶爾出現的口癖分明就是藝伎們常用的,你說對不對?”

陳識差點兒沒控製住表情,低頭鞠躬大叫到“嗨!私密馬賽,是我不好!”

這種回答幾乎就是承認了,於是香田少尉哈哈大笑,一手拉著文搏,一手拉著陳識就大搖大擺的走出軍營,隨行的還有幾個酩酊大醉的軍官,站崗的士兵露出會意的笑容朝他們敬禮恭送而出。

陳識這時候都以為不得不為了潛伏忍辱負重了,不料出得軍營香田少尉並沒有在紅燈區落腳,隻是將幾名喝醉的軍官安頓在那裡,轉身帶著兩人上了畫舫。

這新奇體驗讓陳識懷念起當年在禪城,在南洋,在四海漂泊時的過往。

還沒等陳識準備好懷念一下過去,進了畫舫,卻見香田少尉猛然一個土下座,臉上哪有半點醉意。

壞了,陳識第一感覺無比精準,剛還說吃完宴席無事發生是好兆頭,現在隻怕是自己高興早了。

香田少尉接著五體投地,鄭重的對著文搏說道“施特羅海姆先生,請指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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