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麵好久好久沒見過了。以前搞創作的時候這幾人待在一起通宵熬夜也經常整得自己灰頭土臉的。說起來就感覺那段時光好像很遙遠了。
“你們這兩個大公司的掌權人,一個業內勞模作曲家,一個小超市老板看起來都挺閒啊。”
季漾環著胳膊調侃道“太陽都快下山了還在這睡呢。”
這幾人平日裡都忙的很,但昨天既然做了不醉不歸的打算,自然也把今天的時間給空了出來。
“哎,我真的是幾年難得睡了一個將近十小時的覺啊!”
許揚摔到了地上就順勢打了個滾,依舊躺在地上不起來。嘴裡還在嚎著。
“彆吵我,我得再睡會兒。”
“你給我打視頻電話的時候是十一點多,這都快三個小時過去了,你回籠覺還沒補完?”
季漾懶洋洋地調侃了一句。
秦斐房間離得不遠,這會兒大概也是醒了,聽到了動靜就趿著拖鞋走了過來。
她看起來狀態比屋裡這四個也好多了,洗了澡換了衣服,雖然還在打哈欠,但眉宇間精氣神卻好了太多。
“你們在客房洗漱嗎?我叫艾迪爾給你們準備衣服。”
她似乎偏愛紅色,眼下穿著紅色的睡裙倚在門口看起來妖豔得很。
醒都醒了,睡在這睡得也不舒服,林海,施天宇和許寧聽言立馬就起了身。
隻有許揚還頑強地趴在地上。躺屍一般一動不動。
季漾和秦斐都懶得管他。兩人一起出了門,秦斐給艾迪爾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然後就隨著季漾去了她的房間。
“純色”開在各個城市,每家店裡都會有秦斐,季漾和蘇予專門的房間。
秦斐慣來是住在裡麵的,季漾卻不喜歡這種嘲雜的氛圍,極少住裡麵,京城她自己有房子更是從來沒在這住過。
但季漾的房間卻一直都保留著。後來也就成了季漾專用的快遞站。
季漾的朋友圈還是比較複雜的。跟她的私人電話同理,她的住址知道的人少。
但跟她比較熟悉的都知道,平日裡有什麼東西要寄給她的,寄到京城的“純色”就行。她自然會收到。
秦斐隨著季漾進了她房間。裡麵已經堆了少說也有幾十個包裹。
有的是快遞寄來的,套著快遞盒還沒開封,有的是人親自送來的,漂漂亮亮的禮品盒擺了不少。
“純色”裡有員工住房,雖然不到上班時間,外麵都見不著人影,但秦斐打了個電話還是都過來了。
“這些東西都整理過了嗎?”
秦斐指著麵前的一堆盒子問。
“整理過了。”阿明立馬掏出了本小本子。“本子上都記過了,然後那些自己送來的都讓他們寫了便簽貼在盒子上了,方便漾姐區分誰送的。”
“可以啊!小夥子上道。”秦斐接過來看了眼,小本子上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把本子遞給季漾,一邊笑著調侃了阿明一句。
“那必須啊!漾姐的事能不安排好嘛?”
阿明揚了揚頭,笑的得意。
“平日裡伺候我倒也沒見你這麼仔細。”秦斐慣來跟“純色”的員工都關係好,打趣慣了,這會兒也是假意嗔怒。
阿明可太熟悉他們斐姐了,立馬就苦著臉接了句“斐姐,你這老佛爺我可伺候不好,也忒能挑刺。我在這給漾姐拍馬屁呢你還挑我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