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場的切磋台足夠大,二十名溫家弟子躍上,也不顯得擁擠。
隻是在他們躍上的切磋台之時,更加襯托的北晚形單影隻,顯得可憐。
“蒼炎宗,北晚。”
小家夥卻毫不在意對麵那二十人各異的目光。
真誠、禮貌、符合切磋流程的與幾人打著招呼。
對麵的二十人互相對視眼他們不會也要一個個介紹吧?人是不是有點多?
但見到小家夥沒動手,隻是靜靜看著他們,他們就覺得,要不還是介紹一下?
於是,台下聽聞練武場這邊有熱鬨可以看,而匆匆趕來色溫家弟子就見到……
謔!
台上站著二十個他們溫家的弟子,禮貌有序的在自報家門。
對麵迎戰的似乎隻有一個,才到溫家弟子腰間的小娃娃。
“不是,他們怎麼能打群架!那可是一個小孩啊!”
“還好意思的主動報名諱,都一群大人和一個小孩切磋了,還裝什麼講規矩。”
“忽然就感覺有點丟人……”
臧雲織傳音入密給嚴辭“沒想到,溫家的弟子還都挺天真,蠻有正義感的。”
隻不過,可能要讓他們失望了。
半炷香,僅僅是半炷香的時間。
切磋台上的溫家弟子,一部分倒在台上,一部分倒在台下。
相同的是,他們都目光驚恐的看著北晚。
小家夥手握竹灼劍,依舊是平靜的站在台上。
不知道是因為現在站著的比她高的都倒下了。
還是因為她氣勢太強,將她還矮矮的身影瞬間塑造的高大起來。
反正,現在除了蒼炎宗的人。
在場的溫家弟子都是略顯呆滯的看著北晚。
外麵的世界已經瘋狂成這個樣子了嗎?
一個這麼點的孩子,就能吊打溫家這些實力還算不錯的劍修。
並且一吊打還是二十個。
“太柔了。”
嚴辭看著台上和被打下台的溫家弟子,開口打破了四周的死寂的沉默。
他抬步,朝著跌落在地的溫家弟子走去。
目光微沉,黑色的眼瞳像是帶著某種不悅的壓迫感,一一從溫家弟子身上掃過,步伐不徐不疾,腰間的玉佩隨著步伐輕輕搖晃,都像是在對他們搖頭。
這一場切磋。
溫家弟子打得稀碎,真的是稀碎。
給人一種,那二十個人不像是狼一樣狠戾的劍修,倒像是小羊羔,柔得很。
在場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了嚴辭身上。
站在台上的北晚點頭,附和著師兄的話“確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家太擅長煉製丹藥,本身性子就無比溫和的緣故,太缺劍修的那股莽勁。
方才的對戰中,北晚已經將實力壓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