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覺輕笑：“你這樣十五歲的化神大圓滿，同時還是天品陣法師；還有照玉驕十八歲的渡劫；古荒一族那個無疏，身負預知之力，這些都還不夠嗎？”
彆看北晚現在還沒有晉升到渡劫，但五年內，應當可以成功晉升。
二十歲的渡劫，這樣的人物，在玄靈大陸上億年的曆史洪流中，也是一隻手能數得過來的。
現在好了，一下子就出來了兩個。
想當年在這一群小變態們還沒有初露鋒芒的時候，鬱覺等人還被譽為天才。
可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以前那些弟子羨慕他的感覺了。
“我實力強，是因為很多原因，不僅僅是自己的努力。”
鬱覺有些奇怪的看著北晚：“你知道你看到的這些能來參加學院大比的人，有多少是家族傾儘所有培養出來的嗎？幾乎都是。”
“修行一路，想要快，想要穩，想要一鳴驚人，少不了資源的堆砌和培養。所以你能從這樣一堆人中殺出來，那是你實力強悍。”
北晚思索片刻，覺得也是有道理，於是謝道：“多謝誇獎。”
鬱覺：……
有時候覺得這樣的小姑娘，可能真的是適合做個劍修，太誠懇了。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變態們帶出來的。
北晚垂眸，不知道為何想到了之前在蒼炎大陸見過的那些掠奪旁人靈根和經脈的人，她說：“那這些天才都是在世家大族中誕生的？尋常散修就沒有嗎？”
鬱覺抿唇，說出了殘忍的事實：“很少，不是沒有，但即便是有，若是不為世家所用，怕是將會在還未成長起來的時候就夭折。”
“像你這樣，從下界上來，天賦還高，若是沒有蒼炎城護著，怕是……”
“不為所用，就地斬殺？”
鬱覺點頭，倒是沒有否認這個很是殘酷的話。
雖說北晚已經大概了解過情況，可再次從鬱覺口中聽到，還是心中有著隱隱的不舒服。
“這樣天道不……”
北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天空上平白響起了一道悶雷，宛若警告。
小姑娘仰頭看天，這玄靈的天道不好！
不如蒼炎大陸的小天道。
“你方才說什麼？”鬱覺問著。
小姑娘抱著自己的佩劍，麵容冷冷的說道：“沒事兒，看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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