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和說要帶我去滑雪,小靜也讓我出去走走。我說我打著石膏不能滑雪,鳳和卻說滑雪用雙腳,又不用手,所以我就去了。”
“叔叔阿姨讓你去嗎?”
沒想到入江水繪的父母和新一的父母一樣隨和唉。(可不嘛!都是散養政策)
“家人難得見我願意出門,就讓哥哥和他的幼馴染帶我們一起去了北海道。”
“哈哈哈哈!抱歉,我想起來一些開心的事情。”
臉色難看的梁靜一想到去滑雪的事情,也不再生氣,在一邊笑出聲。
“什麼?什麼?”
“那就要問問咱們的鳳和大美人乾什麼了!”
平等院鳳和一個白眼,扭頭不再看她,入江水繪捂嘴笑。
“鳳和她在我們去的第一天就說要給我們整一個厲害的,果然最後沒有站穩,直接滾了下去,把手給摔斷了進了醫院。”
“後來呢?”
“後來就是兩個人都打了石膏,一個打左胳膊,一個打右胳膊,彆說還挺對稱。”
“哈哈哈哈哈哈!”
鈴木園子眼淚笑出來了,毛利蘭為了憋住笑聲都把臉憋紅了。
“園子姐,笑聲太冒昧了,吵到我眼睛了。”
平等院鳳和心情鬱悶。
“還有到了最後一天,她還要給我們整個花的,被我們攔住了,不然可能又要打石膏了。”
“你是笨蛋嗎?你是笨蛋嗎?”
“她還真有一個笨蛋美人的稱號。”
“你們真討厭!”
平等院鳳和被她們調侃,而入江水繪善解人意為害羞的平等院鳳和岔開話題。
“從北海道回來後,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用剪刀徹底把頭發剪短,把燈都關了。不破不立,隻有直麵恐懼我才能重新站起來。顯然我成功了,也參加了今年的鋼琴比賽。”
“恐懼是生物本能,勇氣是生命讚歌。你真的超級勇敢。”
梁靜很欣慰,自己的朋友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發光的舞台上。
“小芙也是那個時候來到我身邊的,剛到家的小芙小小的,還沒有我的兩個巴掌大。”
“有時候我就在想,我挺沒有用的,因為這種事情缺席了一場重要的比賽,我違背了和老師的承諾,我的架子缺了一角。”
聽到這裡網球部的大家才明白為什麼入江水繪家中的一牆獎杯缺了的那一個。
“承諾?可是你都受傷了!還在意承諾。”鈴木園子氣的都想給她一個爆炒栗子。
“老師他搬了家,換了電話號碼。他應該是不想在看到我了。”
“不要多想,隻要你還在彈鋼琴,總有一天還會有相遇的一天。”
“是啊,會有再見的一天!看見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出聲安慰,未來的事誰又能說的準呢?
“好了,勇敢的女孩,入江水繪這個名字又一次出現在鋼琴比賽上,鋼琴界又要腥風血雨了。小繪,準備好迎接你的風暴了嗎?”
“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