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約覺得就是剛剛跟在她身後的那個男子,隻見他手上拿著撬鎖的工具。
秦清嚇得一下子尖叫起來。
見秦清大叫,男子想都沒想就撲了過來,打算捂著秦清的嘴巴。
秦清向右一閃身子,靈巧的避開了他的突襲。
順手看見桌子上的暖水瓶就拿了起來,朝男子砸去。
“嘩啦——”熱水瓶被撞破了,飆出滾燙的開水。
男子被濺出的開水燙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秦清趁他倒地,趕緊從房間逃了出來,一口氣跑到一樓。
前台小妹見她慌裡慌張的出來,“哎,你去哪兒呀?”
秦清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我房裡有小偷,你快去叫人……”說著就撒歡了似的猛跑。
不知道跑了多遠,隱約看到了前麵有一家四星級酒店。
都這個點了,宿舍早已關門,她肯定是回不去了。
剛剛那個小賓館又那麼嚇人,看來今晚還是在這個四星級酒店休息一晚比較安全。
秦清拿了房卡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四星級的酒店客房看起來就乾淨整潔多了。
秦清也沒心思看了,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今天這個晚上,她經受了太多太多的衝擊了。
從發現最親近的人的欺騙,到尾隨男子的跟蹤,再到差點被壞人欺負,仿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不幸都突然降臨到她的頭上。
秦清哭的久了,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裡,她看到麵目可憎的尾隨男子還緊追著自己不放,她嚇得尖叫起來。
突然看到齊景益出現了,她正麵露驚喜,以為他來救自己。
才發現他一手摟著一位年輕女子,對她說“老婆,我就是玩玩她的。”
一瞬間,秦清的心像是被刀子硬生生的割開一樣疼的無法呼吸。
哭著哭著就醒來了,醒著醒著又睡著了。
秦清一個晚上都在清醒和虛幻中不停的切換。
等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才發現眼睛又紅又腫,隻能睜開一條縫。
秦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分明腫的像個豬頭,可是那又怎樣呢?誰會在意呢?
一連幾天,秦清都待在酒店沒有出門。
雖然這裡的房費貴的嚇人,可是好歹她之前幫齊景益拍的那支廣告也賺了不少錢,應付這幾天的房費還是夠的。
從第二天開始,齊景益每天電話響個不停,她煩不勝煩,直接就關機了。
一個星期後,秦清終於回學校了,遠遠的就看到齊景益在宿舍樓下等她。
沒錯,齊景益知道自己完全暴露了。
早在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頭疼欲裂。
回想起昨晚醉酒的一幕,他才想起明明自己是被沈斯哲找去勸酒的,最後居然醉的比誰都厲害。
秦清趕到的時候,他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自然不知道是她送自己回來的。
齊景益正打算起床洗漱一番,就接到了夏沐晨的電話。
“老兄,昨晚爽翻了吧?”夏沐晨帶著壞笑的怪腔。
齊景益一頭霧水,“你說什麼呢?我到現在還頭疼,我發誓,以後不和你灌酒了。”
“難不成你昨晚真的醉的消受不動了?”他還以為回到家後齊景益就該差不多酒醒了。
“你說什麼呢?我越來越聽不懂了。你再不好好說話,我可要掛電話了。”
夏沐晨覺得奇怪,就算他昨天晚上醉的不省人事,難道秦清沒有待到今天早上他酒醒嗎?
“你知道昨晚是誰送你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