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在聽完侍衛的稟報後。
坐在龍椅上的柳玉軒揮了揮手,示意其退下。
看著退出大殿的侍衛,柳玉軒臉上瞬間布滿了焦急的神色。
“煙兒!快!快去玉兒那裡。”
“不要讓玉兒受到傷害!!”
看著柳玉軒滿臉的急切,柳如煙臉上露出一抹無奈。
“父皇!你是不是忘了謝師弟還在小妹那裡。”
“就憑那一個小小的紮古,就算加上整個皇都的禁衛軍也奈何不得。”
聽到柳如煙的話,柳玉軒懸著的一顆心已然放下。
但仍舊不免擔心道。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讓玉兒受到委屈啊。”
“算了!還是朕親自過去一趟吧。”
話落,柳玉軒急忙站起身來,徑直朝著大殿外走去。
見此一幕,柳如煙無奈的搖了搖頭。
“父皇!還是女兒過去一趟吧。”
“等你到小妹那裡,估計事情早就解決了。”
聽到自家女兒的話,柳玉軒沉思片刻。
“既然如此,煙兒你先過去,朕隨後就到!”
柳如煙聽後,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化作一抹流光朝著大殿之外飛去。
此刻,玄元宗處。
原本仙氣盎然的宗門,如今各處布滿了屍體,鮮血從山上緩緩流下形成了一條條血河。
陰森的氣息籠罩在各個山峰之上,時不時還傳出慘絕人寰的慘叫。
此刻,一座山峰之上,原本是玄元宗處罰弟子的地方。
一座由千年寒鐵打造牢籠,牢籠之中一道陣法在不停的吸納周圍的靈氣,在陣法的運作下,牢籠之中沒有絲毫靈氣可言。
而劍無痕等人便被關押在其中。
牢籠外,原本身為玄元宗長老的兩人,在玄元宗落敗後,毅然決然的投靠了血魔尊。
如今又被其安排在此處看守著劍無痕等人。
隻見一名血仆緩緩走到牢籠前,一臉戲謔的看著籠內的劍無痕等人。
“要我說啊,峰主你們就老老實實的追隨我們血魔尊大人。”
“何必要在這裡受苦呢。”
“血魔尊大人可是很仁慈的,隻要你們低個頭,服個軟。”
“待到血魔尊大人統治整片大陸的時候,你們就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存在。”
“又何必要與自己過不去呢。”
聽到那人的話,劍無痕等人沉默不語,就在這時脾氣火爆的玄陣峰的大長老眼神猶如看待一個殺了他父母。
搶了他媳婦,還逼他兒子改姓的人一般。
“he忒!”
“我玄元宗立派百萬年之久,對於門內弟子從來都不曾虧待,如今大敵當前,爾等卻淪為邪魔的走狗!”
“爾等愧對我玄元宗的栽培,爾等枉為人!”
“如今竟然還想讓吾等與爾一般成為邪魔的走狗。”
“老夫不屑與爾等為伍!”
聽到此話,那名血仆臉色一沉。
隨即手臂一陣劇烈的蠕動,隻見其緩緩形成一把長刀的模樣。
冷聲開口道,“老東西!這些人裡就你嘴硬。”
“看來今日不得不給你點教訓了。”
說罷,隻見他伸出那變化成長刀模樣的手臂,猛地朝著那名長老砍去。
見此一幕,一旁的眾人紛紛站起身來。
血仆見狀,也隻得收回手臂。
畢竟雖然他在血魔尊的改造下,修為已經堪比神壇境巔峰的實力。
可依舊不是劍無痕這些人的對手,若不是有鐵牢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