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君承出了府衙後在程之懷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隨後容允樂就看到程之懷帶著何寧先騎馬離開了。
他猜應該是衛君承有任務派給他們。
現在對於何寧和程之懷每天出雙入對的他已經很是習慣了。
兩人在縣衙門口乘上轎子直接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店小二正趴在櫃台上打瞌睡,他倆進來的時候店小二都沒醒。
回到房間,容允樂坐下喝口水,終於問出了自己的好奇,“說吧,你發現了什麼表情這麼嚴肅?”
衛君承走在後麵將門關好,走進來坐到他的對麵。
摸了摸自己的臉,衛君承語氣不可置信,“我有很嚴肅嗎?沒有吧?”
容允樂笑著衛君承倒了一杯茶,“還說沒有,眉毛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聽到容允樂講笑話,衛君承放鬆神情也笑了起來,“我隻是發現了一些問題而已。”
“是什麼問題?”容允樂問道。
衛君承想到這個問題又不禁皺起眉,“我發現屍體上的傷口是出自專業人士之手,我估計這幫土匪的真實身份不是專業殺手就是軍隊裡的士兵,所以我讓之懷去查探一下。”
“你這麼厲害,根據傷口也能看出來身份?”容允樂有些不解。
衛君承點點頭向容允樂解釋起來,“這個人能逃回來是他命大,他身上中的每一刀都是衝著致命部位去的,如果不是經常殺人的人是做不到這麼乾脆利落的,我想隻有職業殺手和士兵才能做到如此一刀斃命。”
容允樂思考著衛君承的話繼續往下延伸,“職業殺手我想不太可能,殺手神出鬼沒善於隱藏蹤跡,搶了賀禮後應該是散開跑路了,怎麼還會占據山上不走呢?”
衛君承點頭讚同他的觀點,“是的,我也是這麼考慮的,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我讓程之懷去溫嶽山打探一下,等他回來就知道結果了。”
如果真的是士兵作案,這個事情就麻煩了,容允樂皺眉想著。
每個地方的士兵都是登記在案的,也不會同意那麼多人擅離職守。那這些人是從哪個軍營裡跑出來的,是逃兵還是在職的士兵?
如果是逃兵,為什麼地方軍營不上報?如果是在職的士兵,又是怎麼敢,或者是受了誰的指示來搶賀禮的?
一大堆問題在他的腦海裡來回徘徊。
他想到顧政年的話,顧政年的擔憂看來不無道理。
天快要黑的時候,程之懷和何寧回來了。
兩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水壺猛喝水,看樣子這一趟打探很是辛苦。
何寧一時激動還喝嗆到了,容允樂趕緊給他順順背。
“慢點喝,沒人跟你搶,搞得跟幾天沒喝過水一樣。”
何寧搖搖頭激動著,“從出了縣衙就沒喝過水,都快渴死我了!”
容允樂驚訝地轉頭看向程之懷,“你們這快一天都沒喝水,是乾嘛去了?”
剛問出這個問題衛君承就安撫的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