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陽光透過窗戶,灑滿充滿生活氣息的房間。
“噠噠噠……”,愛意在心底流淌。
於莉忙活了半小時,才將成品展示給李小東。
竟然是個縫紉機罩子。
李小東“”
購置完大件物品後,接下來便是申請執照。
無照駕駛,難免會被交警查處。"
李小東與於莉騎著自行車前往民政局。
他們先從帆布包中拿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分給工作人員,隨後遞上介紹信和戶口本。
工作人員邊吃糖,簡單掃視一眼,便為他們辦理了結婚手續。
捧著如同大獎狀的結婚證書走出民政局,兩人手牽手漫步街頭。
微風拂過,樹葉搖曳,光影斑駁。
“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李小東晃動著手中的結婚證。
“結婚證?”於莉疑惑。
“這是合法的駕駛執照,跟駕照差不多……嘿嘿……”李小東斜眼看向俏皮的小妻子。
於莉想起之前的談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羞澀地說“討厭~”
“劉大哥,解成下個月初四舉行婚禮,到時候可一定要來哦。”
“解成這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要結婚了?太好了,會在哪裡辦呢?東來順還是小酒館?”三大媽略顯尷尬。
“這是請柬,上麵寫得很清楚,您自己看吧。”三大媽遞上請柬,略感不好意思。
“哎呀,還有請柬呢!三大爺真是有文化,挺講究的……嘶……六塊錢的禮金!”劉成接過請柬,匆匆瞥了一眼,頓時倒抽一口氣。
僅六塊錢禮金,每家隻能派一人出席,婚宴設在前院……
老閻家的精打細算是如此明了,把所有人都當成傻瓜嗎?
“劉哥,咱們做了多年鄰居,你家三兒子還在閻家工作,你不會……”三大媽硬著頭皮重複閻埠貴的話。
“啊,哈哈!”劉成撓撓頭,尷尬地笑了兩聲,“如果那天有空,我一定去。”
三大媽接著說“我們老閻查過了,下月初四是周日,你肯定有空的。”
劉成“……”
送走三位大媽後,劉成滿腔怒火地回到家中,將請柬拿給劉大嫂觀看。
劉大嫂放下手中的火筷子,急切地跺腳,催促劉成“老閻家這麼做,不就是想占咱們的便宜嗎?你怎麼就答應了呢?”
“你一個婦道人家彆亂叫喚。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六塊錢的禮金,也太黑心了。
我們大院裡的人家結婚,通常都是兩塊錢的。
但大家住得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人家把請柬送來,咱們不去也不合適。”
劉成無奈,隻好坐在門口,吧嗒吧嗒地抽起了旱煙袋。
嫋嫋升騰的煙霧遮掩了他的滄桑麵容,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許多皺紋。
他是一名搬運工,每月僅有三十一塊錢的收入,要養活失明的母親和六個孩子,生活過得緊巴巴的。
看到丈夫的表情,劉大嫂明白直接拒絕不可能了。
她披上棉襖出門“閻家請客肯定不止邀請我們一家,我們去老樟樹那裡,聽聽大家怎麼說。”
“沒錯,沒錯,沒錯,彆人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來到中庭,他們倆立刻感覺來對了地方。
老樟樹下已聚集了許多人,大家都因閻家的請柬而煩惱,原因與他們相似。
如果去赴宴,禮金負擔太重;若拒絕,又拉不下麵子,顯得自己掉價。
連月收入七十多塊的七級鍛工劉海中都氣得嘴角顫抖。
“老閻真是太不像話了,彆人家辦喜事,隨份子都是隨意的,圖個喜慶。
他卻硬要每家出六塊錢,憑什麼?就因為他有文化?還是個臭知識分子?”
劉海中特彆瞧不起閻埠貴。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沒能晉升領導。
而閻埠貴偏偏喜歡在他麵前炫耀自己的文化修養。
“我同意二叔的看法。”一貫與閻家交好的許大茂也認為閻埠貴做得過分。
六塊錢的禮金,足以在老莫餐館享用一頓酒席。
一時之間,老樟樹下的人們都對閻家的行為感到憤怒。
然而,他們無計可施。
在這個時代,麵子很重要,即使家庭窮困到即將揭不開鍋,全家隻有一條褲子,也會儘力湊錢去參加親戚朋友的婚禮,否則會被視為失禮。
閻埠貴這一招真是一石二鳥。
正當眾人歎息之際,何雨水彎腰撿起一片枯葉,深吸一口氣說“如果小東哥也在下月初四辦喜事就好了,這樣我們就有了不去參加閻家喜宴的理由。”
這句話觸動了眾人。
“啪!”
反應最快的是許大茂,他猛地一拍大腿。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兩家同時辦喜事,我們就隻能選一家,閻家也說不出什麼。傻柱,你和李小東關係好,去問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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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捂著大腿,疼得咧嘴“許大茂,你這個混蛋是故意的吧?”
“嗬嗬,我太興奮了,手滑,手滑”許大茂占了便宜,笑得合不攏嘴。
“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傻柱可不吃這套,挽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