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一組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策劃組讓她先去休息室休息一會,他們要改第二個場景。
她點點頭,留下星星對接,往休息室走去,鹿鳴看了一眼外麵的走廊,剛剛說她的休息室這半條走廊走到底是吧?
她往左邊的走廊儘頭走去,沒走幾個房間,虛虛掩掩的門後麵,就聽見裡麵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夾子音。
“江月白,讓你倒個水,你是想燙死我啊。”一位嬌蠻跋扈的女生把水往跪在地上的少年潑了過去,叫囂道。
跪在地上少年,默不作聲,水順著他的頭發臉頰滴在了地上。
嬌蠻跋扈的女生手上沾了一點水,她把沾水的雙手伸進跪在地上少年衣服裡麵,在他的八塊腹肌上擦了擦她的手,捏了捏好一會才拿出來。
少年臉色驟變,雙眼瞪得滾圓,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握成拳頭在,咬住自己的嘴唇,顯然是已經習慣了,被迫讓自己忍受。
嬌蠻跋扈的女生伸出腳丫,少年立刻就明白了,去旁邊拿來襪子給她穿上,邊穿邊問道,“薇姐,工資什麼時候發,已經有三個月還沒發了,我急需用錢。”
女生用穿好襪子的腳踹了他一下,他好似營養不良一下坐在了地上,女生咯咯咯咯咯咯大笑,嬌滴滴的說,“著什麼急啊,會發的。”
“可是……我等不起啊。”少年有些著急的說道。
旁邊來了一位工作人員,喊女生拍雜誌內頁了,女生說了一句後麵再說,就跟工作人員往另一個門走了。
這時一隻小麻雀,撞上了旁邊的窗戶,掉在了鹿鳴麵前奄奄一息,噗通的折騰的它的翅膀,像絕望又不敢絕望的樣子。
鹿鳴眯了眯眼睛。
哦?有緣人?
那還是救吧。
她雙手捧起奄奄一息的小麻雀,調動自身的磁場能量,分了一點點能量給它,它便慢慢站了起來,用它那小嘴啄了她一下,像似在道謝。
鹿鳴往窗外一靠,放飛了小麻雀,果然小鳥還是應該在屬於它的天空中翱翔最快樂。
她轉身往那個房間走去,房間裡隻剩少年垂頭喪氣著,鹿鳴靠在門口敲了敲門。
少年那雙紅了眼眶的雙眼抬起頭來,鹿鳴對著少年,淡淡的說道,“或許,你要不要做我的小助理。”
“我現在是薇姐的助理。”少年歎了一口氣說道。
鹿鳴盯了他一會,看了看他的麵相,“你今年二十一,大三休學中,一年前你的母親突然被檢測出躁鬱症,時不時發病就會把你認成你去世的父親,對了你還有個妹妹在讀初中對吧。”
少年驚訝不已,就連薇姐也是隻知道他有個住院的老母親,不知道他還有個妹妹,“你怎麼知道。”
“哦,隨便算的。”鹿鳴淡聲說道。
少年搖了搖頭,“雖然薇姐好幾個月沒發工資了,可是簽的合同還有一個多月,她雖然時不時動手動腳,但是至少我還算安全的。”
“是嗎?”鹿鳴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可是半個月後,你們會被狗仔拍到,她的金主不舍的動她,會拿你開刀。屆時你會被背上天價違約合同,她一直都饞你身子,會偷偷找人下藥,成為壓垮你最後一根稻草。”
“你身敗名裂,圈裡無人再用你,你出去工作事件影響太大,大家都知道,而她的金主一直針對你,你的母親因為沒錢治療最終瘋了。”
“你的妹妹上完九年義務就結束了,所以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嗎?”
“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不要跟我走,做我的助理,你放心你的家人我會出錢治病,你妹妹讀書我也會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