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玄學成為娛樂圈神明少女!
鹿鳴輕輕地抬起手,如同觸摸珍寶般,用指尖輕輕地擦過她的眼角。那一雙已經因淚水而濕潤的眼睛,在她的觸摸下,那些淚水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順著她的指尖滑落。她的動作輕柔,仿佛怕自己的力度會傷害到她。
“所以你才把自己活成了她的樣子?是想通過自己來懷念她嗎?”她一聽,眉頭輕挑,斂眸凜聲的說。
短發少女驚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江月白不太明白她們在講什麼,跑去旁邊小賣部買了幾瓶水過來,遞給她們。
短發少女拿過一瓶蘇打水,猛烈的喝了一口,好一會兒才給他們說起她的故事。
十三年前,她還隻是一名膽小懦弱普普通通又矮又胖又黃的高中生,名字也很普通——何嬌嬌,混在人群中就算是認真找都找不到的那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漸漸的成為了那群惡霸的玩具,他們會把嚼過的口香糖黏在她的頭發上,由於時間太久經常性扯也扯不下來,洗也洗不掉。
她一氣之下就會把黏著口香糖的頭發割斷,她也隻敢拿自己的頭發出氣,不敢找他們算賬,想反抗過無數次,卻因為她的膽小懦弱放棄了一次又一次。
他們會在她經過的時候,哄堂大笑,囂張響亮的叫著他們給她取的外號,“醜小鴨”“醜八怪”“傻帽”“死肥婆”等等辱罵綽號。他們會用對一個體型偏胖的女生能夠使用的所有侮辱性話語攻擊她。
有時候是伴隨著笑聲但又足以令她聽到的悄悄話,有時用小紙條貼在她背上。當全班有一半以上卷進這個惡作劇後,她的校園生活變成了曠日持久的噩夢。
教學樓後人跡罕至的乒乓球桌是她最後的避難所。那裡遠離人群,可以讓她感到輕鬆一會兒。她常常坐在乒乓球桌上曬太陽,或者沉默地繞著陳舊的乒乓球桌打轉,桌角的水泥碎片因為她的存在加快了剝落的速度,就連指甲都摳壞了。
有一次,她像往常一樣走出自己的小避難所,操場卻異常寂靜。體育課上到一半突然取消,同學們不知何時被叫回教室,沒人告訴她。想到遲遲出現在教室門口,一定會被老師不分青紅皂白訓一頓,她僵在原地,哭了出來“原來被全世界拋棄是這種感覺。”
然而內向順從,也不足以讓一個女孩在學校中自保。她就不明白自己還能如何降低存在感,她性格文靜,長期穿肥大衣服遮擋身體,但同班同學還是取侮辱性綽號嘲諷她的身材。他們下課在走廊裡推來推去,像玩碰碰車一樣,誰撞到她就會引發哄堂大笑。這種來自異性和同性的沒來由的惡意,使她一直都不敢和彆人說話。
這樣的地獄生活她度過了整整一年,本以為這樣的生活還會有兩年,她黑暗的世界裡突然出現一縷光亮強勢的照了進來。
高二那年轉來了一位短發少女,她有一頭烏黑亮的短發,一雙靈動大眼睛,長相秀氣,渾身上下散發著貴氣的氣質。呈現出一種乾淨利落的風格,與她的眼神相得益彰。
她的五官線條分明,既具有男性的剛毅,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穿著打扮中性而簡約,既適合穿牛仔褲和t恤,也能駕馭衛衣和休閒長褲,沒有任何一種風格能定義她。
那是何嬌嬌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盛夏裡。
她英俊的身影在黑板上寫下了她的名字,轉身自我介紹道,“盛夏裡。”
她的聲音是那種既不特彆尖細,也不特彆低沉的音色,讓人聽起來感到十分舒服。
九月份的開學,讓她的名字格外適合這個氛圍。
她長相帥氣,性格直爽,一來就收到班上所有人的喜愛,她還熱愛運動,經常會和同學一起打籃球。
她和她的邂逅在一個很平常的午餐時間後,她吃完午飯正準備回教室,身後兩名學生手中拿著一頁白紙,正偷偷的貼在她身後。
貼好之後,離了一米開外拿著手機偷偷拍照,這時候一顆籃球從她們中間滾過,停在何嬌嬌的腳下,跑過來帥氣的身影,她撿起何嬌嬌腳下的籃球,動作利索的撕下她背後的紙條。
抬起頭來,語氣嚴厲的對貼紙條的那兩個女生說道,“刪了。”
兩個女生看著她認真的神色,隻好拿出手機刪了她剛剛的照片,沒好氣的準備離開。
“等等。”盛夏裡出言製止道。
兩個女孩隻好轉過身來,沒有說話,早在轉學生來了一個星期,周圍的人早就打探到她的來曆,有錢有勢,她爸投資還成了校,雖然不知道她這麼有錢怎麼會來這個小城市,但是是他們永遠惹不起的人。
盛夏裡攤開雙手,語氣上揚,“我可以檢查一下你們剛剛的相冊嗎?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刪掉呢?”
兩個女生隻好把手機遞了過去,盛夏裡仔細的檢查了她們的相冊,把相冊她們拍的何嬌嬌還有彆人的都刪掉了,隱藏空間的沒穿衣服看起來是洗澡還是寢室脫衣服時候偷拍的也一並刪除了。
確認不會再恢複了,才把手機還給了她們,並放開她們離開。
何嬌嬌低著頭,聲音小如蚊子似的,“謝謝。”
盛夏裡轉動著手中的籃球,笑了笑說道,“何嬌嬌,我有那麼嚇人嗎?都不敢抬頭看我。”
何嬌嬌聽到她準確無誤的叫出她的名字,驚訝的抬起頭來對上她的視線,“你知道我?”
盛夏裡肯定的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當然知道啦,你可是全年級前三的何嬌嬌,成績優越,勤奮好學,真的很厲害。”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誇她,就連老師也是說她性格孤僻,不合群。
盛夏裡抓起她的手,從兜裡給拿出一罐純牛奶放在她手心裡,柔聲的說道,“來看我打球嗎?放心不白看,我請你喝我最愛的牛奶。”
說完又想到了什麼,故意說道,“不許拒絕,我才剛來,沒什麼朋友給我打球加油,放心啦牛奶是我計算機比賽金買的,不是我父母給的零花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