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怎麼選都是死。”
“所以不選擇其實也是一種選擇。”
“選擇不做選擇的人其實隻是逃避這個問題罷了。”
“當你麵臨了這樣的選擇，又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你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
鹿嶼白搖了搖頭，“我選不出來。”
黑衣服的少年連忙起身，對著鹿鳴就是鞠躬，“謝謝你救了我。”
彈幕上一堆人刷著問號，和怕不是腦子撞傻了吧，怎麼還會有人對故意傷害他的人道謝。
旁邊的鹿嶼白更是一臉看不清現在的情景了。
“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把我撞傷，那麼我會在下一個路口救起這一車的人。”他指著電視裡報道的新聞說道。
這句話把更多的人炸了出來……
“？？？”
“救出這一車的人不好嗎？”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都五條命呢？？”
“見死不救？？？”
……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有點哽咽，“如果隻是救人還好，我會在第二個人救上來之後體力不支，最後毫無生命體征。”
“而救上來的這群人，37度的嘴說出最冰冷的話，那句——沒有讓他救我們。”
“更是無情的說是他自己跑來救我們的，我從小到大都擔心的奶奶，本來身體不太好，會因為我救人離去，身體更加垮掉了。”
在他說完，此時房間的寂靜的可怕，他們不知道已經算什麼可怕了。
那五個人簡直就是惡魔，果然最可怕的是人心。
彈幕……
“世界上，還是自私一點好，除了自己沒人會真的好好愛你！”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這麼無情[流淚r]”
“突然感覺他們死的一點也不冤枉！！”
“本來酒駕就是作死，有人救還不會感恩，那就彆救！！”
“作為一個母親，我是自私的，我會告訴孩子，首先要保護好自己，要量力而為！”
……
鹿鳴眯起眼睛，把他扶起，“英雄不是生來無畏，隻是選擇了善良跟勇敢。”
“你很勇敢，但他們不值得你介入他們的因果。”
“他們本就會死，你替了他們，反而他們不會感恩。”
“你化為惡鬼，他們終究難逃一死。”
“你與我有緣，所以我扯掉了你們牽扯的因果，你與我因果循環。”
他一臉茫然的望著鹿鳴，有些聽不太懂，“所以我需要做些什麼？”
鹿鳴對他伸出手，眼底波光微轉，悠悠笑道，“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你本應該被讚美，你願不願意來我這工作，我帶你一起修身養性，以後你負責和我粉絲後援會對接。”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無法掩飾內心的激動。
“我願意，我叫黎證。”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