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姐,果然很聰明,可比我那侄兒聰明多了。”
從卞天揚身後走出來身穿一黑一黃衣服的男人。
一位是霍廷川,一位是小日子。
霍辭的二叔!
“二叔,既然我來了,是否應該履行承諾告訴我,我父親母親在哪兒呢?”霍辭的手臂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蠕動的青色蚯蚓,每一個細微的跳動都訴說著她無法控製的激動和急切。
他父母親的屍體就是被這群人帶走的。
霍廷川看了一眼霍辭,像發瘋似的大笑,“好侄兒,彆急,待會兒你會看到的。”
“鹿鳴,我很欣賞你,你們有句古話,叫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加入我們吧。”中間那位穿著黃色正裝的男子用著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
卞天揚和霍廷川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
“佐君!”
“佐君。”
鹿鳴淡淡的看了一眼,“呸!”
他們還不配!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眼下的形勢,我想閣下應該很難以一敵千了。”大佐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遠處傳來大型輪船汽笛聲。
“誰說隻有她一人的。”
是淨淵小道長的聲音。
隨著輪船越來越近,上麵的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淨淵小道長、玄真玄璞師兄弟、京墨和他三位徒弟、鹿嶼白、帝時桉、還有好些不認識的……
鹿鳴沒有問他們怎麼來了,因為她懂!
在需要每一個人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會站出來。
“師姐!”
“鳴姐!”
“師伯!我們來當後勤了。”
鹿嶼白、京墨和他三個徒弟異口同聲的喊道。
眼看著不少玄學之人齊聚一堂,這可怕的氣勢,大佐和卞天揚都有一瞬間的恍惚。
卞天揚的眼神裡全是厭恨和殺意。
為什麼這麼多人非要阻止他,他的大業眼看著就要成功了!
隻要上岸就好!
上岸之後就是他的天下了!
既然鹿鳴非要與他為敵,那這群該死的家夥,都應該死!
卞天揚連忙在大佐的耳邊細細低語,沒一會兒,得意洋洋的望著鹿鳴的方向。
像是有什麼秘密武器。
緊接著,大佐一個手勢,後麵一股不屬於陰兵的力量來勢洶洶得朝著鹿鳴的方向襲來。
不好!
“結界!布陣城牆!”鹿鳴連忙反應過來。
雙手飛快的結印,一堵牆擋在鹿鳴這片船的前麵,眾人也紛紛加入進來,維持城牆。
一對夫妻以詭異的速度,衝向城牆。
沒錯!正是陰皇陰母!
“啊!!!陰皇陰母!他們把這玩意兒都整出來了,還真是惡毒。”一位年紀輕輕的小道長驚歎道。
陰皇陰母可謂是陰兵的boss,他們既可以給陰兵源源不斷的陰氣,也能吸收所有陰兵和塵世間的陰氣。
淨淵小道長額頭滿頭大汗,“淨然師兄,先彆管那麼多,快幫忙加固保護罩!”
淨然道長也加入加固保護罩陣營。
保護罩的金光越來越強烈,更是把陰皇陰母惹毛了,他們雙眼猩紅,開始瘋狂的攻擊保護牆。
嗷嗷叫喚著,越來越多的陰氣聚集在他們的身上。
“鹿道友,這……我們快扛不住了。”淨淵小道長咬牙切齒的堅持著。
不斷輸送自己的道法去固定這堵保護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遲早會道法枯竭,恢複也不可能立馬就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