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_6哥和小紅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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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1 / 1)

6哥和小紅!

鄭言跑上去,伸出一隻嫩手“弟弟,瓜子仁我都嗑好啦,給你。”

他掌心厚實,裡頭攥著白胖的瓜子,都是他剛才磕出來的,他本來百無聊賴的在茶樓吃東西,聽張春天打電話,說是顧銘要來找個人,就舍不得吃了,想著等顧銘來了,留給顧銘。

可話音剛落,鄭言就給一個人攔到一邊擋住。

顧銘沒搭理他,隻是很專注的繼續踹大偉。

他下腳狠毒,踢的這個一米八的大小夥子呲呀咧嘴,臉都不要了,抱著頭便開始在地上哭,聲形淒厲,旁人都有些看不下去。可即便是這樣,顧銘還覺得不夠,他甚至還從車上取下來一個鐵棍,對著大偉開抽,直打的人鼻血迸濺,身上都成了斑馬。

這條路沒什麼人,而且這個毆打的場景給一群小弟圍著,也不太有人能看得見,這群人身體僵直,手指微抖,偶爾覺得不忍心,也不敢上前製止,畢竟張春天跟崔茂銀都在這兒呢,老好人都沒開口,誰有膽量上去求這個情?

大偉足足被揍了十分鐘,一般人揍十分鐘,頂多鼻青臉腫,可讓顧銘揍就比較慘,大偉被打的滿臉都是血口子,鼻梁塌陷,連牙都掉了一顆,身上青一塊紫一快的,躺在地上哭都哭不出聲了。

顧銘額頭冒汗,他將棍子往旁邊一扔,當啷一聲,而他卻沒走,隻是蹲下來盯著大偉的眼睛,並微微的張了嘴,他剛才吃了一顆糖,現在呼在大偉臉上的氣兒都是甜的,帶著香,摻在血腥味裡的香。

“你睡了陳哥的人?”

大偉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趴在台階上,血糊的他都睜不開眼,他想了半晌,忽然麵色恐懼“黃頭發那個麼……”

說完這句話他便開始哽咽。

這個小夥子昨天去迪廳玩,是上了一個挺騷的小娘們,倆人算是你情我願,帥小夥跟大姑娘乾柴烈火很正常,他雖然喝多了,卻大概記得那女的說她有個姓陳的男人,但他不知道那人就是陳哥,本市名氣響當的老大,他要是知道給他喂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跟那女的睡覺,他知道他那不是給自己找事,是給自己的大哥找事,這個姓陳的剛接了禿子的工程隊,正是跟顧銘起摩擦的時候,他這就是火上澆油,顧銘肯定饒不了他。

大偉意識到這些,渾身震顫,麵容比剛才挨打的時候還害怕,他哭著抓住顧銘的腳,不自覺的說出一句“大哥,你要殺了我麼?”

顧銘搖了搖頭,他站起來,示意彆人把他送去醫院“這事就這麼算了,不要有下次,有下次你就走吧,我也不打你了。”

顧銘幾乎不打自家兄弟。

隻是今天他接到陳老大的電話,在電話裡被人惡損了一頓。但這事證據確鑿,顧銘這邊是理屈,人家那邊也很痛快,要顧銘把人交過去,然後兩邊才能談市南西區的工程,不然他就直接開工,看顧銘敢去一個試試。

其實顧銘跟大偉也沒什麼感情,他自覺他跟誰都沒感情,跟誰都隻有關係。

也是唯一的關係。

他是大偉的靠山,是這些混混的大哥。

他清楚他的兄弟沒一個豪傑,全是沒文化的窮小子,這個社會裡最底層的人,下三濫一樣的吃飯,吃的不光榮,吃的遭人嫌,這就已經很倒黴了,顧銘不想再把這些人往死裡斷送。

他的人他要自己管教,他打他的兄弟總比姓陳的打他的兄弟強,他會給他們留後路,不殘疾不癱瘓,老陳可不會。

人被抬走的時候,顧銘讓崔茂銀給老陳打電話“跟他說明天我過去見他,我自己跟他談,大偉我已經收拾了,就不勞他動手了。”

反正顧銘不害怕,他從九幾年就是這麼毫無畏懼的拚過來的,他就像最不要臉的亡命徒,常年混跡在血腥和鐵鏽的氣味裡,哪裡都敢去,哪裡都敢闖。

顧銘挺輕快的進屋,彆人都沉默著繞著他走,隻有那傻東西笑嘻嘻的湊上來,往顧銘略帶鐵鏽的手心裡塞瓜子仁。

鄭言愛極了他這個沉默的小模樣“快吃,快吃,都給你嗑好了。”

顧銘不跟傻子一般見識,白給誰不要,他很好意思的接過來,一邊走一邊吃,待進了大廳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直直的望著對麵茶桌的兩個人,差點把嚼碎的瓜子仁嗆氣管裡去。

當鄭哲看見他揪著那人猛打的時候,不用張春天說,他就已經知道顧銘是乾什麼的。

鄭哲心裡發涼,兜頭給人潑了一盆冷水似的。

同時他又內心覺得可笑,這是顧銘的事,顧銘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自己何苦氣成這樣。

然而他實在是控製不住的憤怒,他希望他過的好,而不是這麼沒出息的混,哪怕是去賣,鄭哲也比現在開心,至少賣屁股不會死,鄭哲是混過來的,知道混多難,不混多好,如果鄭哲當年沒有退出,現在最好也不過是個聞名一方的大混混,然而這種幾率實在太低了,等待這些人的不是大多沒什麼好下場,往好了說是跑路,改行,往壞了說是牢獄,橫死。

顧銘不能走他的老路!白白的再吃一遍苦!

鄭哲手指頭攥的咯咯響,他也沒有想逃的心了,怒火燒了上來,灼的他胸腹發燙,怨氣橫生。他算是發現自己為什麼偏偏在顧銘這兒不冷靜了,他想要的得不到,他期待的也總是背道而馳,換誰誰能冷靜,這姓顧的生來就是跟他作對的!他倒黴才喜歡過他,他倒黴才想管他!

鄭哲在心裡忿忿不平的管了一會閒事,幸而他閱曆在這兒,總算能忍的下來。

眼下實力懸殊在這兒呢,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動手,鄭哲是腳壞了,腦子沒壞,這裡全是顧銘的人,要是真打起來鄭哲能被這群人拆吃入腹,怕是骨頭都不剩。

所以,即使鄭哲在心裡認為顧銘不地道又無情,鄭哲也沒說什麼。

他不再像小時候那樣衝上去就罵,哪怕在心裡把顧銘八倍兒祖宗都問候個遍,他也沒表現出來,也還能比較平靜的跟顧銘說話“哎,顧銘,又見麵了,上次不好意思啊,我喝多了,你彆忘心裡去。”

顧銘看見鄭哲的時候也很意外。但他很快又沒什麼表情,隻是徑直往裡走。

因為鄭言的關係,他現在看見鄭哲隻是很厭煩。

鄭言是個不錯的家夥,這小子十分聽話,不惹人煩,最重要是他總是把最好吃的東西源源不斷的往顧銘嘴裡送,他這樣拍顧銘的馬屁拍的很是地方,連帶著鄭哲也跟著沾了些光,顧銘現在看見他已經沒那麼反胃了。

但是顧銘依舊不太想看見他,因為一看就他顧銘就很自然的想起一些事,不能往深了想的事,因為他一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恨不得現在就把鄭哲底下擰斷了。

顧銘往裡走頭,假裝看不見,這讓鄭哲十分生氣,不是尷尬。

張春天實在是個好心的,他剛才怕鄭哲害怕,就一個勁的安慰他,這會兒見顧銘如此目中無人,又有些替鄭哲尷尬,便忙把顧銘叫過來“顧銘,過來,乾什麼呢你,沒看見這邊有人啊。”

顧銘抬起細手,將瓜子仁一股腦都倒進嘴裡,頭也不回的走“我上廁所。”

鄭哲眼看著他走了,一時間百感交集。

但百感交集的同時,他也沒忘了正事,他拉著鄭言一瘸一拐的往出走,生怕顧銘上廁所上的不舒服,想起自己之前捅他上廁所的地方,再大發雷霆,出來把自己變成鄭公公,連累他的弟弟和小弟弟。

也不知道現在彆人還能不能認錯他跟鄭言了,算了,他弟已經很可憐了。

鄭哲歎了口氣,他一邊跟張春天握手做彆,約好改天再聚,一邊在心裡回想以前的顧銘。

他雖然記得不太清楚,可也大概記得他的粗又大開墾顧銘那朵小雛菊的時候,顧銘在下麵氣若遊絲,喘的像個小貓崽。根本不像現在這麼凶,跟猛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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