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答非所問“我剛才還以為你就在這兒。”
“我就是在這兒啊。”
“竟胡扯。”
“我在街對麵,繞過來的,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夠級大賽正好進行的激烈,我頭客走的。”
顧銘聽他在這胡編,不怒反笑“你還會打夠級?”
吃飯的地方在街對麵,但因為中間都是護欄,鄭哲便順手開車繞過去“那必須啊,我找了你,那不得入鄉隨俗麼,時刻做好當山東賢婿的準備,回頭見家長我好陪你親戚玩啊。”
倆人到了地方下了車,鄭哲帶著顧銘進了飯店,看見後麵跟上來的三個人,雖頗有微詞,但也沒說什麼。
他跟顧銘坐一張桌,那些人離的遠,單開一桌,一落腳鄭哲便細心幫顧銘拉椅子,燙餐具。
顧銘原本已經眉間舒展,可一看見特色菜單上的寫的一堆上湯莧菜,蜜蠟後g跟荸薺一品鍋,又擰緊了眉頭,臉色難看的簡直要殺人,剛要跟鄭哲連說幾個‘這個’時,抬頭見看他正盯著自己,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巧克力糖。
鄭哲看他不高興,想招兒哄他“吃糖麼?”
顧銘接過來,很給麵子的吃掉。
等他咽了肚兒,鄭哲一歪腦袋“我的定情信物,你要不願意就給我吐出來。”
顧銘唰一下把糖皮扔鄭哲臉上“找打。”
鄭哲摸顧銘的手“你怎麼還帶人來了,就咱倆不好麼?”
顧銘頓了一下,麵有正色,直接告訴鄭哲最近沒事彆老在這邊呆著,可以考慮回東北,或者去油田。
鄭哲燃起的小火苗給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他聽了這話心裡一涼,連原因都沒想,光想罵人。
顧銘話說了一半兒,見鄭哲心不在焉,又提醒一句“跟你說話呢。”
鄭哲心裡日了顧銘八百遍,想著才處這麼兩天有些人就膩了,實在薄情,但他麵兒上還沉的住氣,他給自己點了根煙“沒聽見。”
“我還沒說完,我跟你說……”
“呀!我耳朵失靈了。”
顧銘斂去笑意,看著不像生氣也不像沒生氣“你耳朵還想要麼?”
鄭哲沒再繼續裝,而是側臉望著顧銘“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還讓我回東北了,我好像不怎麼纏人吧?你說我也沒一天天上你家門口等你黏著你吧,我是給你送秋菠了還是送鐵鍋了?你老攆我乾什麼啊?”
看顧銘一時語塞,鄭哲又冷哼一聲“理虧了吧?這做人要有原則,不應該因為貪圖一時的肉體享受,把最長情,最適合的人給錯過了,等你以後人老珠黃,孤家寡人最後隻能跟你那個四角臉哥們一起,有意思麼?哪有跟我在一起有意思?有點說遠了,我的意思主要就喜歡你很多年的人可遇不可求,行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你啊,你再回去好好想想吧。”
鄭哲語氣輕鬆,心裡沉重,想著顧銘心真是海底針,撈的鄭哲欣慰又心焦,他一想到他現在可以隨意掌控小顧銘的時候很欣慰,但卻掌控不了顧銘的心思也實在心焦。
顧銘啪啪啪的打他“你讓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