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木子清悠悠醒來口乾舌燥嚶嚶地道“水”,旁邊的人遞上水杯,甘甜的茶水讓木子清得到緩解。
連喝三杯後,她漸漸清醒才發覺不在她自己的馬車上,黑沉木的馬車大氣又嚴肅,自帶的木香味讓人心曠神怡,馬車寬敞舒適,軟榻、茶桌一應俱全,有錢人的馬車真是氣派。
“籲——王爺到了”,從留脂閣出來木子清喝了茶又吃了他喂的醒酒丸,稍微清醒了些,燕景煜扶著木子清下了馬車,正好飛令和阿當還保持著八爪魚的姿勢下了車,木子清一看就樂開了花“小樣,還敢跟你小姐我比酒量。”
飛令抱著掛在他身上的阿當臉已經紅透了,燕景煜示意他先帶阿當進去,飛令抱著阿當飛快地往她房間奔。
木子清理了理衣服,為了表示她沒醉昂首挺胸拒絕了燕景煜伸來要扶她的手,踏著自己認為的直線,走著歪歪斜斜的路,晃晃悠悠走進去,燕景煜收回被木子清拒絕了的手,負手踏步跟著木子清進去,留下杜亭風中淩亂,小姐們明天醒來怎麼辦喲!
燕景煜踏入內院,看到木子清望著睿王府方向發呆,走到她身邊問道“清兒想去睿王府看看?”
木子清呆萌的點了點頭“你那睿王府有沒有像樣的酒?”
“任清兒挑選”木子清又轉頭看向他“你能不能像上次在永和城那樣,帶我嗖的一下飛進去,又不被人發現?”上次燕景煜帶著她運輕功飛至城門,她意猶未儘燕景煜輕扯嘴角“榮幸之至”。
語畢,扶上她的腰騰空而起,燕景煜抱著她在城裡飛簷走壁,木子清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興奮的咯咯直樂。
半晌就到了睿王府內,暗中的影衛正準備攻擊看到是主子馬上隱回暗處。剛落地一支巡邏隊從遠而近巡邏過來,燕景煜一個眼神,整支巡邏隊立馬眼瞎的繞過他們向另一邊走去。
木子清拍了拍胸口爬上燕景煜的肩伏在他耳邊輕聲說“嚇死我了,我以為被發現了勒”,一陣幽香竄進他的鼻腔,他深深吸了一口,木子清身上自帶的清香總是讓他回味無窮。
“可以這樣飛來飛去好好玩喲!哪天你教教我,我也可以來個劫富濟貧,嘻嘻嘻”說完掩嘴傻笑。
他寵溺地一笑“學武太苦,你若喜歡,我天天帶你飛。”
燕景煜帶著她往酒窖方向走去,這時的睿王府巡邏兵和影衛都忙活起來,大家爭相奔走相告王爺帶著那姑娘的行走方向,生怕那隊人眼瞎了湊上去找罵。
所以一路走來他倆人沒受到任何影響,黑暗中木子清一個踉蹌差點摔跤,燕影煜連忙扶住她,木子清低聲喃喃道“你這個睿王爺真摳門,燈都不多點兩盞,我要摔壞了你可是要賠的哈,哦,對了,你們吃了我的東西還沒付錢的喲!”
“好,你自去庫房拿,要多少給多少。”
“真的嗎?我得叫上阿當全部拿走。”小財迷的特性發揮得淋漓儘致。
暗處的影衛們冷汗直流,不是王爺舍不得點燈,您老就沒看見天上這麼美的圓月?在圓月下漫步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嗎?枉費他們氣喘籲籲跑過來滅燈,唉!
黑暗中又傳來木子清不耐煩的聲音“燕景煜,你能不能拉下我,我看不見”。影衛又同時歎氣,唉!
燕景煜伸拉住手將木子清的手,她的手指節分明,纖細修長,握在手裡如若無骨,燕景煜不自覺的又握緊了幾分。
有燕景煜拉著走順利多了,半刻不到就到了酒窖,一進酒窖醇厚濃鬱的酒香飄蕩不散。木子清這壇聞聞那壇聞聞都很香,實在太多了光聞著感覺都要醉。
燕景煜從另處拿來一壇酒送到木子清麵前“桃花釀”。打開壇蓋桃花合著酒香令人垂涎三尺“真香!就這個了”。
倆人從酒窖出來就聞到一陣菜香,咕嚕咕嚕木子清肚子不爭氣的晌了,她窘迫的低下頭,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剛剛就忙著喝酒沒吃多少東西,一聞到飯香就~~~
對麵的池塘中間涼亭裡布了可口的菜肴,燕景煜讚許的眼神看了後麵一眼,後麵幾顆腦袋快速的縮進去。
“清兒可要嘗嘗睿王府的菜肴?”“好呀”。
木子清現在可謂是饑腸轆轆有他給的台階當然要順勢而下嘍。
她就負責在那吃,他就負責為她布菜、倒酒,後麵那幾顆腦袋又悄悄伸出來滿眼慈愛的看著倆人。
最下麵一個腦袋欣慰說“胡管家,咱王爺要能一直這樣多好呀!”
第二顆腦袋微微歎口氣“王爺總好似天上的神仙一樣,沒有一點點煙火氣,今天總算有點人氣了”。
最上麵那顆腦袋“我這看不太清楚,你們看得清楚嗎?我總得知道這姑娘愛什麼口味,下次再來,我才知道配菜呀?”
最後這腦袋終於找到機會出聲了“急什麼,等下收拾的不就知道了?走吧、走吧!彆看了。”
木子清吃飽喝足托著下巴賞著月亮睡著了,燕景煜用披風包好抱著送她回清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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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蓋好被子,出來時打了個手勢,戌文現身跪地一拜“主子”
“自去戒律所領罰,戌衛全體入圖善門分批整頓兩個月,闖關兩次,下去吧!”“屬下遵命”。
飛令這才走到燕景煜身邊“王爺,此罰是否過重了?”
“做為影衛暴露一次就足夠死了,更何況是兩次?你明日叫胡叔安排些信得過的下人過來,這太冷清了”,“屬下遵命”燕景煜幾個起落踏月而去。
飛令看向戌文隱身的地方,心裡也隻能默默地為他擔心,每個影衛都從圖善門裡出來的。
百人之中隻選前三,這三個才能進圖善門培養,一年隻闖兩次關,都是展之易布下的陣法,這陣法千變萬化每一次都不一樣,能考核過了三關才成為真正的影衛。
那怕隻過三關也有半數的人過不去,所以要成為合格的影衛非常的難。一年闖兩次都已非常難了,更何況是兩個月之內?這批影衛最少的也跟著戌文兩年了,要是闖關過不去被刷下來他內心也一定不好受。
雖然刷下來了還可以去做內應、暗線等其他的,可是都沒有這樣機會再在主子身邊了。
戌文心裡難受得緊,這幫手下他都當是兄弟,那個走了他都舍不得,都怪自己不夠沉穩。
飛令走到戌文藏身的大樹下“戌文,主子是為你們好,曆練歸來才能更好的保住兄弟們的命。”
“飛令哥,我知道,主子是為兄弟們好,沒事,我會帶著他們一起闖過的。”飛令無言的拍拍他的肩給他鼓勵。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門外打掃的聲音、搬東西的聲音好不熱鬨,木子清就在這樣的聲音中醒來,昨晚喝了多少酒?怪了,今天這頭也不是很疼,果然是秘製啤酒不打頭,太牛了!熟不知那可是燕景煜喂的醒酒丸的功效。
她推開門,看到幾個人來來回回搬東西的,上上下下打掃衛生的,那來的那麼人?“阿當,杜亭,你們在那呢?”
杜亭在內外院的隔門邊上應道“小姐,我在這”,內院住著小姐,未得允許他是絕不會隨意進入的,也有王爺敢自由出入,飛令兄是被阿當纏住為了送她昨晚進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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