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派人來通知王小虎和程蝶衣府裡的車夫時他們就各自將消息傳回了府中。
方雪雖然沒跟著上船但她在附近燕景煜也並不擔心。
他在睿王府處理公事至傍晚還沒收到她下船的消息便準備親自去接她。
木子清幾人也喝醉了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暢聊著心事,湖麵上的船都點上了燈,倒映在湖麵上映出與白日不同的美景。
暗中一艘小舟急馳的靠近她們,遠處的方雪因為懼水沒有上船,可她一直注視著她們的周邊情況。
所以當這艘小舟離她們越來越近的時候,方雪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比她更快的一個身影,踏著湖麵向畫舫而去。
他與小舟上的黑衣人一同上了畫舫,是杜亭。
他手握長刀立於她們身前,將她們護在身後。
躍上船的黑衣人微微一愣,這人從哪裡出來的?
但見隻有他一人,對方並不將他放在眼裡。
鐺鐺鐺!上船的黑衣人有六人,杜亭卻以一人之力讓他們半步都無法靠近身後的姑娘們。
武器碰撞的聲音將昏昏欲睡的姑娘們吵醒。
程蝶衣最先醒來,就見杜亭在她們前麵與黑衣人纏鬥。
她不可置信的揉揉眼又盯著看了兩眼還是杜亭的身影,程蝶衣推了推木子清“子清,你看他是不是杜亭?”
木子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去“真的是杜亭也!”
從方雪來到她身邊,杜亭便鮮少與她一起出門,他本就是武學之才跟著飛令、方將、左司三人學習。
現在武功方麵已是漸入佳境,燕景煜又給他安排了學習陣法,所以木子清也不常見他。
今夜他怎麼會出現在這,木子清也想不通。
程蝶衣癡迷的看著眼前與黑衣人糾纏的他,現在的他更顯男人本色,一招一式都牽動著她的心。
木子清扁扁嘴看著程蝶衣小迷妹似的眼神盯著杜亭,就這癡迷的程度還想忘記?看來隻會越陷越深了!
方雪心裡著急叫來旁邊一艘小船讓他送她過去,船夫見船上打起來說什麼也不肯送她過去。
就在此時燕景煜和飛令從她身邊掠過向船上躍去,她就放心的岸上等待了。
杜亭雖然武功漸長,可從未殺過人隻是阻止對方不靠近她們,時間一長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燕景煜與飛令不同,一上船幾招一個瞬間就隻剩下一個重傷不起,飛令將他手腳筋砍斷留下審問。
這時暗處飛出兩柄飛刀一柄直插重傷之人的心臟,一柄直向木子清心臟處飛去。
電光火石之間,燕景煜來不及近身相救,就踢出地上掉的武器打偏了飛刀的走向,但是還是在木子清手臂上劃出一道口子。
一切發生得太快木子清都沒反應過來,燕景煜來到她身邊“清兒”。
他焦急的檢查她的傷口,幸好傷口不深隻是劃出一道口子。
一道寒芒從他眼裡迸出“飛令,派圖善門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