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這樣拍能行？
蕭楠楠抬起頭。
盯著曹予安。
曹予安對她露出一個笑容“乾嘛？楠楠姐？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我有些迷茫。”
曹予安當然知道，這種迷茫感是什麼？
對於所有人，在做出重大決定，重大選擇時都會如此。
當下輕鬆一笑“楠楠姐在我看來，你根本不用迷茫，或者說連這種情緒都不用。”
蕭楠楠有些吃驚“為什麼？”
“簡單啊，這次電影最大的成本在我看來就是需要一些膠片，一些人力，念雪姐那邊所謂的片酬也不過是知南姐左手倒右手的一個簡單的過程。”
“我迷茫的不是這些。”
“我知道。”
蕭楠楠沒說曹予安並不知道，點了點頭“所以你也知道我的苦惱。”
“哈哈，楠楠姐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所謂的苦惱其實是你自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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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找的？”
“沒錯，知南姐可沒說過，你失敗一次就不讓你繼續拍戲的話，現在她款的都拿鼻孔看我了，你覺得她會在意這幾百萬？”
蕭楠楠眼神一亮，的確焦知南這兩次托蒙麵係列節目的成功，賺了一大筆的錢。
想培養幾個拍電影的導演出來。
可是導演這東西，哪有那麼容易成功的？
很多知名的大導演，也經常撲街。
還是一撲幾億的那種。
這麼想想，自己撲個幾百萬，也就那樣了。
蕭楠楠認同的點頭，心裡也跟著輕鬆了很多“你可彆這麼說焦姐，她可從來沒有用鼻孔看過你。”
曹予安沒有和蕭楠楠說，自己以前和焦知南兩人的愛恨情仇，繼續笑道“何況，現在我也有錢，下次拍電影，知南姐不讓你玩，你過來跟我們玩，保證比在知南姐那邊自由的多。”
焦子明可是一直惦記著頂著副導演的名頭，去隔壁藝校選女角色的。
當然，曹予安也想頂個副導演的名頭一起去看看。
同時有個女性導演的蕭楠楠，很多事也會變得簡單。
曹予安也想為自己拍上兩部賺錢的好電影。
“你不怕我虧錢？”
“楠楠姐，看你這話說的，拍電影有虧有賺才正常，你告訴我，國內有哪位導演，拍電影沒有虧過，撲過？”
蕭楠楠還有些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的確沒有那位導演，是常青樹。”
“這不就行了。”曹予安嗬嗬笑了笑。
“對了，予安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蕭楠楠突然抿嘴一笑。
“楠楠姐怎麼一下那麼客氣，什麼問題，你直接說……”
蕭楠楠笑著再次確認“那我問了？”
曹予安沒有答話，帶著點無奈跟著笑了笑。
不過很快曹予安就笑不出來，換成了一臉的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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