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成為學霸大佬的心尖寵!
秋日傍晚。
身邊是熱鬨的煙火氣。
花月抱著宋小二,臉上是被玫瑰一樣的夕陽映出的紅。
懷裡的小家夥正興致勃勃地啃著糖葫蘆。
上麵紅色的糖渣粘到花月頭發上。
薄宴眯著眼打量了會,接著說“那不如,貼給哥哥?”
花月怔住。
夕陽餘暉灑落男人臉頰,綿密的雙睫染上淺金,漆黑的雙眸中,布滿認真。
“什麼意思啊?”花月茫然地問。
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薄宴走上前,把宋小二接到懷裡,伸手把她發上的糖渣捏掉“是花月想的那個意思。”
花月連忙掃掃四周,剛才的客人和老板,正盯著他們笑。
“你,你怎麼在這裡說啊?”她又羞又臊。
薄宴笑了下,挽著她的手往巷子裡走。
兩人的影子一如從前。
花月覷了他好幾眼。
一直到薄家門口,李萍來把宋小二接走。
薄宴看了眼依然絢麗的晚霞,喃聲說“那就回家說。”
“”
薄家院中的月季花被打理的很好,粉色的花朵碗口一樣大。
花月眉眼彎彎地看著薄宴。
微風吹過,花朵搖擺。
小姑娘的臉龐依如花朵一樣嬌豔。
其實,有些事情,它從未變過。
薄宴單膝跪下,從口袋裡掏出戒指,神色認真“雖然土了點,但還是很有必要。”
這一刻,他想了許久。
曾經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得到。
“從十歲,到二十二歲,心裡的那個姑娘,從未變過。
“我沒有得到過多少愛,那個姑娘卻把無數的愛送給了我。”
花月神情怔怔地看著他。
“我恐懼、脆弱、茫然,可生活告訴我,要堅強。”
“那個小姑娘,她橫衝直撞,打破我的偽裝。”
“我愛她。我想問問她,願不願意,嫁給我?”
粉嫩花朵被風拂到花月發梢上,她眼圈通紅“你怎麼這樣啊?”
一點提醒都沒給她。
薄宴眼裡有水光浮動,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花月,你說過,去海大,滿20歲,就嫁給我。”
“”
薄宴說“雖然意思差了那麼點,但海大的畢業證書,我已經拿到。”
他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張紙,沒有套外麵的殼,隻是單薄的一張畢業證書。
薄宴抿了抿唇,眼底滑過緊張“花月能不能,也遵守一下,當初的諾言?”
花月吸了吸鼻子,看著他一步接一步的緊逼,還有露出來的忐忑。
忍不住噗嗤笑出來“你太過分了。”
分明就是有預謀的。
“你答應。”薄宴繃著臉說。
“你都沒怎麼追我。”花月都囔著。
薄宴有點無奈“花月,彆鬨了啊,哥哥心跳都要失常了。”
花月哼了下,把臉彆過去,唇角是抑住不住的笑。
然後,慢騰騰,把手伸了過去。
男人滿臉歡喜,把戒指套在她手上。
挽住她的手,站了起來。
“明天去把證領了。”他低頭看著花月。
花月頓了一下,噘了下嘴“你都不讓人喘口氣的。”
薄宴忍不住笑“那好吧——”
花月跟著點頭。
薄宴笑出聲“那,婚禮就下年花月的生日再舉行?”
“薄宴!!”花月跺在他腳上。
薄宴攬著她往外走,含著笑聲說“彆鬨了啊,哥哥還得去給花叔下跪認錯,花月可千萬要幫著點你老公啊。”
“”
第二天,兩人去民政局領了證。
薄宴拿著結婚證,看了又看,嘖了又嘖“沒想到,哥哥還挺上相。”
花月無語地看著窗外。
想到花國棟和宋芊他們毫不反抗的答應,就很生氣。
薄宴瞥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不過,我們花月更上相,都把哥哥比下去了。”
“你閉嘴吧。”花月氣憤地打斷他。
薄宴樂了,伸手扣住她的後脖頸,低啞著聲音說“行,那——哥哥閉嘴,花月張嘴。”
“”
真他媽——騷!
薄宴帶著花月,去了二中。
正是上課的點兒。
門衛老張,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看著他們。
花月忍不住紅了眼圈兒“張叔。”
“哎,哎”老張伸手擦了擦眼睛。
薄宴把喜糖遞過去“張叔,喜事,高興點啊,之前多虧您照顧花月。”
老張頓了一下,隨後歡喜的不得了“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