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能手在大業年間也是人才啊!
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啥事都是需要錢糧的,錢在糧食的前麵,可知道錢的重要性!
“哦?”李淵一怔,問,“你做的什麼生意,這麼賺錢?”
這一萬枚五銖白錢並不算多。
可是憑借一千錢的本金,在短短十天就翻了十倍,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啊。
這絕對是商賈之才啊!
“造紙!”
“這個……賺錢嗎?”李淵有點難以置信。
造紙在李淵的印象中是要賠錢的,他理想中的商業就是釀酒。
晉陽府的軍民都喜歡喝一口,賣酒一定是有著前途的。
不過,這釀酒需要時間來發酵的,一個月的時間是遠遠不夠的。
“有的賺。”楚源麵不改色。“衛生紙的行情非常好,現在就差量產了。”
衛生紙?
眾人聞言一頭霧水。
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東西。
但是。
大家的關注點並不在這個上麵。
畢竟。
當務之急的事情要考慮是否兌現招納楚源做李家的女婿的承諾!
其實呢。
楚源也很為難。
造紙坊已經被人燒的一乾二淨了。
這錢還真不是造紙賺來的。
不過——
他已經有了這麼多錢。
沒偷,沒搶,都是合法收入!
他在柴家父子麵前總不能說這一萬五銖白錢是李秀寧、劉文靜和錢大富贈送吧?
當著這麼多人呢。
說出來是多麼一件尷尬的事情。
此外。
楚源有信心將衛生紙的生意做下去。
工藝基本成熟,就差量產和推廣了,衛生紙比廁籌和屎蔑要多好了,價格便宜,方便使用,沒有理由銷售不下去的。
這可是生活必需品啊!
就像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一樣。
產品是好的。
差的是市場!
……
李家的人震驚了。
他們沒有想到楚源真的在短短十天就將一千五銖白錢翻了十倍。
要兌現承諾了嗎?
靜場!
畢竟——
若是柴家父子不過來的話,李淵還能做主。
現在柴慎和柴紹就在花廳內坐著。
這話沒法說。
一時間。
李家的人一臉麵麵相覷。
尷尬!
就在此時,站在一旁的李元吉笑了,目光緊緊地盯著楚源,道“我聽聞有一家造紙坊起火了,不會就是你的吧?”
“是。”楚源不能否認。
他此時已經明白是誰燒了造紙坊了。
一定是該死的李元吉!
“可是我聽說這家造紙坊被你收購以後,還沒有正式生產呢,沒有生產,就沒有所謂衛生紙的售賣,我想知道你這一萬五銖白錢是從何而來呢?”
轟!
楚源沉默了。
這李元吉對他的行蹤很是了解啊。
這可如何是好?
這一萬枚五銖白錢的來曆不能說。
說了是害了李秀寧、劉文靜和錢大富。
可是,不說的話,這一萬枚五銖白錢就是來曆不明的錢了。
瞞不下去了!
要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