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娃有些吃驚的看著芸姐,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陳長安是她的親生父親。
有女兒要處心積慮想要害父親家破人亡?
芸姐到了一杯虎鞭湯,先自己灌了滿滿的一口,隨後貼上了李狗娃的嘴唇。
帶著濃烈的藥香,流向了李狗娃的四肢百骸。
芸姐的身體很軟,能塞滿任何一個縫隙。
“我這麼做,有我的理由。”
芸姐繼續喂李狗娃喝湯“老不死的為了自己的性命,拋棄我媽,我會放過他?”
“除了爽的時候哆嗦了那麼兩下,他給過我什麼?”
“生恩沒有養恩大,肖鎮南這些年對我不錯!”
芸姐又挑起李狗娃的下顎,輕笑道“你以為肖鎮南為什麼處處讓著我?”
“就是因為他想要看到我們父女相殘的好戲!”
李狗娃的心臟都裂開了。
他看過很多網絡小說,裡麵的有錢人都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廢物。
真正的有錢人都很能隱忍,為了自己的目的。
講真,李狗娃都感覺到了可怕!
芸姐極儘溫柔,手捧著李狗娃的臉蛋。
李狗娃血氣上行,他已經有了感覺。
芸姐岔開腿“狗崽子,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你不在的這三天,我都想出軌。”
“出軌?誰,周英傑嗎?”
芸姐都無語了“就那個廢物,他也配玩我?”
“狗崽子,我們在這裡來?”
“還是去樓上的大床?”
“又或者,在這裡,你抱著上樓,再從樓下乾下來?”
“啊,不行,折騰出體外,我就不能懷孕了。”
芸姐死死地抱著李狗娃,發出陣陣的輕吟。
時而低沉如深潭之水,靜謐而充滿力量;時而高亢如破曉之鳥鳴,激昂而充滿活力。
她的聲音中,時而透露出痛苦的掙紮,如撕裂的琴弦。
時而又洋溢著舒適的溫暖,如夏日的微風拂過心田。
總之,李狗娃又學會了一個新詞兒。
不堪重婦。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李狗娃迷迷糊糊的起床撒尿。
真的,芸姐實在是可怕。
好像真的是要將他抽乾了。
剛尿完尿,芸姐又撲了過來,咬著李狗娃的耳垂“我們去浴池,在水裡玩?”
“還來?”李狗娃嚇得一哆嗦。
“我好不容易養的幾天,這都被你弄沒了,能不能消停會兒?”
芸姐吃吃的笑著“沒辦法呀,誰讓你那麼壞?”
“再說了,牛鞭湯都被你喝了,肯定行!”
“……”
李狗娃真心不想說。
什麼年少不知少婦好,少婦發狂你受不了好嗎!
“老公!”
“彆叫,你想乾啥?”
“想!”
芸姐扳過來李狗娃的身子“你叫啥嗎?啥,開始!”
李狗娃再次痛並快樂著。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
第二天,李狗娃愣是沒起來。
直到五臟廟不停的亂叫,他這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身體根本提不起來半點力氣。
“老公!”
芸姐卻神采奕奕,光著身子貼了過來。
“不要過來,在亂動,我告你強迫!”
李狗娃嚇得半死,趕緊拿過被子。
芸姐挑了挑好看的眉頭“什麼強迫,咱們是合法夫妻。”
“我就想告訴你,白努力了……今早大姨媽來了,就很煩!”
謝天謝地!
總算能消停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