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滬城駐守士兵和指揮部過來的信息,丹莫已經往西邊追去了。
由於先前陳夜已經把所有的物資包括代步工具都洗劫了一空,收複後沒有剩多少值錢的東西,甚至連物資都是s城的士兵運來的。
之前她就沒搜刮到黃金珠寶之類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是另外藏在了哪裡,或者是壓根沒有帶來。
若是她沒猜錯,估計北上和西南的線路他們也全部展開了,畢竟鬆本作為一個將官,下麵還有幾個校官,不可能隻有這麼點人。
丹莫帶走的人不多,若是對方和下一個她沒有摸到的據點的人彙合,那將十分危險。
打仗這事情她並不擅長,她已經做了應做的事情,通知了上麵,也有人增派了下來。雖然這裡的物資已經被她洗劫了,他們贏得十分慘烈,還沒有多少勝利品。
可後麵的事情不是她一個人能左右的。她自認已經做得夠多,還分幣不掙,足以問心無愧。
陳夜沒多作停留,就離開了。
沒有電話的年代,找個人真的挺煩人的。
縱是非常時期,外敵入侵,滬城裡剩下的人竟十分漠然,十問九不答,甚至看她衣著光鮮,身後還停著車子,竟還問她要報酬,才肯答她一個問題。
這種人,活著真的是浪費糧食,早點死不好嗎?
陳夜抬腿一腳踹去,看都沒看那人一眼,上車一腳油由門就離開了。
所幸路上設有駐守士兵,通過無線電,她順利與楚懷風碰上頭了。
“丹莫在搞什麼鬼,我說了援軍來了就要回家去。他在哪裡?”
“我們已經追上鬆本了,陳小姐你等我們一會,老大已經帶著一小隊人去埋伏了。”
她要俘虜乾什麼?還得費錢養著。丹莫一個外國人,明明對這些事情毫無興趣,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上心?
先不說他們的首相這會兒在乾什麼,這個鬆本又對r國有多重要,縱是他綁了回來,援軍那裡看著呢,什麼好處也撈不著,費這勁乾嘛。
天氣熱到極致,很快新一輪的災情就要到來了,她得馬上回去s城做好萬全的準備。
她還得搞錢呢。
雖然每次看上去都是國難財,但隻要她沒道德,誰也不能綁架她。再說她每天養那麼多人,全是錢啊。
陳夜也不跟他多作解釋,“趕緊讓丹莫回來,我們得回家去了。”
她話還沒說完,那邊傳來一陣歡呼聲。楚懷風撇了句“他們回來了”便沒有了聲音。
丹莫回來的時候,身上臟兮兮的,臉上全是汙垢,全身散發著汗餿味。跟在他身邊的眾人不遑多讓。和他並排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丹莫笑著走向她,低聲說“小姐,我們把鬆本逮回來了。你說他值多少錢?”
邊上還有人看著呢,還想著錢。
旁邊的男人看了看陳夜,不解地看向楚懷風,“這是誰?”
楚懷風頂著一張被汗水和灰塵攪得如同泥猴一樣的臉,笑著說“s城的陳小姐。”
男人哦了一聲,又向前來走了兩步,朝她敬了個禮,“你好,我是本次應急作戰行動組的組長淩長宗。”
陳夜點了點頭,並沒說話。
丹莫讓人把後麵綁起的一乾人抓到了前麵來,最前麵的應該就是鬆本。
淩長宗說道“陳小姐,剛我與你的這位愛將一直在交涉,雖說鬆本等人確實是你們抓獲,但是我們還得將其解到軍方,要從他口中獲取更多的敵報。”
陳夜看了眼地上傲慢的男人。
鬆本長得確實不太像一般的r國男人,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小精致,像是個混血的。隻是如今他已作階下囚,為什麼還有資本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