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夜剛停泊下來,身後數道身影被一陣狂風一並推送過來,穩穩落在她前麵。
身後傳來城門打開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強勁的餘風一路刮過,將對麵眾人推後的意圖一覽無餘。
不過楚懷風的餿主意注定要失敗了。狂風還沒達到目標前,就被對方身後大亂鬥般的層層壘起的鐵牆、巨大石塊,甚至是鑽石牆擋住去路。
隨後這股狂風,居然被身後一個女人引散,最終釋放在天地間。
楚懷風嘖了一聲,與邊上隊友吐槽“同行之間不友愛互助就算了,還薅你羊毛怎麼說得過去?”
說罷,他回頭看了一眼陳夜,確認她狀態正常,才繼續開口道“陳大小姐,要不,你先歇著?”
陳夜打開艙蓋,扭頭看了一眼從門口駛出的裝甲車後,緊跟其後的車隊。
她回過頭打量著這支隊伍。
除了從滬城回來,滿身戰鬥痕跡的隊員,連留在城內才覺醒沒多久的異能者也全出來了。
他們身體繃緊,時刻注視對麵。
隻有楚懷風那家夥還有閒情回頭與她閒談。
臉上的不耐一閃而過。
“你們來乾什麼?退後!”
朱學南回過頭來,對她說“蔣部很擔心你,而且我們作為戰士,如何能讓你一人獨自麵對?”
“撐場麵的話就免了。歇著吧,你們趕不上人家。”
哪有人這樣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
趕不上也得試試啊。
剛楚懷風和謝清一聯手,不是破了人家的一招嗎?
朱學南還沒來得及反駁,剛剛在手裡揮動華國小國旗的人走上前來,高聲笑道“陳小姐,很榮幸,我們又見麵了!”
“榮幸個p!”陳夜冷冷開口,“杜克,你還沒死呢?”
她跳下飛行器,越過站在前麵的眾人,冷冷地掃了一眼場上之人。
很好,都是熟人。四大家族乾事都在,上回都見過了。
身後還帶著不少保鏢。看樣子都是能力者。
真是不幸!
晦氣!
杜克笑眯眯地說“瞧你說的,我還沒到陳小姐家中作客,如何能死?”
陳夜冷笑一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
“談判嗎?主事的呢?”
一個穿著襯衫馬夾西褲,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打扮得十分紳士的男人站了出來,微笑著看向她。
“陳小姐你好,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以利亞,代表斯爾勒家族而來。此次,我們是來誠摯邀請貴國領導人,前往飛船一起參與國際會議!”
該死的猶太人!
從不做虧本生意的黑心資本家!
甚至說,非高暴利的生意都看不上的邪惡至極的家族!
沒有暴利,創造環境,也要奪取世界財富。
從當年鴉片戰爭背後推動開始,吸著全世界的血,大肆斂財。
否則,他一個家族乾事,有什麼資格,在這末世的戰爭中,還打扮得如此精致。
可以說,這個世界,變成這個樣子,都得怪當年那落榜的美術生沒有將他們處理乾淨。
作為操控全球金融體係的最大黑手,為了穩固他們的家族勢力,於每一起經濟危機中洗盤各國經濟命脈,發動貨幣戰爭的慘案判決裡,他們從來不無辜。
甚至社會動蕩的根本因素,都得歸功於其孜孜不倦地在背後推動。
前一刻,還在大肆炮轟目標城市,恨不能屠儘一切生靈。
卻又想著收繳為數不多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