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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洞房(1 / 2)

與鬼為妻!

洞房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寒氣,明明是氣溫並不太低的夏夜,卻生生讓人冷得打了個哆嗦。魏寧抱著手臂,蜷縮在供桌前,額頭抵著桌沿。

又冷又餓,又困又倦,卻被周遭的陰森和黑暗逼迫著,強打起精神。

魏寧把頭埋在雙膝間,突然,肩膀聳動,發出了“嘿嘿”的笑聲,又戛然而止,接著,他抬起頭,板著臉,麵無表情地伸出手去,拿過供桌上擺著的祭菜。

有酒有肉,還附帶了幾盤水果,魏寧毫不客氣地大吃了起來。

魏寧眼神發直地盯著手中的食物,眼珠子像定住了一樣,因為內心的恐懼,以及對周遭黑暗的害怕,而不敢到處張望,似乎隻要不去注意,就會得到平靜。

吃飽喝足之後,魏寧打了個飽嗝。

他看著供桌,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在自己和那具棺木前各擺上一個小瓷杯,倒入米酒,再拿起自己麵前的那杯酒,一仰脖子,一下子喝乾,連喝了三杯,喝完之後,魏寧擦了擦嘴角的酒漬,他酒量並不太好,此時已經有點昏沉。

魏寧臉上帶著模糊的笑,對著那具棺木輕聲說,“你也喝吧,好歹是我們兩個大喜的日子,哈哈,太搞笑了。”魏寧抹了把臉上笑出來的眼淚,笑容滿麵,“十幾年了,我一直都記得那天,要是我不把你帶出去就好了,你也就不會――”話欲言又止,魏寧把放在棺木前的酒杯拿起來,慢慢地傾斜,米酒濺在地上,泛出一些酒沫。

魏寧又倒了酒,就這樣邊喝邊嘮叨。

喝得醉了,也就不害怕了。

抱著這個念頭,魏寧毫無壓力地把一大瓶酒喝了個精光,歪歪斜斜地靠在供桌上,隻留下一點殘餘的意識還浮在大腦表層。

魏寧覺得越來越冷了,他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自己。

那股陰冷縈繞著他,始終徘徊不去,還有越來越貼近的趨勢。

睡夢中的魏寧無力地揮了揮手,試圖把打擾自己的東西趕走,然而那股陰冷卻纏繞上了他的手指,沿著他的手臂,往上攀升。

太靜了,慘白的燭光無風而搖曳,在地麵上落下一個拉長的陰影,在這陰影下,有一個更深更黑的影子,若隱若現――

潮濕的、陰冷的東西在撫摸著魏寧,魏寧忍不住牙關打戰,他儘力地睜開眼,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站”在他麵前,然而,朦朧的、沒有焦距的目光,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隻有一片無聲的黑暗。

白燭發出一聲輕微的“嗶啵”聲。

魏寧抬起眼皮,往後躲了躲,沒躲過,那股陰冷還是如同附骨之蛆,他下意識地用手撐著地麵,往供桌下爬去。

惹不起還躲不起嘛,魏寧搖晃著自己的腰,一直爬到了一堵“牆”前,他用手摸了摸那冷硬的“牆麵”――醉得迷離的眼睛沒有發現這堵“牆”其實就是那具棺木――他伸出手,抱住那堵“牆”,因為酒精作用而發熱的臉陶醉地貼在那堵“牆”上,舒服地蹭了蹭之後,才打了個哈欠,繼續昏沉下去。

似乎從某個地方傳來極輕的笑聲,“嗬――”

魏寧的左腳腳踝被什麼東西纏住,身體被往外拖,魏寧厭煩地伸出右腳踹了踹,隻踹到了一團空氣,接著,他的右腳腳踝也被什麼東西繞住,不死心的魏寧抱住那堵“牆”不肯撒手,卻被什麼東西點了點手腕,一陣酸麻,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他從供桌下被拖了出來,四肢攤開地躺在地上。

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上演,如果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認為魏寧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神經病,或者是在夢遊,也隻有這樣想,才不會覺得眼前這一幕詭異而又可怕。

一股冰冷,如同那具棺木一樣的氣息,在魏寧身上輕輕撫弄著,魏寧穿的那件新郎服,古式的腰帶被挑開,露出裡麵白色的內衣,他的下巴被抬起來,輕輕扣住,因為這姿勢,魏寧的嘴巴微張,一股冰冷的氣息闖入了他的口中。

像含著冰塊一樣的感覺,卻比冰塊更加陰冷,魏寧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動起來,想把那股氣息抵出自己的口腔,卻被那股氣息纏住,攪動,魏寧的頭動來動去,不肯就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口水從嘴角流下來,已經快窒息了,那個冰冷的氣息卻還是執拗地糾纏於他,一直到魏寧快暈厥過去,才堪堪放開了他。

而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魏寧的內衣已經被扯開,露出大片白皙的結實胸膛,淺褐色的乳珠在陰冷的空氣中瑟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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