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230章_與鬼為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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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第230章(1 / 2)

與鬼為妻!

“魏惜”把魏寧的被子掀開了,摟著他的腰,也躺到了床上。

魏寧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間身邊就冒出了一股寒氣,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魏寧覺得冷,手無意識地扯著被子,縮了進去,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子,不過還是冷,這股陰冷是緊貼著他的,並且還跟他四肢交纏,魏寧想跑,但是這股陰冷卻如影隨形,最後,他受不了,一臉咬牙切齒地醒了過來。

魏寧一醒過來,轉過頭,連看都沒看一眼,閉起眼睛就大罵了起來,“我草,魏惜,你是故意的吧?”

“嗬”“魏惜”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臉,發出一聲輕笑,“我隻是想告訴你,時間到了。”魏寧還沒睡醒,腦子反應不過來,追著問了一句,“什麼時間到了?”他抓了抓頭發,睜開眼,看著“魏惜”,然後,他的眼睛就移不開了

“魏惜”側著身體,躺在他身邊,手肘撐在床上,支著額頭,正帶著點使壞的笑容看著他,實在是,實在是你是一個鬼,不是一隻狐狸精,擺出這副樣子,你是要哪個?

長成這樣還隨隨便便就爬到男人的床上來,魏寧在心裡又罵了一句。

“徐老三跟你約好了,下午六點去吃飯。”“魏惜”不緊不慢地說。

是有這回事,魏寧想起來了,徐老三要自己跟他一起去吃那個飯,他答應了的,魏寧掙紮著移開了目光,打了個哈欠,起了床,洗漱好了之後,正要出門,他看著站在門口的“魏惜”說了一句,“你不去?”

“魏惜”點了點頭,“我有事,不跟你去了。”

魏寧腳下的動作就有點遲疑了,他看了看天色,覺得現在出門不太保險,雖然現在是日長夜短,天色還亮著,但是以他見鬼的能力,估計剛出小區的大門,就能被一打鬼給跟上,他昨天敢在晚上出門,那是因為徐老三給了他一道“避鬼符”,現在那個“避鬼符”早就沒得用了,為了吃個飯,看個熱鬨,而受一次驚嚇,不值得,魏寧有點打退堂鼓了。

“魏惜”看他一直站在門口不走,“鬼不會跟你了。”

魏寧聽了這個話,眼睛一亮,“真的?”

“魏惜”指了指他左邊口袋,“那個‘陽木’蠻有用的,能克鬼。”

魏寧從口袋裡把那塊“陽木”拿出來,他看一眼“陽木”,再看一眼“魏惜”,那意思很明顯,他覺得“魏惜”就是在睜眼說瞎話,要是真有這麼大用,怎麼他還站在自己麵前?明擺著“魏惜”在晃點他。

“魏惜”身體一動,下一秒出現在了魏寧麵前,“這個對我沒用,你放心出去,我保證你不會再見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再不信他,好像也說不過去,魏寧將信將疑地把那塊似木又似金的陽木抓在手心裡,一臉如臨大敵地走出了大門,他繃著臉,一直走出了小區,周圍人來人去,個個看起來都蠻正常,果然沒得鬼,魏寧鬆了口氣。

到了約定好的“海天閣”,魏寧直接報了羅世文的名字,服務生就滿臉堆笑地把他帶到了一個以竹為主題的包間裡麵,徐老三跟羅世文已經在那裡了,看到魏寧,徐老三就衝他招了招手,要他趕緊地過來。

羅世文去了個心頭大患,也是一臉地意氣風發,昨天晚上的狼狽和衰老好像一掃而空,整個人油光水滑的,又年輕了幾歲,他看著魏寧,“來,來,快坐下,快坐下,給他倒上一杯酒。”他喊著旁邊的服務生。

魏寧坐了下來,酒杯立刻就被旁邊的服務生給滿上。

徐老三轉過頭,在他耳朵邊咕噥了一句,“你能喝酒吧?”

魏寧也跟他咬耳朵,“酒量就一般。”

說是一般,其實就是不太好的意思,徐老三聽了他的話,不滿意了,瞪了他一眼,山羊胡子一翹一翹的,酒糟鼻子上的墨鏡差點沒掉下來,“沒出息,身為一個男人連點酒量都沒得,你怎麼出來混的?難怪看你麵相一直發達不了”

魏寧嘴角一抽,為了喝個酒連他的麵相都扯出來了。

徐老三恨恨地說,“不管怎麼樣,你也要給我想辦法把這個羅世文放倒了。”

魏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他跟著羅世文吃個飯還打了什麼主意不成?果然這個老頭子做事從來是走一步看三步,沒得一件事是簡單的,魏寧覺得自己這又是上了賊船脫不得身了,徐老三還在把他看著,魏寧扭著臉,點了點頭。

於是徐老三滿意地放過了他,又跟旁邊的羅世文說話去了。

酒桌上就是你來我往,主人熱情,客人也儘興,你敬我一杯,我又還你一杯,反正不愁沒得借口和理由,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魏寧覺得自己腦殼又有點暈了,不過他自認為比羅世文還是要好一點,羅世文已經被他喝得趴在桌子上了。

包間裡麵已經沒得服務員在了,魏寧用手撐著頭,看著徐老三把羅世文搬起來,然後拿著個銅鈴鐺在他耳朵邊晃了晃,羅世文睜開眼,眼神發直,看來是被他控製住了,徐老三也不客氣,立刻開始刨根問題。

魏寧在旁邊聽得暈暈乎乎,他也有點喝醉了,腦子跟不上。

徐老三問的問題,大部分都是關於到底誰告訴羅世文布置那個九九歸一煞陣這回事的,還蠻迂回,也不直接問,大概因為這件事是羅世文心裡最大的秘密,所以就算是喝醉了羅世文的口風還是很緊,不過,最後還是被徐老三套出了一些事情,等問得差不多了,徐老三又搖了一下那個銅鈴鐺。

“鈴”地一聲脆響,羅世文手軟腳軟地從旁邊的沙發上坐起來,“讓你們看笑話了,年紀大了酒量不行了,想當年,我可是”然後就開始回憶起自己當年酒霸一方的事跡。

酒鬼都喜歡這樣吹牛皮。

喝到這個份上,徐老三的目的已經達成,當然,錢也已經拿到手,他站起來,跟羅世文又哈拉了兩句之後,就說時候不早了,要告辭了,羅世文也不好勉強,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送他們到了包間門口。

魏寧喝得也有點暈,腳下有點不太穩,徐老三拉著他,快步就出了海天閣的門,走得這麼急,魏寧心裡麵就開始翻江倒海了,他使勁拉住徐老三,“你老慢點撒,看在我為你老陣前殺敵的份上”

徐老三總算是良心發現了,把他放開了。

魏寧扶著牆,大喘氣,“我說,你老這又是唱的哪出?”

徐老三下巴上的山羊胡子翹了起來,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好像不滿意一樣,又把胡子揪了一把,魏寧在邊上看呆了,覺得這下子事情肯定嚴重了,這徐老三一向對他那把小山羊胡子寶貝得很,見了這麼多次,彆說揪了,連摸都沒見他摸過一回。

“我覺得羅世文這個事,還有那個九九歸一陣,跟我三十年前見過的一個事很像,那也是一個凶陣,也是用凶陣聚財發家,也是背後有人指點他們那樣做的”徐老三一臉沉思地說。

魏寧想了想,插了句嘴,“你老這是懷疑集團作案還是連環作案?”

徐老三伸出一隻手,在魏寧頭上狠狠敲了一記,“我現在懷疑你腦子有問題。”

魏寧抱著頭,不說話了。

徐老三看了看天,“還是先把你送回去。”魏寧聽說要送他回去,就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徐老三哼了一聲,“你人都喝醉了,要是不送回去,出了事,你屋裡那隻鬼發癲了怎麼辦?”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魏寧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是嘴裡還在咕咕噥噥,聽起來好像在反駁徐老三的話,徐老三所謂的“送”就是在路邊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讓魏寧把地址說了,然後跟司機師傅說了一聲。

魏寧坐上了車,司機師傅就拉著他說話。

魏寧蜷縮在座位上,還在為剛才徐老三的話耿耿於懷,連徐老三都看出來了,想到這,魏寧就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但是為什麼就不幫他把這個事給解決了?按理說徐老三這種高人,對這種事肯定是有辦法的,鬼的執念不解開就永遠入不了輪回,想到這,魏寧就發起了愁。

還沒等他愁出個結果,車子就已經到了。

魏寧看到“魏惜”就站在樓下等他,他打開車門,看著“魏惜”覺得有點奇怪,“你怎麼下來了?”不是一般都在屋裡等他?“魏惜”搖了搖頭,指了指那輛還停在路邊的出租車,魏寧回頭一看,那輛出租車已經哧溜一聲開走了,隻留下一股尾氣。

魏寧喊了一句,“還沒給車錢”

跑那麼快乾什麼,見鬼了啊?魏寧一停,然後僵硬地轉過頭,他想起來確實是見鬼了,那個鬼還站在他麵前,隻不過他見慣了,所以見鬼都不當成鬼了

魏寧喝了酒,走路有點不穩,上下樓梯那叫一個險象環生,“魏惜”在旁邊耐心地跟著他,看到他要摔倒的時候就扶一把,本來“魏惜”是打算直接背他上去的,但是魏寧一口回絕了,“魏惜”也不勉強。

六層樓,走了有十幾二十分鐘。

“魏惜”看著又一頭栽倒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魏寧摸著自己的臉,“莫亂親,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隻給我女朋友親的”“魏惜”聽了他的醉話,臉色都沒變,隻是一把拉過走得東倒西歪的魏寧,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雖然不是你女朋友,但你是我老婆。”

魏寧歪著頭,努力地思考著這其中的關係。

就在這時,他對麵那個門被打開了,裡麵那個女戶主走了出來,看著魏寧,就跟他說,“阿寧,你剛才是跟哪個在說話咯?”魏寧手一直在發抖,鑰匙戳不中鑰匙孔,他聽了那個女戶主在問,“吳姐,你這晚還出去啊?”

被魏寧叫做吳姐的女戶主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女人,“是啊,出去買點東西,早上出門忘了,明天還要用,你這是喝醉了?難怪在那裡自說自話,還嚇了我一跳?”

魏寧嘿嘿笑了兩聲,沒回答,一雙陰冷的手覆在了他手上,幫他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裡麵,門應聲而開,魏寧踉踉蹌蹌地走進去,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燈亮了起來,“魏惜”就站在自己身邊。霏1凡l論i壇

魏寧就吵吵嚷嚷地說要去洗澡,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走進去,衣服都不脫就直接打開了蓮蓬頭,一股熱水淋下來,魏寧手腳有點不太聽使喚,笨手笨腳地解著自己身上的扣子,解了半天也解不開,他心裡頭就來火了,開始用扯的,想把衣服直接扯開。

粗暴的動作進行了一半,一個人憑空出現在了狹窄的衛生間裡,並且把他拉了過來,幫他把衣服上的扣子解開了,而且還服務周到的把他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魏寧全身地站在花灑下,熱水衝刷著他的身體,沿著緊實的肌肉線條流下。

“魏惜”覺得自己快要看不下去了。

魏寧覺得一股陰冷的氣息纏了上來,但是因為熱水的不斷衝刷,這股陰冷倒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是恰到好處,一雙手在他身邊各處不停地撫摸,當敏感的地方被碰到的時候,魏寧的忍不住發出一聲的喘息。

他已經好久沒發泄過了,一方麵最近實在沒得心情,另一方麵屋子裡有隻神出鬼沒的鬼,壓抑太久導致的後果就是被身後這個人稍微一撫弄,下麵就已經有了反應。

他極快的反應取悅了身後那個人,他在他背上不停地親吻著,啃咬著,手在他胸前不停地撫摸,當找到了那兩個淡褐色的乳|頭的時候,更是沒有放過,撚起來,不停地玩弄著。

魏寧覺得自己的身體好重,渾身戰栗,連站都站不穩了。

他倒吸著氣,覺得不太對,然而身體的快感卻又讓他無法拒絕,魏寧苦痛地仰著頭,張著嘴大聲喘息,然後他的身體就被他掰過來,嘴巴被堵上,口腔中被人激烈地動作占據著。

吻到最後,魏寧都混亂了,不管是誰,反正這個吻很不錯,他伸出手,扯住身上這個吻得讓他快斷氣的人的頭發,舌頭也化被動為主動,勾住那個在他嘴裡的舌頭,跟它糾纏了起來。

魏寧的回應,讓那個跟他接吻的人,愣住了,接著又立刻反應了過來,更激烈地糾纏了起來。

火熱的氣氛在衛生間裡蔓延開來。

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魏寧無意識地伸出手,胡亂撫摸著身上這個人的身體,修長的、結實的、陰冷的身體,兩個人緊靠在一起,身體互相摩擦,魏寧舒服地叫出了聲音。

他誠實的反應,讓跟他糾纏的這個人,發出了一聲輕笑。

下麵那個急需得到紓解的地方一直沒有得到照顧,魏寧急切地拉著那個人的手往下,握住了自己迫不及待的地方,然後抓著他的頭發,又吻了上去,沉浸在中的男人,總是這樣大膽而又放縱。

那個人在魏寧胯間的手不負所望的動了起來,陰冷的感覺並沒有抵消隨之而來的快|感,魏寧仰起脖子,喉結上下滑動,不停地喘息,而一直在他脖子上親吻的嘴唇,也移到了他的胸口上,乳|頭被含在,不停地吸吮

上下都被撫弄著,很快,魏寧沒堅持多久就泄了出來,他喘著粗氣,透過水霧,看著眼前這個人,他有張好看的臉,雙眼像是餓了很久的狼一樣,惡狠狠地看著他,魏寧覺得自己就是一塊擺在他麵前,不知道怎麼下口的鮮肉。

還沒等他笑出聲,這個人又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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