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霓虹城市的夜景被蒙上了一層的輕紗,遠望而去模糊而又神秘。
在城市最中心的酒店一層,賭廳內不少賭客都已結束了夜晚的狂歡,人漸漸少了下來,氣氛一時有些冷清,在某個賭桌上,金發的少女咕噥著嘴將麵前的籌碼推倒
“啊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零花錢全都輸進去咯。”
而坐在賭桌對麵的一名戴著禮服帽的女人輕捂著嘴,微笑著道
“溫妮莎大小姐,看樣子今晚您的手氣不怎麼樣。”
而另一旁一名戴著高帽的男人同樣嗬嗬笑著
“那麼,這些籌碼我們便收下了,祝您生意興隆哈,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眼望著幾名賭客紛紛離開賭桌,溫妮莎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許久才從賭桌上打著哈欠起身。
黎安欣望了眼賭池最高二十多萬的歐若拉被清空,又看向溫妮莎
“溫妮莎大小姐?這場賭局您輸了。”
溫妮莎則是留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可不一定~晚安咯,安欣,祝接下來你能夠在這座城市玩得愉快,或許我們很快便會再次見麵的。”
說著,溫妮莎便起身微微欠身,隨後哼著小調離開了黎安欣的視線,乘坐電梯不知前往了何方。
黎安欣“”
她思考著對方最後一句話的含義,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趕忙起身,在偌大的賭場中尋找著什麼。
很快,她便在一張賭桌中找到了熟悉的身影,隻見一名黑發少女正懊惱的抓著頭發,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隨後又拍了兩下桌子
“運氣為什麼會這麼差啊,再來一場,我就不信了!”
那名黑發少女此刻絲毫未意識到危險的接近,直到其突然感到可怕的寒意降臨在自己身邊。
“什麼,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這麼冷”
森鹿不滿地嘟噥著嘴,因病而微泛著紅暈的臉下意識轉過,一名少女那布滿黑線,笑容核癌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
闊怕的寒意正是由少女身上散發的。
“小鹿,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黎安欣一字一頓道。
“姐姐?!啊哈哈好巧,不是姐姐,你聽我解釋!”
森鹿有些慌了神,急忙解釋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下來找姐姐的來著,但,但是!是他們!是他們叫我的!”
賭桌上另外幾名賭客被黎安欣那危險的眼神嚇到了,紛紛吹著口哨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而且我們玩的都很小的,我,我隻是運氣不太好”
森鹿剛想繼續說什麼,卻發現賭池內她投入的籌碼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三十萬歐若拉
森鹿瞳孔地震。
臥槽,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完全一點印象都沒有哇,明明上一次看還是幾千歐若拉來著
這一刻,森鹿這才逐漸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究竟乾了什麼,輕輕低著頭,眼神黯然,失魂落魄地來到黎安欣身旁
“對不起姐姐”
黎安欣未多說,狠狠瞪了那些賭客一眼後便拉過森鹿的手直直帶著森鹿朝電梯走去。
電梯內,氣氛沉寂的可怕。
森鹿一直試探性抬頭看一兩眼少女的神色,卻發現對方就這樣平靜地站在原地,默默看著電梯上升的標識。
完,g,以她對黎安欣的熟悉程度,她當然知道隻有少女在真的非常生氣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表情
姐姐現在表情好可怕
伴隨著電梯上升到頂樓,黎安欣並未言語,默默朝著房間中走去,森鹿趕忙屁顛屁顛跟上。
一進屋,趁著少女換拖鞋的功夫,森鹿直奔衛生間,找了塊搓衣板後熟練地往地上一撲,啪的一下直接跪在黎安欣麵前了,表情無比恭敬
“姐姐,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