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可憐又要拯救世界!
“嗯”
沒有在多說什麼,言檀靜靜地消化這個世界的背景,以及自己扮演的角色。
是的,言檀把這個當成了角色扮演,她現在學著像彆人一樣生活,“生活”這是原主人記憶裡的詞。
她從小生活非常簡單,就是每天早起燒柴煮豬食喂豬,調糠米喂雞鴨,把雞鴨放出去放養,然後做飯,吃飯,去上學,放學,割豬草,砍柴,煮豬食喂豬,然後喂雞鴨鵝,把雞鴨鵝關回籠子,煮飯,出去四處找父親看在誰家打牌,喊回家吃飯,然後順便把門口的小黃喂了,天黑了,做作業,燒水,洗完澡睡覺。
這是每天的日常,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唯一中間的插曲就是,家裡人不順心,罵兩句,小孩子心性貪玩回家晚了打幾下。
然後在學校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講話,低頭含胸,總是穿著舊衣服,披頭散發,頭發亂七八糟不會收拾,永遠都是彆人調侃欺負的對象。
在還是小學的時候,沒有太多手段的校園暴力並不能造成什麼身體上的傷害,頂多是讓自卑的孩子更自卑,囂張的孩子更囂張。
原主人也叫言檀,真是奇妙的巧合,小言檀曾經告訴媽媽學校的小朋友罵她,用指甲掐她,可疼了,媽媽不以為意的回答讓言檀更沉默了,麵對彆人的欺辱也是沉默應對。
言檀回想起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小言檀放學回家看到媽媽在家,滿心歡喜,很久沒看到媽媽了,媽媽總是忙工作,因為現在男女平等,爸爸身體不好在家種田媽媽出去城裡打工了,所以小言檀每天數著日子期盼媽媽放假回來。
那天看到媽媽在家的言檀十分雀躍的奔向媽媽,幫媽媽乾活的時候跟媽媽說著自己被欺負了,這是從來不敢在爸爸和哥哥麵前講的話,她以為媽媽至少會安慰她,畢竟彆人家孩子被欺負都有爸爸媽媽去學校撐腰,可是她沒有。
“你不欺負彆人,彆人會欺負你嗎?”
“人家罵你肯定是你招惹人家了啊。”
“你少去招惹那些人,離遠遠的就好了。”
“誰會無緣無故欺負你啊。”
言檀想反駁,想說我沒有,我從來沒有招惹誰,我一直都躲得遠遠的,她們就是喜歡欺負我啊,因為我沒人管啊,欺負我我也不會像彆的小朋友會帶家長去撐腰。
但是這是媽媽啊,媽媽是最疼我的,除了媽媽沒有人疼我,每次我身上乾乾淨淨,頭發梳的漂漂亮亮的,學校老師都會知道是媽媽回來了。
看啊,所有人都知道我隻有媽媽疼,所以不能反駁媽媽的話,隻有媽媽是愛我的,反駁的話媽媽不疼我了怎麼辦。
小言檀的生活始終都是一成不變的乾活,被欺負,被打罵,外人的,家人的,習慣了連哭也不會了,疼也感覺不到了,漸漸長大的小言檀小臉也可愛帶著嬰兒肥,總是怯生生的,巧的是小言檀也是單眼皮大大的那種,看著彆人的時候總讓人覺得懵懵的,像是初生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