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張然又贏了幾把,他有些忍不住,對著張然說道“哥們,你這挺厲害啊。”
說的是英文,帶點口音,張然聽不出是哪兒的,但也知道,不會是英國,也不會是美國。
張然英文一般,大學張然這本體學得就不怎麼好,出來後,他穿來就更沒去學,隻能聽出個大概,他也懶得說什麼,對著那人就是微笑了下。
看張然回應,卻不說話,老外也不著急,又換了個語言說道“哥們,你以前在哪兒高就?”
這次說的口音更重,但卻是國語了。
張然哭笑不得,看自己明顯就是國人,居然前麵還要用英文來說,好彰顯自己,沒得到張然回應,這才用國語來說,那就說明這人很是對於自己的身份自信。
張然想了想說道“我是在密城挖石頭的。”
說的有點磕磕絆絆,卻是英文,挖這個單詞一時想不起,還比劃了下。
老外聽著,一臉的便秘表情,不說在密城了,去國內他也不是一次兩次,頭一次遇上張然這種不按套路來的人。
一時心裡就有些不樂意,正好這把玩完,張然贏了他輸了,他把牌丟給荷官說道“要不,我來做莊,就咱來賭?”
荷官一臉平靜地看著,這樣的事情也多得很,於他們來說見慣不怪。
張然哦地一聲“哦?你很厲害嗎?”
這次大家都說國語了。
老外哈地笑了,一手拿著個籌碼玩著,人靠向椅上“我在拉斯維加斯玩,就沒輸過。”
張然皺了下眉笑道“我也沒在拉斯維加斯輸過。”
那人聽得眉頭稍一皺,人傾向前來望著張然“你也沒在拉斯維加斯輸過?我怎麼沒聽說過你?”
張然一本正經“我從沒去過拉斯維加斯,自是不會在那兒輸過。”
這話說出來,其他幾個同桌的國人都撲滋笑了出來,就連那荷官也咬緊了牙,隻是沒敢笑出來。
老外臉色有些不好,本來是白皮膚,可以看到脖子上居然泛起了紅,他瞪著張然說道“就我們賭,你敢不敢。”
張然心裡一時有些感慨,自己本來玩得好好的,就想贏點賭場的錢,居然還有人趕趟子來送錢,這不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望了下邊上候著的蔣德利“像這樣的情況,咱是去包房呢還是在這兒也可以賭?”
蔣德利道“去包房有最低賭本限製,在這兒就沒有,但賭場都要抽成。”
張然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他望向老外“你覺得呢?”
老外笑道“咱就在這兒賭一把得了,你那兒有個一百多萬,我也拿一樣的出來,牌大的拿走,如何?”
荷官適時出聲“兩位,在這兒也一樣要抽水。”
老外不耐煩道“知道,少不了。你敢不敢?”
後麵這話跟張然說。
張然想了想問道“那誰發牌?”
老外指了指荷官“就他發牌,牌垛裡順著發出來就是。”
張然哦了聲,看那牌垛,這是先發誰就是誰贏的牌,他又問道“那先發誰?”
老外有些傲然“無所謂,這個是比運氣,也比其他的。”
張然笑道“那就先發我吧,我是主,你遠來是客。”
老外呃了聲,還有這樣說的?話也說出去了,他倒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