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樓倏然出聲道“芝麻喊我們快跑,說是裡麵的一行人有可能是這次選拔賽選中的祭品”。
秦漠看著芝麻睜著大眼睛手舞足蹈,許小樓一臉了然然後倒吸一口冷氣不停點頭。
轉頭許小樓對著秦漠二人道
“這個廟原來是相當於一個暫時的安全屋,祭品會受到指引到達這裡,在選拔結束後,會作為獎品成為祭品”。
“勝利者將會用鮮血作為象征,宣告自己的勝利和身份”。
秦漠一愣那他們之前在這許願又是怎麼回事。
花尺嘖了一聲,指節傳來幾聲脆響不爽道
“人類作為獎品嗬”。
秦漠聞言和花尺相視一笑,都了解了對方的決定。
許小樓見兩人已然有了決定,也沒意見起哄道
“那我們乾一票大的!”。
芝麻默默將自己往許小樓的懷中又塞了塞,不!它有意見但沒人會聽它的。
嗚嗚嗚,好悲慘。
感受到木門後阻力,秦漠眼眸一沉。
芝麻為了體現出自己的價值,自告奮勇。
隻見黑色的團子整個趴在門上,不出片刻門就被打開了。
秦漠進門就看見王鳴緊張地望著他,身後躲著兩個女生,被王鳴成保護狀護著。
兩個女生避開秦漠冷漠的目光。
王鳴緊繃的視線從秦漠身上越過花尺落在許小樓手上,看見許小樓滲血的手,眼神飄虛有些心虛瞬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為了打破場麵的僵持,王鳴看了看站在門後的三人硬著頭皮喊了一聲“秦漠又見麵了”。
秦漠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對於大門被抵住的事,暗暗記在心中。
秦漠微涼的眸光微移,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微笑,端的是一副溫柔有禮。
秦漠眸光輕飄飄落在從他們進來到現在,隻看了他們一眼就一直低頭獨自坐在椅子上的男生身上。
這人應該就是花尺說的王鳴一行人裡麵那個不對勁的,叫安宇的。
花尺說從初次見麵起,這個人就一直低著頭好像在害怕什麼。礙於對方人多,擔心引起衝突便一直沒有上前察看。
秦漠就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走上前將手搭在安宇的肩上輕聲詢問道
“你還好吧!我看你好像在抖”。
須臾傳來一聲顫顫的回應
“我沒事”。
說話就說話,還帶磨牙的?
秦漠頓了一下。
坐在椅子上的安宇猛然抬頭,揮手將秦漠的手打開驚慌失措地邊後退邊怒吼道
“彆碰我!”。
嗓音嘶啞,讓人想起某種陰暗角落冰冷的爬行動物。
說著安宇迅速朝另一個方向又退了好幾步對秦漠避如蛇蠍,試圖將自己融入黑暗。
嘶,好冰!
秦漠麵上帶著的笑容不改,淡定地收回懸在空中的手,將微微凍地僵直的手指收回衣袖中。
碰觸的時間不過短短的一分鐘,蓄勢猛進的寒氣就試圖從接觸的指尖深入骨髓朝著心臟進發。
幸好被突然發燙的鐲子,及時地攔截驅散。
安宇額上的濕發粘連在一起,露出了一雙泛著紅色血絲充滿畏懼神色的眸子。
渾濁的眸子一動不動盯著秦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