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著芝麻的小月亮暗暗回眸,小臉微鼓。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永晝,眸光明明滅滅。
片刻後,眸光平複。
暗潮洶湧披上了名為風平浪靜的表皮。
永晝背後一冷,恍然回神。低低輕咳一聲,迅速將糖渣渣掃進嘴裡。
真甜。
眼睛愜意地眯起。
吱?
芝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降低自己存在感,聰明的保持沉默。
“沒事吧!”
秦漠從上到下細細掃視兩人,擔心之前自己有忽略。
花尺皺眉拍去身上的灰塵“有驚無險”。
“這是誰?又是外麵的朋友?”。
花尺眼神示意站在不遠處的永晝。
秦漠“”。
這話風怎麼感覺不對,說的好像他在外麵采野花了。
摸了摸鼻子“朋友”。
花尺扯了下嘴角“喔,恭喜,兒女雙全”。
呼!心裡不平衡。
他在外麵提心吊膽,兄弟在進行親子活動。
秦漠“”,我是不是該說謝謝。
許小樓才不關心這些,一見秦漠就死死拉著秦漠的衣角不放手。
感受到拉扯的力道,秦漠看去。
許小樓吸吸鼻子,作哭狀道“老大,我還以為差點見不到你們了”。
說話間,小眼神偷摸摸朝永晝飄去。
永晝注意到許小樓的視線提起嘴角,露出一個和善的笑。
在許小樓看來這是對方在威脅他不準說,不然小心小命。
許小樓欲哭無淚,他先是被抓住,又被對方扔進了這所奇怪的學校。
現在連吐槽都不敢,太憋屈了。
嗚嗚嗚。
這裡的老師恐怖!
這裡的小孩也超恐怖!
他想回家。
幸好每次有人懷著惡意想對他動手,倒黴的都是對方。不然他覺得自己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就是所有人都離他遠遠的,連課任老師都不例外,許小樓感覺他的心理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空閒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秦漠花尺兩人。
花尺聽見許小樓的一番話,麵色一瞬扭曲。
兩人在校園裡同行了一段路程。
他算是對許小樓所說的命硬,有了個初步了解。一句話來形容,許小樓就是這個世界的bug。
衝著許小樓去的攻擊,關鍵時候總會因為各種原因拐彎朝他來。把他整的狼狽又崩潰,恨不得從此跟許小樓斷絕兄弟情誼。
許小樓自然也看出來了,除了危險的時候,堅決不往他身邊湊。
秦漠眼神一動,哭笑不得。
知道兩人沒有受傷,他就放心了。
花尺收拾好心情“接下來,做什麼”。
秦漠看向永晝。
永晝不自覺晃了晃腿“待在這裡”。
“時間一到,你們就離開”。
秦漠還不知道在他離開以後,花尺去了哪裡。還有不知生死的曲邊與溜走的範讀怎麼樣。
秦漠“分開後,有發生什麼嗎?”。
花尺“我發現蜘蛛沒有追我朝著你去了,便又返回去”。
秦漠露出不讚同的表情。
花尺身側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支吾道
“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