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狗崽哪裡來的?”。
許小樓彎腰湊到花尺的身邊,探頭去看花尺腿邊歡快撕咬著小麥麵包的小狗崽。
花尺眼皮一動,生硬道
“我偷的”。
“要不要給你也偷一隻”。
那感情好啊!
許小樓明知道花尺在說反話,還是眼睛一亮。
唰!
許小樓伸出去摸小狗崽的手迅速收回。
小狗崽注意到許小樓朝它伸來蠢蠢欲動的手,瞬時鬆開深深咬住麵包的尖尖牙齒。
眼神一利,從喉間發出怒吼。
好凶!
許小樓嘀咕一聲,隨後看向秦漠。
秦漠搖搖頭,把小狗崽的來曆告訴許小樓。
“什麼!”。
許小樓一臉震驚與不可置信。
“養的小狗崽還可以帶出來?”。
“我的為什麼沒有,難道花尺的愛就比我的愛高尚深厚嗎?”。
秦漠“”。
啪!啪!
花尺指骨不斷發出脆響,刺骨寒冰似的眼神一橫。
花尺“給你個,重新組織語言機會”。
許小樓縮了縮脖子,慫了吧唧。
“那啥我就是表達下我的不解和疑惑”。
“我感覺我對小狗崽也挺好的啊,它為什麼不願意跟我離開”。
許小樓委屈,他連被狗兄弟追擊的時候都沒有放下自己的小狗崽。
花尺皺著眉將卡住小狗崽牙齒的麵包條取出,聞言出聲無情打破許小樓的自我感動
“你覺得”
“你也知道,這是你覺得,你怎麼知道它心裡是怎麼想的”。
“打著自以為對它好的旗幟,做著自以為是的事,還期待對方對此感恩戴德喜極而泣”。
許小樓沉默片刻後,出聲道
“也對”。
“什麼時候一廂情願的付出,也抱著圖報的目的了”
“更何況,我又沒問過它,願不願意跟我走”。
聽聲音,許小樓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自嘲。
秦漠放下手上的麥穗,擔憂抬眸。
花尺捏著麵包條的手指一頓,豎起耳朵。
許小樓這樣的反應,絲毫沒在兩人的預料中。
“所以”。
許小樓聲音低低。
所以?
秦漠和花尺瞬時全神貫注,嚴陣以待。
兩人都在等,接下來被許小樓說出口的話。
一個在想等下怎麼安慰,一個想的是該怎麼為自己剛才冰冷生硬的語氣道歉。
“所以我怎麼才能摸到它,抱它!”。
“我也想喂!”。
說到最後,許小樓語氣激昂,小木屋全是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