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鴛鴦說著,便停了下來,而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幾人。
繁星見此便說道“可是有什麼難處?”
鴛鴦點了點頭,而後便繼續說道“若非用秀才特製的玉符,且無法尋到。望春島隱沒於海域之中,若是冒然闖入,怕是會被困在其中,不得而出!”
周正問道“若是讓芙蓉用玉牌引路可否?”
鴛鴦搖頭,而後說道“秀才的法門很是詭異,那玉牌乃是取本人精血連同命魂之術而製。若是公子你拿了芙蓉的玉牌,怕是不用秀才出手,芙蓉便會即刻丟了性命。”
周正聞言眉頭一皺,而後看著鴛鴦問道“姑娘可有玉牌?”
鴛鴦搖了搖頭,而後說道“我同他隻是利益牽扯,並非是他們中之人。不過,雖然沒有芙蓉那等命牌,低一等的玉牌還是有的。”
說著,便隻見她手中光華一閃,而後一塊玉質的牌子便出現在鴛鴦的手中。
玉牌之上通體碧綠,其上雕刻著一個小鈴鐺,亦有幾多符文,看上去卻泛著一股子邪異,讓人不是很舒服。
周正看了看,便問道“這玉佩同芙蓉的有何不同之處?”
鴛鴦說道“芙蓉的且能自行出入望春閣,在海域之中玉牌之內會有靈光指引。我這一塊便作用小了很多,隻有秀才傳信的時候才有用。”
周正看了看繁星,繁星便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子母傳訊玉牌,不多見。”
鴛鴦收起玉牌,而後便又說道“此次行事,你們怕是早已經暴露。那秀才的畫舫可在妹妹手中?”
繁星一聽,愣了半晌,而後才說道“那畫舫是吉天福的??”而後仿佛一時間又想到了什麼,說道“不好!牛二河他們”
周正卻是按下了繁星,思量了一會便說道“如此說來,那麼我同繁星這一路之上的動作怕是都被他看在了眼裡?”
說著,周正便笑了兩聲,而後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見繁星焦急,周正便道“既然是吉天福知道,那麼想來大牛哥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若是此刻吉天福派人對大牛哥他們出手,反而落了一個下乘。”
繁星不解,即便是鴛鴦亦有些不明所以。
周正見此便說道“既然他能將我等的行蹤查探的一清二楚,那麼薑離的行蹤他豈能不親自追尋?想來那日薑離假死脫身怕也是吉天福的主意!那時候吉天福並未對師父他動手,想來此人心中必然是心高氣傲,不屑做這等事。而他之所以”
“之所以如此,便是想看看我會有如何的反應!”
鴛鴦想了想,有些明了,而後暗暗點點頭,說道“公子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秀才此人頗為倨傲,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一出戲,他且是演給薑離看的。”
繁星道“怎麼個演法?”
鴛鴦說道“這便是男人之間的花花肚腸了。我且是覺得,秀才隻是想要一個答案!”
見周正與繁星都看著她,鴛鴦也不猶豫,直接說道“便是秀才想問問,他究竟哪裡比不上一個山野村夫!”
繁星聽著皺了一下眉頭,而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周正搶了他的心上人?”
鴛鴦說道“不隻是心上人那麼簡單!周公子,你可知道,薑離究竟是何人?”
周正搖了搖頭,而後問道“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