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風間裕也說道,“我們是警察!”
“警,警察!”
西本健一臉詫異的說道。
要是黑岩辰次或者川島英夫他們找來的殺手,那他可能還會忌憚一兩分,但是警察,尤其是他們這裡歸東京的警視廳管轄,警視廳那可是出了名的“文明執法”!
他此時又裝出來一副一臉疑惑的模樣,裝模作樣的問道。
“兩位警察先生,我是犯了什麼事嗎?”
很顯然,他忘記了剛剛白馬鬆的手勁兒。
白馬鬆也是這樣認為的,他反問西本健。
“你自己乾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啊,”西本健一副我是大大的良民的模樣,說道,“我這兩年都足不出戶,警官,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啊!”
風見裕也看著西本健的裝模作樣,一臉冷笑的說著,
“西本先生,津川秀治已經落網了,你猜猜他供出來誰?”
聽到津川秀治這個名字,西本健下意識的瞳孔一縮,但是一想到自己本來就不是和他交接的那個,再加上自己這三年早就退居幕後,心下又逐漸鎮定下來。
“兩位警官,津川秀治是誰呀?我不認識啊!”
西本健繼續狡辯道。
白馬鬆看到這裡,卻是懶得再忍耐了,他就知道,這些個毒販子,沒有絕對的壓迫,或者是絕對的證據,他們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白馬鬆如此想著,直接走上前去,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西本健。
冰冷的目光好似沒有感情一般,來回在西本健的身上打量,讓西本健又再次想起來,之前被白馬鬆扼住咽喉的痛苦。
“警官,你,你想乾嘛?我們我們要文明執法”
西本健還沒說完,咽喉就再一次被白馬鬆拿住,白馬鬆手臂一用力,輕而易舉的把他擒了起來。
“呃呃呃”
西本健還想說著什麼,白馬鬆接著就是一拳,重重的砸向西本健的腹部。
這一拳,快如閃電,重達千斤,正如同那天打在津川館長身上一樣,這一拳,讓西本健同樣感到了死亡的味道。
西本健慌了!
他是一個很惜命,同樣也很膽小的人。
他要是真的無所畏懼,又何苦呆在家裡麵,三年都足不出戶呢?
“啊………………”
西本健肚子上挨了一拳,此時身體正不自主的蜷縮到一起,渾身上下都在打顫。
白馬鬆鬆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將他扔到了地上,冷冷的問道。
“現在認識了嗎?”
“認,認識…………”
西本健忍受著腹部傳來的劇痛,艱難的點了點頭。
“嗯,”白馬鬆淡淡的說道,“認識就說說吧。”
西本健痛苦的說著。
“對於津川,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們之前販毒,各人都有分工。我負責後勤,龜山負責銷售,川島負責國外事務,黑岩負責進貨加工。”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龜山死了,我不想乾了,他們就找到了津川。”
“………………………………”
“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
白馬鬆和風見裕也聽著,邊聽邊在心中默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