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鬆三人跟著小山田惠美走了進來。
小山田惠美的公寓,相比於其他兩人的房間,就顯得狹窄不少。
白馬鬆等人走進來的時候,能感受到明顯的擁擠感。
“說吧,你們今天來,又是想問什麼?”
小山田惠美直截了當的說道。
她也沒有招待白馬鬆三人,麵對他們的感覺,就如同麵對三個惡客。
雖然,好像白馬鬆三人確實來者不善就是了。
越水七槻湊到白馬鬆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用在意,我上次來,她也是這個樣子。”
白馬鬆微微點頭,表示明白。
老樣子,還是越水七槻先說,
“是這樣的,這位是警視廳的白馬鬆警部,他今天想要來找您了解一些問題。”
越水七槻指著白馬鬆,向著小山田惠美介紹道。
小山田惠美表現得很無所謂,她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腳尖輕輕撩動,隨意的說道,
“行,你問吧。”
白馬鬆點了點頭,表情冷淡且嚴肅的問道,
“您和死者川島優美是什麼關係?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噗呲!”
小山田惠美聽了白馬鬆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反問道,
“你問我和她什麼關係?”
“我和你說,我和她是同事關係,還是仇人關係!”
“我對她隻有一種看法,那就是她就是個婊子!我恨不得她去死!她死了,我隻能說是死得好,老天有眼,讓吊架落下來把她收了!”
小山田惠美說著,說著,就開始大笑起來。
白馬鬆表情不變,繼續說道,
“你說她是個婊子?可是我聽其他人對她的評價,可都是不錯的。”
“那是她會裝!”
小山田惠美怒喝道,
“她每天都裝出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稍微有些接觸就是‘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簡直讓人作嘔!”
“可是偏偏男人都吃這一套,邦利也被她迷得不行,這才相處幾天,就要和她結婚!我呸!”
“”
一說起川島優美,小山田惠美就像是吃了十斤火藥一樣,嘴巴上麵火力全開,噴子一樣滔滔不絕。
“既然如此,案發當天,你為什麼還要去川島優美的家?”
白馬鬆冷著臉,一針見血的問道。
“嗬,”
小山田惠美也冷笑一聲,
“我表麵上是說要和那個賤人和解,去道歉的。”
“實際上,我是想著去她的家,看看有沒有這個賤人什麼不好的醜事之類的。”
“結果,翻找了一通,也沒有發現。”
白馬鬆微微皺眉,
“這麼說,你在她家的時候,去她的臥室,也是這個打算?”
小山田惠美白了白馬鬆一眼,
“廢話,不然我上去她的房間乾嘛?”
說到這裡,小山田惠美直接了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