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凶手會按照撲克牌來殺人?”
白鳥任三郎思考了一會兒,問道。
白馬鬆想了想,說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
雖然留下來的這把西洋劍,大概率是凶手遺留。
但是也有可能是彆人無聊,對著撲克牌上折了一個。
雖然這個聽起來有點扯,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現在還不能確定,隻能把撲克牌當做一個線索的可能性來看。
“唉,”
目暮警官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管怎樣,白馬老弟,如今三係就靠你了。”
“你可得為了老哥哥我抓到凶手啊!”
目暮警官雖然最後一句話有著調笑的意味,但是卻也沒有說錯。
如今,目暮警官受傷,三係警銜最高的,也隻有白馬鬆了。
“嗯,”
白馬鬆正色說道,
“你放心,凶手跑不掉的。”
之後,幾人又和目暮警官寒暄了幾句,然後便離開了病房。
離開醫院以後,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自然是不能夠繼續他們的假期了。
警察就是這樣的,就算是休息日,但是一旦遇到突發事件,該輪到你上,你還是得上。
這一個早上,白馬鬆等人便在進行各種摸排。
一方麵,調查目暮警官晨跑的公園,有沒有人能夠看到那個凶手沒帶頭盔的模樣。
另一方麵,大家也針對目暮警官的人際關係進行排查。
不過,第二項就有點麻煩了。
畢竟目暮警官是一個警察,而且還是搜查一課強行犯三係的係長,
經他之手,送進去的犯人簡直多不勝數,要是每一個犯人的家人都有怨恨的話,那這個數量,說是成百上千都毫不為過。
但是,沒辦法,這種開一槍就跑路的手法,確實是最難辦的。
島國也沒有多少監控,隻能慢慢查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在臨近中午的時候,白馬鬆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什麼!?”
“好,我知道了。”
白馬鬆掛斷了電話,表情十分的嚴肅。
“妃英理律師今天遭遇食物中毒,已經被送入醫院洗胃了。”
“白鳥,你帶著高木,千葉他們繼續查。”
“我和美和子,我們先去一趟東都大學附屬醫院。”
不多時,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就趕到了東都大學附屬醫院。
他們到這裡的時候,發現毛利小五郎等人也已經到了。
白馬鬆連忙問道,
“怎麼回事,妃律師現在怎麼樣了?”
“不,不知道啊,”
小蘭眼中噙著淚水,哽咽道,
“醫生還沒有出來,媽媽現在”
眼看著小蘭十分難過,毛利小五郎隻得拍拍她的背,輕聲安慰道,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要相信醫生,也要相信英理。”
話音剛落,急救室的門便打開了。
一名醫生當先走了出來,他露出釋然的笑容,對著眾人說道,
“大家放心,洗胃很成功,都已經洗乾淨了,妃女士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白馬鬆見到大家情緒都好一些了,便出聲問道,
“醫生,請問,妃英理女士,是食物中毒嗎?”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應該是農藥之類的毒藥,雖然嚴重,但是並不致命。”
這個時候,妃英理也被護士們推了出來。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