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下午兩點十二分。
“踏踏踏,踏踏踏”
白馬鬆邁著平穩有規律,但是卻又急切的步伐,向著前方走去。
一路上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得可怕的沉悶,讓人感到窒息和不安。
一股陰影籠罩著每個人,大家的臉上,全都充斥著一種名為肅殺的氣息。
空氣中的沉悶,仿佛是一塊巨石,死死的壓在了白馬鬆的心頭,讓他的步伐越發的沉重,但是卻又有著匆忙的急切。
會議室的門口,即使是會議室有著超強的隔音設備,卻還是擋不住裡麵傳出來的聲聲怒吼,小田切敏郎剛直暴躁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查!給我查!”
“線索呢?!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隻有這一點線索?!”
“72小時!隻有72小時的時間!一定要把這個凶手繩之以法!我要判他死刑!”
白馬鬆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一瞬間,唰的一下,整個會議室的警察,全都朝著白馬鬆的方向看來。
白馬鬆環顧四周,這裡開會的警察,下到警視級彆的某課管理官,上到警視長級彆的刑事部長小田切敏郎。
他們的眼中,都有著毫不掩飾的凶光,眼球邊的血絲,清晰可見。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兩種意思,一種是因為同僚死亡的傷感悲痛,另一種則是對於凶手的猛烈的殺氣!
看到白馬鬆進來,所有人都把狂暴肅殺的氣氛,收斂了一下。
小田切敏郎指著一旁的一張空座椅,說道,
“白馬警部來了,坐。”
“嗯。”
白馬鬆點了點頭,走到座椅旁,坐了下來。
看到白馬鬆落座,小田切敏郎立馬開口,對著鬆本清長說道,
“鬆本警視,你給白馬警部介紹一下,如今我們掌握的情況。”
“好的。”
鬆本清長站起身來,說道,
“今天上午的時候,東京都發生了兩起凶殺案。”
“根據在場的幾個孩子的描述,今天上午九點十二分左右,三係的奈良沢治警部補在撥打電話的時候,遭遇到了槍擊。”
“凶器是一把9口徑的手槍,由於距離很近,所以奈良沢治警部補被凶手準確的擊中了心臟,當場斃命。”
“案發當地並沒有監控,再加上當時正下著雨,凶手穿著雨衣,所以我們並沒有獲得有關於凶手的任何外貌線索。”
說著,鬆本清長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隨後,在今天早上十點十分的時候,有關民眾報案,說在停車場發現了一具拿著警官證的屍體。”
“我們迅速出警,趕往現場。”
“經過確認,我們確定,死亡的是同為三係警員的芝陽一郎巡查部長,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晚上的八點左右,凶器同樣是一把9口徑的手槍。”
“在進行了彈道的比對之後,我們確定,造成兩人死亡的手槍係同一把,因此,足以判斷,殺害兩人的凶手,乃是同一人。”
奈良沢治,芝陽一郎
等等,芝陽一郎?!
聽著這個名字,白馬鬆眼神一凝,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鬆本清長看著白馬鬆的的表情,便知道他的想法,於是微微頷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