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後,
白馬鬆三人來到了一家位於杯戶町的街邊小酒吧。
這家酒吧的位置,還是小田切敏郎告訴他的。
雖然他這個當老子的,對於兒子的作為很不滿意,但是卻也不能不管。
或者說,他們都是不善於表達的。
至於,為什麼隻帶著白鳥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兩人,這一點,白馬鬆是有考量的。
帶著佐藤美和子的原因,自然就是因為,要保護他。
畢竟,奈良沢治和芝陽一郎都已經遭到了襲擊。
而要是凶手真的是針對調查一年前仁野保案件的警察的話。
那麼,佐藤美和子也很危險了。
所以,白馬鬆必須要把她帶在身邊,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帶著更加安全的了。
至於白鳥任三郎,則是因為白馬鬆想要找一個幫手。
首先,這個幫手的能力絕對要過得去。
其次,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幫手一定不能怕小田切敏郎的身份。
這麼看起來,也就白鳥任三郎最為合適了。
畢竟,這位可是白鳥財閥的大少爺,光論財富的話,也算是站在島國的頂尖一批人了。
他就是典型的,要是工作不好的話,就隻能回家繼承家產了。
“走吧,我們進去。”
白馬鬆對著兩人說道。
“嗯。”
兩人一起應道。
說著,三人就一起推進了酒吧的大門。
走進酒吧,彌漫著一片燈紅酒綠的色彩。
閃爍的霓虹燈投射出繽紛的光芒,將空間映照得豔麗動人。
舞池中,音樂高亢,震耳欲聾,舞伴們熱情地扭動著身體,在豔麗的光線下形成了無數錯亂的影子。
舞池的正中央,一個紫色頭發戴著項鏈,耳釘,墨鏡的青年,正懷抱著一個吉他,縱情的彈唱著。
不用說,這個男人,就是此行的目標,小田切敏也。
或許是白馬鬆三人的裝扮,看起來和酒吧格格不入,又或許是他們的氣息太過於顯眼。
總之,小田切敏也一眼就看到了他們。
他連忙和周圍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抱著吉他,走了下來。
“鬆哥!”
小田切敏也當先打了個招呼,
“還有白鳥警官,佐藤警官,你們怎麼來了?”
沒等幾人回答,小田切敏也又繼續說道,
“你們是來查案子的嗎?儘管查,這裡我熟得很,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問我!”
“對了,要喝點什麼,隨便拿,我請客!”
說著,小田切敏也就要跑去酒吧吧台拿酒。
小田切敏也會表現的這麼熟悉,也是因為大家確實也算不上是陌生人了。
畢竟,小田切敏也,白馬鬆,還有佐藤美和子其實也都算是一個圈子裡麵的。
小時候白馬鬆和小田切敏也都是見過麵的。
此時,不管小田切敏也是真情還是假意,但是他至少現在是表現的很大度的。
“不用了,敏也。”
白馬鬆製止道,
“我們這次來,其實是來找你的。”
“找我?”
小田切敏也的表情有些搓愣,
“找我乾嘛?是我老爹讓你們把我帶回去的?”
說著,他又自我否定了,
“也不對呀,我老爹沒有這個本事來請得動你呀。”
“不是那個事情,”
白馬鬆直接了當的說了,畢竟任何側麵調查,其實都不如直接審問來的直接。
當然,小田切敏郎不直接問,其實也是擔心,會因為兩人關係不好,得出錯誤的答案。
“我們來找你,是因為仁野保的事情。”
白馬鬆說道。
“仁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