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勝義?”
白鳥任三郎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連忙問道,
“難道沢木公平還殺了旭勝義?”
“啊,是的。”
毛利小五郎說道,
“應該是的吧,他當初在那個還分析著,是不是旭勝義的家人知道他殺了旭勝義,所以買凶來殺了他。”
白鳥任三郎聽著,頓時覺得更加的麻煩了。
旭勝義可是最近風頭正盛的民營企業家,而且剛剛建好了一個海底餐廳,結果就這麼沒了?
白鳥任三郎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旭勝義這上麵。
但是,白馬鬆則是不同。
他更加的注重沢木公平最後說的幾個字。
他沒有
他沒有什麼?
他想說的是不是,他沒有殺死奈良沢治警官和芝陽一郎警官。
畢竟,奈良沢治警官的死亡現場,其實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數字象征。
隻是我們強加解釋了。
不過,芝陽一郎警官死亡現場的那個黑桃1,又是怎麼回事呢?
等等
沢木公平的家,好像就在芝陽一郎警官死亡的小區。
嘶
要是這樣子的話,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毛利先生,我想我知道沢木公平最後要說的是什麼了。”
白馬鬆對著兩人說道。
“是什麼?”
兩人急忙追問道。
白馬鬆沉思了一下,說道,
“他最後應該是想說,他其實並沒有殺害兩位警官。”
“啊?!”
毛利小五郎和白鳥任三郎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麵容。
“怎麼可能!”
白鳥任三郎下意識的反駁道,
“兩位警官的死亡現場,可是都有著數字的!”
“不不不,”
白馬鬆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其實隻有芝陽一郎警官的死亡現場有數字,奈良沢治警官的數字,其實隻是我們自己臆想出來的。”
“那就算如此,”
白鳥任三郎又說道,
“芝陽一郎警官手上的黑桃1,也是做不得假的。”
“沒錯,”
白馬鬆認同道,
“但是,白鳥,你想想,芝陽一郎警官死亡的停車場,是不是就是沢木公平家小區的停車場。”
“好,好像是的”
白鳥任三郎說道,說到這裡,他似乎也是反應過來了。
“你是說”
“沒錯,”
白馬鬆微微頷首,肯定了白鳥任三郎的想法,說道,
“我認為,沢木公平大概率是在回家的路途中,發現了芝陽一郎警官的屍體。”
“再加上芝陽一郎警官的警官證握在手中,出於好奇,沢木公平打開了他的警官證,也看到了他的名字。”
“於是,沢木公平一瞬間計上心頭,便放下了一張黑桃1,以此來模糊我們對於案件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