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雖然你我見麵不多,但是我當年和你的父母,也算是過命的交情啊!”
灰原哀眼中的希望,越來越大。
隻是,這位老人的下一句話,便讓灰原哀感到了絕望。
“誌保啊,這些年來,苦了你了。”
“你一個人,想必也是活著很辛苦吧,被組織抓住了,你如今的模樣,必然會成為實驗中的一環。”
“也罷,伯伯我就幫你解脫吧,讓你去和你爸爸媽媽團聚。”
隻見枡山憲三用著最為慈愛的聲音,說出了最讓灰原哀絕望的話語。
隻見老人從自己的黑色晚禮服裡麵,緩緩的掏出了一把手槍。
然後,不緊不慢的給自己的愛槍,裝上了消音器。
最後,把槍口慢慢的頂在灰原哀的腦袋上。
灰原哀,此時雙手不停的顫抖。
或許她無數次的幻想過死亡,但是如今真正麵臨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透露出恐懼和迷茫。
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感受著自己急促而不規律的心跳,腦海中浮現出變小以來的一幕幕。
再見了,大家
對不起,哥哥,我以後會聽話的。
就在灰原哀已經靜靜的等死的時候,枡山憲三卻停下了動作。
他皺起眉頭,緩緩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槍。
“琴酒,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隻聽得他對著耳麥,一臉不爽的說著。
“你先出來再說。”
琴酒冷冷的聲音,在枡山憲三的耳邊響起。
這個家夥!
枡山憲三很是不滿,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要是在他的底盤,他還敢和琴酒硬鋼一下。
但是現在,這裡隻有他一個人。
彆說他已經老了,就算是他年輕的時候,他也不是如今的琴酒的對手。
所以,雖然他現在十分的不舒服,但是也得忍著。
不過
雖然要出去,但是這個小家夥,可不能丟了。
枡山憲三如此想著,便走到一邊,拿出一根繩子,牢牢的給灰原哀捆上三圈。
“誌保,你就呆在這兒彆跑,伯伯我馬上就回來了。”
枡山憲三還是一副慈愛老爺爺的模樣。
說完了,他就離開了這個地窖。
剛一走出地窖,他便看到,這一段地下通道之中,已經站著琴酒和伏特加兩個人了。
枡山憲三笑著走上前去,看著十分和藹的說著,
“琴酒,伏特加,你們怎麼來了?”
“我不是說了嗎,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
“你們看,這次吞口重彥絕對不會把我們組織的東西給那些家夥說了。”
枡山憲三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琴酒就來氣。
“哼!”
隻見琴酒殺氣十足的說著,
“皮斯科,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嗎?這次任務十分重要,要是失敗了,就算是你,boss也會忍痛割愛的!”
琴酒的話,讓枡山憲三一愣。
失敗?
怎麼失敗了?
他不是成功的把吞口重彥給乾掉了嗎?
而且,這次用的還是那個新加入組織的策劃師的計策,也算是十分不錯了。
按照他多年以來的犯罪經驗來說,這個手法,被識破的可能性還是很低的。
他可是充分利用了那些警察的思維盲區,無論怎麼看,都不應該被識破的呀。
就算被識破了,那也應該是那顆子彈被送回警視廳化驗之後,才有可能發現不對。
到了那個時候,他早就準備好了頂包的人了。